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失了那秘匙,但是先師手札之中,倒也有記載,今年乃是一甲子之年,還是有法子可以進入那秘府之內,只是”要更難些”。
“更難些?。
兩面夫人前面的笑臉都不由生出一絲憂容,背後那張臉更是陰沉得要滴下誰來,眼中滿是憤怒與失望。
他們這六十年有秘匙在手,尚且不能成功開府,這一回失了秘匙,難度更高,那豈能有成功的希望。
“還是算了吧,既然如此,還開什麼府。各自散去罷了!”她背後那張臉口吐人言,聲音尖厲鷙刻,聞之牙酸。
鐵面人冷笑一聲,目中精光閃爍,無所謂地搖頭,“反正明日開府之事,成敗只在一舉,明日之後。再無機會。你們若要自去,也請自便。反正六十年前你們也是不清自來,這次要不要試試,就看你們自己了”。
他此言既出,在場諸人都沉默了,即使剛才出言惡劣的兩面夫人,也是兩張臉孔同時繃緊,似是正在思考,只有親莉兒笑嘻嘻的,渾當無事。
無論機會多麼渺茫,這些人為這件事耽擱了六十年,若是就此離去,誰也不甘。鐵面人篤篤定定,負手望天,也不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表情如何。
“人為財死,烏為食亡”馮子康輕輕嘆息,他也看得出來,那幾個老魔,絕無一個會臨陣退縮,只是親莉兒他還有些看不通透。
殺莉兒所言她乃是鬼王塗的弟子,這個名字,馮子康同樣也沒有聽說過。
修真界太過廣大,縱然是修行人記憶力驚人,能把中原修行界三教九流上七十二門以及其他一些知名人物記在心中,已走了不得,海外巨魔縱然再是厲害,名字也未必能夠流傳,何況聽這些人的口氣,鬼王塗頂多也就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還遠遠夠不上在中原揚名的層次。
但此人能夠毅然脫身而出,又教出榮莉兒這個不凡的弟子,絕非等甩之輩,單看朱莉兒的莫測態度,馮子康難以把握這人的目的。
“呵呵呵,鐵每夫哥,何必生氣?既然你說還有法子府戶中。那我自然是要附旗的,怎麼說也等了六十年,右小試試,哪能甘心?”
兩面夫人到底有兩張臉,變臉也自然比別人快了許多,她背後那張臉兀自在咬牙切齒。前面卻已經是笑容滿面,一臉親熱。
既然有人打頭,其餘幾人也放下包袱,紛紛表示願意追隨,最後再博一記。
茉莉兒自然也是笑嘻嘻地隨同眾人,鐵面見到這五人都是一般,輕笑一聲,“既然大家都要一試,那就好辦,還是按照老規矩,齊心協力進入秘府之中。能得到什麼,各憑本事,這麼些年諸位也得了不少好處,才有今日的修為,這最後一次,可絕不能入寶山而空回”。
看來這一甲子最後一次開府,這鐵面人也是勢在必得。語氣之中頗有信心。
洞府未開,秘匙已失,眾人難免也有些沮喪,當下獨眼書生就追問除了用秘匙開門之外。還有什麼辦法,鐵面人搖手不答,表示明日夜間,自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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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聽得爽吧?。到了晚上,換了一聲青蔥色夾襖的朱莉兒又來尋馮子康,她似是剛洗過熱水澡,頭溼漉漉地垂在身後。臉色粉嫩。更是誘人。
馮子康苦笑道:“諸位談事,也不避忌,縱想不聽,也是沒法子。我又不是儒家中人,不會那非禮勿聽的神通,這一不小心,就傳到我耳朵裡了
“聽就聽了,反正這也說明,小妹不曾騙你”
今天幾人談話,確實證實了朱莉兒所言,他們五人與鐵面人相約開府的那段過往。
“我自然是相信朱莉兒妹子的。”
相信,但是不是完全相信,這女子莫名其妙對自己示好。幾次他們諸人想要挑釁,都是這女子解釋他的身份,減了他的麻煩,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意,馮子康一直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茉莉兒嫣然一笑,足可傾城,她隨隨便便往床上一靠。微笑問道:“小哥你到龍牙島也有幾日,我看你每日都去龍牙峰嘗試採扶桑木。不過似乎都只走到了六七層為止,這與你的修為倒也是差不多”
她擔憂地望了馮子康一眼。“以你現在的本事,山頂那兩條六翼飛蟒卻是勝不得的,想要完成這個任務,不簡單啊!”
這任務本來就至少是該弓氣巔峰大圓滿甚至是築基以後才能做的。作為最低階的晉級善功任務,若是排在普通善功之中,至少也是弓氣後期甲級的任務。
從馮子康現在引氣七層的修為,就算心法神通高明,也很難鬥得過那兩條六翼飛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