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是--京都府,也就是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而交通工具是飛機,沒錯!就是坐國內飛機,聽起來很無言。
但這真的是冰帝的“遠足”!
“對了,京都。”突然想到一件事,或許可以找他商量……
×
“老伴你沒事吧?”
“沒事……大概吧。”今天一早就有很不詳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人會突然跑來,為什麼我會想到那個叫忍足侑士的孩子啊!
“叮咚!”門鈴響起,不會真的說中了。
“我去看看是誰來了。”看著她去開門,心中得不祥感更大了,我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嗯、還未變天。
走廊上響起紛亂的腳步聲,然後我看過去,不知該說驚訝,還是什麼的,總之來了兩個少年,我是不認識紅頭髮的少年,但走在前頭的那個藍髮少年我一定認識。
“老師好久不見了,從我六歲搬家就未再見面了吧?”他的嘴角掛著笑容,說完,他順勢跪坐在我面前,然後非常自然的倒杯茶給自己。
“你不用請你的朋友進來嗎?”把人留在外面,自己卻自顧自的倒茶喝,這傢伙果然不管過了幾年都這麼隨性。
他聞言,就對那個有點拘謹的少年說:“嶽人,老師說可以進來了。”他的笑容是不是愈來愈燦爛了?
“喔。”那個叫嶽人的孩子非常不習慣的學他跪坐。
我看了一下,然後直接問他的來意:“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老師你會教人雙打吧?”忍足的笑容比起以前,更加奇妙了,不像個孩子該有的笑容。
瞥了眼那個被他叫嶽人的孩子,他不會是要跟他打雙打吧?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會來問我呢?我心裡擁有滿腹疑問,但我還是照實回答:“是沒錯,但我已經退休了,而且你們學校沒指導老師嗎?”
忍足跟那個孩子對看,然後沉默不語,我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嗎?
不知道了多久,忍足笑著開口:“嗯、就是我們之前在街頭打雙打的時候……”靜靜聽他講吓去,愈聽愈覺得他們也太囂張了吧!
從一開始他對朋友的球風分析,到後來比賽的過程,他說的並沒有很清楚,但只要這樣我大概就可以知道的大概了,無疑他們的行為非常自傲,這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在加上他所說的戰術……激將法可以說是最常見的方法,但卻也不一定會成功,況且也不用說對手會不會被你氣得理智喪失,然後忘記比賽規則。
他們兩個的雙打,除了挑戰實力外,同時也在挑戰對手的理智,再加上--
“所以你們才趁自由活動的時間才來的?”哪家的學校能讓學生自由活動成這樣的?竟然逛到這裡了!
忍足點頭,理所當然的說:“因為時間很夠,而且我們學校的榊監督,又非常繁忙,我們也不太好打擾,是吧?嶽人。”
“嗯、沒錯。”
“嶽人你輕鬆一點,這裡又不是監督那。”
……我只能無言以對,忍足可以把這裡當他家一樣,但也太自然了,總覺得那個叫嶽人的孩子是忍足被逼來的。
“你們以前有跟其他人組成雙打嗎?”我問。
他們對看彼此,然後搖頭。
唉!在心中嘆息一番,我認命的替他們解說起雙打的規則。
×
“侑士,你為什麼要趁自由活動時,帶我來啊?我們分明沒有要打雙打?”
“嶽人,有些事情,你未來才會懂。”
“嗄?什麼意思啊?”
“呵呵,天機不可洩漏。”
漸漸的走去,慢慢的到來,隱者眼中的時間一如往常進行著…… 第十九章
跡部景吾眼睛微微眯起,望著有些距離的旗杆,全場屏住氣息注目著他,跡部景吾並沒為這感到一絲不悅,相反的,他特愛這種感覺。
他嘴角往上一勾,一抹自信的神采,跡部景吾用力一揮,高爾夫球飛得遠遠的,然後落地,離旗杆只有幾尺的距離。
跡部景吾挑著眉,似乎有點不滿意,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漫步的走上果嶺,把所有對手拋在腦後,無庸置疑的,跡部景吾目前遙遙領先其他人好幾杆。
“跡部殿好厲害啊!”
“天啊!跡部殿剛剛揮杆的姿勢好帥!”
“上帝對我如此仁慈,讓我入冰帝!我以後會乖乖去上教會的!”
“球技大會里的高爾夫球非跡部殿得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