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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應。畢竟人家還是有血有肉的“人”的形態。可眼下這具只剩下一副骨架了的屍體,老子可沒見過會走路的屍骨啊。

“你神經質了吧?”和濤說道,“我剛才也在邊上,我怎麼就沒看到?”

“放屁,你才神經了。”我罵道,“這他孃的能開玩笑麼?萬一他真的起來了怎麼辦?”

聽我這麼一說和濤臉色變了變,皺著眉頭走到屍體頭部的位置看了看,又說道:“確實沒什麼變化啊。哎,該不是你看錯了吧?——我真不是罵你神經,要知道神經病和精神病是兩種概念。你這樣的應該屬於神經病。。。。。。”

“滾,你才神經病。”我翻了翻白眼。不過心裡也在嘀咕心說不會真是我神經過敏吧?想著我就看了看和濤跟阿麗,又看了看前面的棺材。

“要不你自己上來看看?”和濤聳聳肩,“男人嘛,別慫。”說完朝阿麗努努嘴,意思是人家姑娘在邊上看著呢,別這麼膽小。

我又看了一眼阿麗,心裡還是沒底。不過和濤說的也對。男人嘛,就算怕得要死,那在有危險的時候也要擋在人家姑娘前面。想著我就咬了咬牙,提著一口氣又走回到棺材面前。

“喏,你自己看吧。”和濤伸手在屍體的下巴上捏了捏,然後又自言自語地說道:“來,妞給爺笑一個?”

我鼓足勇氣再次看向棺材裡的屍體,卻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

難道真是我看錯了?這時候和濤還在擺弄屍體的下巴:“妞不笑?那爺給妞笑一個?”說著我就看到和濤裂開嘴笑了笑。

眾所周知,雲南的紫外線較強,因此和濤的膚色也稍微深了那麼一點。所以他在笑的時候露出的那兩排大白牙,給了我一種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感覺。

想到這裡我不由微微一笑。這一笑,注意力也分散了,也沒剛才這麼緊張了。而且心裡對於和濤剛才所說的,可能還真是因為我太神經質了,所以這才看錯了。

想到這裡,我一顆懸起來的新也緩緩放了下來。可還沒等我這顆心穩穩當當放到肚子裡,旁邊和濤的一聲驚呼就又讓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和濤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了屍體的嘴裡。又或者說和濤的手被屍體給咬住了。

而事實證明這件事屬於後者。因為我看到和濤正扶著棺材的邊緣拼命地拉扯著自己的手。不過效果似乎微乎其微。和濤除了把屍體拉得從棺材裡坐了起來之外並沒有把手指從屍體的嘴裡拔出來。

“快來幫我啊!”和濤大叫道。而此時的我已經到三四米開外的地方了。

“哎,爺不是要笑給妞看的麼?你現在倒是笑啊。”

“哥!你是我親哥!”和濤一邊拼命往外扯一邊衝我大叫。

我本來還打算再開開玩笑,可當我看到那具只剩下白骨了的屍體已經順著棺材邊上往外爬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了。大叫一聲搶過阿麗手上的鋼釺就衝上去幫和濤。

可這具白骨似乎並不懼怕我(或者說是我手裡的傢伙)。我在衝到它面前之後衝著它掄起鋼釺就是一頓亂劈。因為考慮到面前這個根本就不是活人,所以在劈的過程中我也根本沒留守,基本上都是照著死裡劈的。可劈了十幾下之後我發現手裡的這根鋼釺並不能對它造成什麼傷害。我原本還以為就這麼一副骨架而已,衝上來一棍子輪下去都能把它打散了。可沒想到一連掄了十幾下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這時候和濤叫的更兇了。我看到和濤臉都扭到一塊兒去了,現在正用另一隻手死命地掰著白骨的下巴,想要掰開把手拿出來。可事實上並沒有什麼作用。從和濤發出慘叫的分貝不斷上升可以看出,只要越用力它就咬的越緊。

發現掰不開白骨的嘴之後和濤算是徹底暴走了。大叫一聲著問候了一聲白骨的母親之後用剩下的一隻手抓住白骨,兩隻手一起用力,直接把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動作直接把白骨砸到了地上。

不顧儘管這一記過肩摔威力特別巨大,而且白骨在被摔倒地上之後也發出了特別巨大的響聲,可並沒有多大作用。和濤的手指依舊被死死地咬著。

和濤這下是真的發狠了。我還沉浸在那一記過肩摔中沒緩過神來,只見和濤猛地回過身來,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鋼釺對著班固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

鋼釺掄沒用,過肩摔也沒用。可想而知砸腦袋就更沒用了。和濤在猛砸了幾下之後,提著的那一口氣終於也用完了,暴戾的氣息也慢慢降了下去。而且和濤在之前想辦法把手指拔出來的時候也發現,這具白骨除了咬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