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兀自抽動個不停。
再抬頭看,此時竟然已經不見了那人影,往門裡去望,遠遠的大殿門口站著一個俊俏年輕人,手上拿著一個手帕擦拭著劍上的鮮血——便這一瞧,就知道出手的乃是此人,但是這年輕人竟然一來一去都只在瞬息之間,同時一出手就殺死了己方一人。
那個想要毀了蜀山派匾額的傢伙正是他們這一行人的探路之人,因為輕功不俗,所以一路上都由他負責探尋前路,不想如今到了蜀山派了,一照面下就叫人切了腦袋。
“這蜀山派……果然有幾分能耐難怪敢如此囂張與我聖教作對”
那邊徐賢一邊享受著本派眾弟子崇敬的目光,,一邊將手上長劍擦拭乾淨後,低聲對葉文道了句:“這群人若只有這點本事,咱們蜀山派倒是不懼”
葉文點了點頭,不過又瞧了瞧那領頭之人以及其身後幾位,見其臉上毫無驚詫之色,便知道今日這事怕是沒那麼容易:“恐怕適才那個白痴不過是個雜魚罷了,先和正主說幾句話再看看情況”
縱身往前一躍,直接躍到了眾弟子的另外一面,此處恰好便是前庭的正中央位置,葉文揹負雙手,等這群人來到眼前約莫三丈來遠處站定,這才問道:“諸位一來我蜀山派就想砸掉本派匾額,想來不是來做客的了,所以葉某也就不多招待了”
既然明知道對方是來砸場子的,他也沒必要和對方太過客氣,只這幾句話之間,寧茹雪、徐賢等人都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側,其後便是一眾弟子,再往後則是諸多外門弟子,每七人湊做一堆,捏著手中兵器凝神戒備著。
這江湖上爭鬥,和小說話本里的戰爭頗有相似之處,打之前總得由雙方主將出來說道說道,哪怕是生死相搏也得說上幾句場面話。至於這對話不外呼就是對噴上一陣,若說的對方啞口無言,還能叫己方士氣大震。
此時葉文話一畢,對面那人笑著道:“在下乃是聖教副教主司馬向真,想來閣下便是這蜀山派掌門葉文了?”
“正是”
司馬向真笑著又道:“有句話想要先問問葉掌門”
“說”
“不知道本教的司徒浩雲可是死在葉掌門手上?”
葉文一聽,便知道這魔教要拿司徒浩雲的事情來說事,不外呼就是來為教中兄弟報仇,這是師出有名,滅了你你也無話可說。
只不過魔教來攻所為如何葉文早就猜的一清二楚,見到對方拿司徒浩雲說事反而小瞧了對方几分:“閣下乃是魔教的副教主?”
“然也”司馬向真一臉傲然,顯得很是自得,似乎對於自己能夠成為魔教副教主很是得意。
不想葉文隨後就是一盆冷水潑了過去:“魔教竟然只能用這等人來做那副教主,看來這魔教也不值得我正道中人憂慮了”隨後不等司馬向真出言,直接就道:“你魔教與我正道群雄之間的事情竟然還比不得一個區區的司徒浩雲,司馬副教主不覺得你的話太過兒戲了麼?”
“如今正道群雄與你魔教大戰在即,說白了便如那兩國交兵,這大戰已經是一觸即發之態。你若一來便開殺,葉某還敬重你們魔教幾分,起碼行事夠乾脆利落。哪想到此時還提什麼司徒浩雲,這般小家子氣實在是難成大事”
說完竟然一擰身,便連正臉都懶得給這個司馬向真去看,隨即一臉鄙視之色毫無遮掩,叫那司馬向真一張白淨的臉變成了豬肝之色,偏生又不知道如何去答,吭吭哧哧的竟然卡在了原地。
葉文說的也沒錯,本來雙方就是敵對的狀態,而且眼瞅著就要來一場大戰,此時還扯什麼司徒浩雲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不合時宜,而且顯得這魔教過於做作。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不能順著對方的話去說,要不然對自己這邊計程車氣造成影響的話可就大大不妙。畢竟自己這邊的弟子可非什麼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
這時候只聽到魔教那邊有又人說道:“副教主唉,人家早就說了莫提那些事情,直接開殺便好,你非說什麼要師出有名,平白叫人小瞧了咱們哼,等回去之後看你如何與教主敘說”
這聲音清脆動聽,便如那唱歌的百靈鳥一般,一下子就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同時一個人從人群中越眾而出,卻是一個身穿粉衫的年輕姑娘。
這女子身上裙衫單薄無比,被這冬日的山風一吹,緊緊的貼在了身上,顯出其誘人的身段來。
而這個女子似乎毫無害羞之色,反而對自己的身形頗為自得,說話之間抬手提臀更像是在誘惑眾人一般,但其動作自然和諧渾然不似故意做出來的。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