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鬚老者怒喝一聲,甚為惱怒。
馮子康不屑地掃了他一眼,“我知道這裡是皇宮大內,不過我此次來。乃是私人恩怨。還請前輩不要插手,免得自取其辱!”
“大膽!”
那白鬚老者大怒,一掌就向馮子康臉上徊來,“好個小輩!如此不講道理,那就讓老夫代替你師長來教刮你!”
馮子康微微一閃,閃過那一掌,臉色如常。
“前輩,我不是來找你的,你還是趕緊退下,免得誤傷!”
“哇呀呀!”
那白鬚老者被氣得哇哇亂叫。雙手一拍,祭出一條金繩,盤旋飛舞,就要來捆紮馮子康。
馮子康臉色一沉,“前輩一再相逼,就恕我無禮了!”
他伸手一招,一道劍光飛出。將那金繩斬為兩截,立時失了光彩,往地上落去,那白鬚老者驚呼一聲,卻被馮子康飛起一腳,踹落雲頭。轟然摔在地上。
馮子康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高聲叫道:“赤身人,你再不出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聲音穿金裂石,高亢非常。全皇宮的人都被他吵醒了,凡人們嚇得心驚膽戰。就連皇帝也是臉如金紙,又氣又怒,偏生也不敢介面。
知道其中內情的幾人,本想上來相勸,但是馮子康如此高調,定然不會輕易放手,剛才那白鬚老者的下場。他們也看在眼裡,這些修行多年的人精,哪裡會去討這個沒趣。
於是這禁宮大內,竟然沒有人再來阻止馮子康。
他傲立大殿之上,卑威凜凜,宛若天神下凡!
“這,,這成何體統?”
皇帝氣得雙目赤紅,鬍鬚亂顫。“這些修行人,是反了,反了!”
“慎言,皇上慎言啊!”旁邊的太監趕緊衝了上來,勸慰皇帝,“如今修行之人勢大,只可徐徐圖之,不可
“聯知道!”
皇帝高聲尖叫,煩躁的踢翻了面前的案几。
“這天下。不是聯的天下,是這幫子修行人的天下,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要誰當皇帝就誰當皇帝?我戎馬住德二十年,圖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當這個傀儡皇帝麼!”
他越想越怒,高聲大叫。
“皇上!”太監嚇得跪倒在地。抱住了他的膝蓋,“國師已在籌謀佈局,總有一日,皇上不但是凡人的皇帝,也是這些修行者的皇帝,在此之前,還是要忍耐為上啊!”
“忍耐!”
皇帝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陰沉著臉,緩緩地坐回龍椅之上。“聯連兒子死了,都已經忍了,還不能忍這一回麼?”
他望向窗外,馮子康站在屋簷角上。持劍而立的身影,握緊了拳頭。
“修行人”,你們等著!”
與此同時,馮子康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鐵劍。
“再不出來,我就要動手了!”
他冷冷說道,聲音卻傳到了每個人的耳邊。
“這皇宮之中,房子太多,太過緊密,讓我不好找人,我看還是推倒一些,才是正理!”
“我數到三,若還不出來,我就先把最前面這座破殿給推了吧!”
最前面的宮殿,正是太和殿。乃是皇帝接受百官朝拜之處,這一推倒。可叫皇室顏面無存,皇帝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皇叔,,皇叔還不出去麼?”
太監點頭道:“事到如今,也只有皇叔出去了,縱然暴露他一個人。修行界也不會在乎,何況皇叔修行高深,上次說就打傷了這個子。這次他縱然捲土重來,也未必是皇叔的對手,
皇帝搖了搖頭,“你想差了。這小子厲害得緊,我雖然只見一面,卻也看得出來他乃是梟雄之才,若無把握,絕不會來。”
“就像他今日所為,看似魯莽,其實卻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他”真是好算計!”
他踱到窗邊,望著那令人帳惡的身影,“皇叔出來,必死無疑一不過也只有丟卒保車了!”
“除非
他回頭望了一眼,“除非皇叔這半年之中,又有突破,能到第六境界”
轟!
這個時候。馮子康已經數到了三。
只見萬千劍光射出,包裹了整座太和殿,轟然聲中,夷為平地!
煙塵揚起,再無一點痕跡!
皇帝看得目眥盡裂,雙手握拳,掌心之中,都被掐出血來。
這個時候,就聽後殿之中一聲怒喝。
“小子,你太張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