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個紅影破碎之時,距離子時,已經不過彈指間事!
馮子康顧不上感慨,一腳踹開石室的大門,幸好此時看守石室的四大弟子,也不敢站在此間,早已不知去向。省了一番手腳。
他直衝入石室之中,劍光揮出,將那些被困的明民身上的繩索禁制,統統破除。那些人一旦醒來,也是懵懵懂懂。
母子康大喝一聲,“快跑!”
他這一聲之中,用了天魔技巧,攝動人心,除了幾個特別遲鈍大膽的,都是恐懼之心大起,嚇得屁滾尿流,跌跌撞撞往門口湧去。
馮子康也不管他們到底跑還是不跑,衝入內室之中,只聽天空之中一聲霹雷,東北兩處,有血光漫起,其它幾處,倒還算是平靜。
天葬血祭之式,已然準備開始。
“吼!”
天邊傳來一聲巨大的嘶吼,簡直蓋過了剛才那霹雷之聲,馮子康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碩大無朋的怪物,正朝著這個方向飛來,馮子康咬一咬牙,跳上兩步,抱起已經渾身僵直的墨鳳凰。
“吼”。巨吼聲中,又多了幾分憤恨之意,那妖獸的度如風,只是一轉眼間,就已經到了他的頭頂!
他對這膽敢在他口中搶食之人,表示出強烈的憤怒與仇恨!
“破!”馮子康不敢怠慢,抱著墨鳳凰一個翻身,滾出了內室,轟鳴聲中,內室已成火海!
回頭看時,只見地面上一個深不見底的巨洞,火焰正是從洞底燃燒起來!
馮子康暗自咋舌,這元嬰期妖獸的攻擊力,果然可怖,幸好接下來要對付他的,就不是自己了。
那妖獸憤怒異常,飛身而出。追著馮子康正要出第二擊,忽然聽轟然一聲,原本滿布漫山遍野的紅氣忽然凝結,化作一個光團模樣的東西,將妖獸緊緊包裹在內!
※
“怎會如此?。
看到那稀薄的光團,**師臉上露出不豫之色!
“起碼少殺了七千人,這種程度的天葬血祭陣法,怎麼能對付得了元嬰期的妖獸?……似乎是有好幾處龍穴之中,血祭之人都沒有死”
弟子戰戰兢兢地回答。
“既然知道,還不去殺人!”
**師恚怒無比,握緊了拳頭,沒有表情的臉上,卻越顯得猙獰。
“是!”
弟子答應一聲,四散飛身而出。
馮子康仰看著那血光包裹之中的妖獸,只見它依然在奮力掙扎,甚是不爽。
“這東西還真是大”
怪不得它經過之時,遮雲蔽日,一片黑暗,這妖獸的體積,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就算是之平他們壘了多年的七寶浮屠山,也不過跟它差相彷彿。
它脅生六翅,頭上有角,渾身漆黑,形狀兇惡。
“原來是一隻喪亂”馮子康仔細辨別,終於認出了這隻妖獸的品類。
喪亂乃是一種小小妖獸,出現之時,往往是亂離凶日,不過這一頭喪亂,怎麼能長得如此**?
今日現世,註定了未來刀兵之劫!
看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若不是天下大亂的局面已成,這隻喪亂也不會出世,**師的天葬血祭,也不會去到如此盡處。
“如今的血氣,自然是抵不過喪亂之力的”馮子康優哉遊哉,站在一旁,打起了看戲的心思。
那麼說來,也許就能看到**師親自出手。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做一個看戲的人。當然要比自己親身上去演戲要輕鬆得多。
馮子康正自得計,忽然懷中的墨鳳凰輕輕地嚶嚀一聲,緊緊地抱住了他。
“嗯?”
馮子康愣了一愣,伸手一摸她身上,觸手冰冷,心知她是因為血流過多,體內畏寒,不自覺地往暖和的自己身上擠過來。
這軟玉溫香在懷,倒也是暢快適意。馮子康這才想起這還有個病人急需救治,輕輕將手放在她頂門之處,以春風潤雨細無聲神通替墨鳳凰調理身體。
她如今是失血過多引起的內需,藥石無效,這春風潤雨細無聲神通鞭辟入裡,又溫和細膩,倒是對症。
真氣運轉一個周天,墨鳳凰又是嚶嚀一聲,輾轉醒來。
她睜開眼睛,見到馮子康的面容,又驚又喜,正要道謝,忽然感到異樣,這才現自己竟如八爪章魚一般緊緊地纏著對方,肌膚相觸之處,更是麻酥酥地傳來絲絲美妙的快感,不禁大羞,脫手放開。
“哎喲!”
此時馮子康右手放在她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