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下之行在路線上沒什麼衝突,所以李捕頭才會跑來求助,他知道葉文在不與自身的事情衝突的前提下,肯定會賣他一個面子的。
兩人並肩前行,只一會就出得書山縣,往林山縣行去。葉文在這路上也知道,原來這事還不是書山縣的事情,乃是平州州府下了海捕公文,調集全州的捕頭抓捕入境的大惡人,務必要將那個臭名昭著的慣犯給抓住。
“這臭名昭著的慣犯做了什麼?竟然惹得州府下了這樣的命令?”
一般來說,除非是罪大惡極並且做了人神共憤的事情的惡賊,否則官府很少會下這麼大力氣去抓捕,但是這樣的惡賊也不需要單單一介州府憂心,朝廷自然會派出大內高手滿天下的追殺。
所以,一州州府調集人手拼了命抓一個人的情況,那是相當少見的稀罕事。也不知道這位惡賊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惹得州府大人動了這麼大的肝火。
李富聽了,左右瞧了瞧,見到幾個手下離自己還有些距離,這才瞧瞧的和葉文道:“葉掌門,這事出得我口,進得你耳,旁人就莫要聽得了”
葉文點頭:“我省的”他估摸這事估計不怎麼好聽,聽聽也就罷了,到處亂嚼舌根容易惹來麻煩。
“聽說州府大人前些日新納了一房小妾,這小妾人比花嬌甚得州府大人喜愛,只是沒想到納入房中第一日,州府大人喝的多了就沒能洞房,反叫那惡賊佔了頭香……”說到這裡,這李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上表情一陣詭異,好似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憋著的感覺。
葉文聽到這種情況,臉色也正常不到哪去,此時也是一陣扭曲,憋笑憋的險些受了內傷:“頭香……你是說……那是個採花大盜?”想到此處,葉文對於那個綠油油的州府大人發出這等緝捕公文也就不感到奇怪了,恐怕沒有誰能受的了這種事情。
李富深吸了幾口氣,將表情調整過來後,無奈的繼續道:“更讓州府大人生氣的是,那惡人不但佔了頭香,還順手牽走了州府家裡的幾件古畫墨寶,那些東西少說也是幾千兩銀子的好東西,州府大人險些被氣的背過氣去”
“額……”葉文也不知道該如何介面了,他甚至挺佩服那哥們的,偷人不算還偷東西,一偷就偷到了州府的家中,這人也忒也大膽了。不過,要說採花賊,葉文相當反感。
李富說道這就不再說話,他相信葉文也該明白此行是要做些什麼了。
果然,隨後一段時間裡,葉文什麼也沒問。他想知道的基本都已經知道,這一次李富找他幫忙,不外乎就是請他鎮場。那個什麼大盜的行蹤肯定是已經被這群捕快掌握,此番就是特意去抓捕的。
只是江湖中人高來高去,這人還是個偷盜(偷香竊玉兼職盜寶)專業的高手,若是使起輕功來,這群捕快怕是一個個只能乾瞪眼。
葉文回頭瞧了一眼,隊伍裡還真有幾個非捕快裝扮的人,初時他只道是一些雜役,此時倒是想明白了,那些人估計是李捕頭請來助拳的。雖然這些人功夫看起來稀鬆平常,但也聊勝於無。
他甚至猜測其它城縣的捕快也是一般無二,都會喊些熟識的江湖好手來撐撐場面,考慮到這是州府大人親自下的命令,若是哪個縣的捕頭能將這人抓住,那不是大大的在州府面前露一把臉?
葉文甚至都不需要打聽,就知道書山縣的縣老爺肯定給李捕頭下了任務‘務必將那該死的惡賊擒到,然後送到州府大人那裡去’當然,按照葉文的猜測,最後還應該加上領賞之類的詞,這樣才是原本的意思。
對於這些,他都不怎麼在乎,甚至他都不認為這幾個會些三腳貓把式的傢伙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剛才李富說的不多,但是卻讓葉文分析出了一些比較關鍵的訊息。
這yin賊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進入平州後順手做了那件案子。估計這人以前在別的地方也沒少犯案,但卻沒能引起當地的巨大反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當時心有顧忌,不敢做的太過分。
來到平州就這麼囂張,看來也是對自己功夫較為自信,以為這平州沒什麼好手能夠留得住自己。
這樣的話,此人輕功必然有些門道,但是卻也有限。否則他在中原也會一般無二的囂張,那會那麼小心?
一路南行,不幾日便來到了林山縣,距離上次葉文來此,已經過了好久,只是他依舊還記得上次來的一切事情。
看到李捕頭領著手下眾人去縣衙報備,然後回來對葉文說了句:“葉掌門,那惡賊就住在縣城裡一家叫做百花園的勾欄裡,周圍已經被各縣兄弟給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