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泰山十八盤劍陣,乃是當年青木道人見泰山山路崎嶇,山壁如削,十八盤山路繞山迤,恰如一條困龍繩索,將泰山緊緊纏住,叢中悟出以繁複變化勝過簡易壯大的道理。創作了一路劍法神通,十八人合使,可以重現十八盤讓路鎖釦泰山的威勢!
如此劍光如鏈,竟將馮子康牢牢包裹在內。
別說他只是區區一名散修弟子。就算是如泰山一般,也只能在這劍勢之下俯!
“好!”
馮子康心中暗贊一個好字,這泰山劍派的弟子人品不怎麼樣,這劍法劍陣倒還是似模似樣,他精修星光大滅絕神通,越是修行,越覺得其中深奧莫測,要從其他人的劍法神通之中觸類旁通,尋求領悟。
這泰山十八盤劍陣一式鎖式。威力無窮,其中蘊含的劍道之理,更是讓他如飲醒瑚,心中快意舒暢。身子倒是一動不動,只是鐵劍微微晃了一晃,在身周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圓弧。
“鏘!”
只聽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十八把劍繞在一起,圍成一圈,鎖釦甚緊,馮子康卻不知所蹤。
劉越正在得意,一見這莫名結果。卻是嚇了一跳,這必殺一擊,怎麼會一點效果都沒有?這,,這人又去哪兒了?
就在他驚愕之際,卻聽身邊有人輕輕地鼓起掌來。
“妙哉!這些師兄演練劍陣,一扣之威,可比天地!泰山劍派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那人肩上穩穩地扛著還在打呼嚕的小狐狸,嘴角噙笑,不是馮子康還是何人!
劉越這一次驚嚇非同小可,魂飛魄散。只當是今天踢上了鐵板,這馮子康扮豬吃老虎,這麼兇狠劍勢之下,還能逃得性命,那接下來豈不是就要取自己的性命?
劉越越想越怕,不敢抬頭,行如雨下。
“咦?劉道友,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馮子康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他一個哆嗦,只是聽對方的話語之中,卻甚是平和,一點都沒有殺意。
“你,”你
剛才十八盤劍陣動,難道他一點都沒感兄玎小意?怎麼會還這麼客氣?
“他,,他們”
劉越語無倫次,連話都說不清楚,指著那十八名利劍連環相扣,一時竟無法撤出的師兄們。怔怔說不出話來。
“劉師兄,莫非你是帶我來看貴門中人演示劍法麼?這劍陣好生厲害,在下佩服之至!”
“演,,演示?”
劉越看了看神色自然。微帶笑容的馮子康,又看了看兩三丈開外那些臉憋得通紅的師兄,一時之間竟是呆了。
按道理來說,這位散修弟子應該是沒本事在劍陣鎖定之中如此輕描淡寫的脫身出來,就算他是築基期”也不可能!
難,難道,真的是劍陣引導方向有誤,他們出劍的物件,根本就不是馮子康不成?
這時候那十八名泰山弟子,終於好不容易將劍鞘開,一個個臉色陰沉,不一言,為三人。一是王裳,另外有一人身穿錦袍。年紀最長,還有一個穿著玄色絲衣,在馮子康看來,是這一群人中修為最高的。
那三人自然是聽到了剛才劉越和馮子康的對話,也俱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所謂劍陣沒有對準這種說法,實在是荒謬之極。
莫說馮子康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算是一隻蒼蠅,被泰山十八盤劍陣氣機鎖定之後,也不可能突然脫出偏離目標。
可是如果說他們全力偷襲之下,居然還傷不到這個相貌平平的少年一根毫毛,他們自己也不願意相信。
還是王裳的腦子轉得快,不管如何,剛才全力一擊尚不能幹掉馮子康,再行出手也未必能夠成功,既然如此,第,要緊就是順杆兒把局面穩住。
“哎呀!越師弟,你怎麼帶小兄弟來此?我們師兄弟幾個正在演練劍陣,到讓這位兄弟見笑了!”
“啊啊”。劉越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總之還是先糊弄過去再說。
“是是,我想馮兄弟是散修弟子,可能沒有那麼多的同門,所以自作主張,把他帶來觀看諸位師兄修煉劍陣,以示我們泰山劍派同門的感情,來得唐突了,各位師兄莫怪!”
這時候一眾泰山弟子,也從傻眼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一起生硬的
“不怪不怪,我們演練劍陣,還正想找小師弟指點一二呢!”
“這位小兄弟是小師弟的朋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這十八盤劍陣修煉不精,還要請小兄弟多多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