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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溫月知道,方大川這是又受了刺激,覺得他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媳婦,讓媳婦又要受累。可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又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換個角度想;哪個人又能生活的隨心所欲呢

方大川也知道他又鑽牛角尖了,嘿嘿笑了兩聲說:“行,是我的錯,我這就將功補過,多給你們摘些果子回來。夫人的話,比天大!”

看著方大川離開的背影,溫月笑著低聲說:“就知道貧嘴。”

從方同業做了那下作事之後,方大川就沒有一夜是睡安穩過,最開始那幾天根本就是徹夜難眠,常常是溫月半夜醒來,就看到他坐一個人孤單的坐在院子裡。才幾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要不是年輕底子好,恐怕他也早跟趙氏一樣倒下了。

溫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也怕她的安慰更會讓方大川想起方同業做的事情,所以乾脆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每天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彷彿方同業這個人根本就不曾經存在過,也從沒有家中被竊之事,生活一切如常。

所幸她這片苦心也沒有白費;方大川很快的就從親人背叛的打擊中走了出來;那個積極、樂觀為家人努力付出的方大川總算是回來了。

“娘!”軟軟嫩嫩帶著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溫月的耳邊,低頭一看,滿兒伸著小手向她走了過來,“呼呼,呼呼,娘!”

滿兒現在已經可以說出一些簡單的字,這個“呼呼”就是她最常用的詞之一,因為每次她不小心摔倒後,溫月她們總會給她摔倒的地方吹吹,說不疼、不疼這類哄她的話。時間久了,每當滿兒摔倒手,她都會主動找到家裡的大人,摔了手就伸手,摔了腿就伸腿。總之一定要給她吹幾下才行,不然她就會委屈的眨著大眼睛看著你,自己“呼呼”個不停。

這一次,溫月見她又舉著小手進來,再看手上沾的灰塵,便知道她這又是摔到了手。笑著把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幾下又揉了揉,問道:“好了沒,還疼嗎?”

滿兒“嗯”了一聲,把手收了回去,溫月以為這就是結束了,剛想繼續做飯可突然見滿兒轉了身,把小屁股往她的身前一撅,繼續發出“呼呼”的聲音。“她這是……難道說還摔了屁股?”

溫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拍下她的小屁股說:“不給吹,臭臭的,出去玩吧!”

“呼呼!”一聽溫月說不給吹,滿兒又往後用力撅了下屁股,嘴裡更是“呼呼”個不停,大有溫月不給吹她就不走的意思。

看著眼前不停扭動的小屁股;溫月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的說:“那好吧!娘給你呼呼了,你就自己一邊玩;好不好?”

“呼呼”滿兒又在溫月眼前扭了兩個小屁股,意在催促溫月快一些。溫月看著眼前這圓滾滾的小屁股,忍不住又輕拍了一下說:“娘吹了啊,不許放屁哦!”

結果她剛把嘴湊到滿兒的屁股跟前,就聽到滿兒“卜”的一聲,放了個大響屁。“哎呀,滿兒,你故意的!”溫月把滿兒抱轉了身,看著她的眼睛假裝生氣的說道。

滿兒“咯咯”的拍手笑了兩下,含糊不清的說:“放大弊!”

“你也知道啊,放屁了啊,臭不臭啊?”溫月把手捂在鼻子上:“臭死了”

“鬥”;滿兒也學著溫月的動作想要捂住鼻子;可惜因為年經小還不夠協調,手捂在了嘴巴上;表情十分認真的看著溫月。

溫月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是也這樣,是不是在看到孩子做這樣動作的時候也覺得幸福無比。前世時她曾經聽過一首陝北民歌,歌詞裡有一句說面對面的站著還想你,雖說這是講愛情的,可說實話,溫月並沒有在男人的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但是面對著滿兒的時候,卻是真的如此,怎麼都看不夠,怎麼都愛不夠。

把滿兒攬在懷裡用力揉搓了幾下,又對著她的額頭重重親了幾口,直親的滿兒軟軟的身子在她的懷裡扭動不停。溫月才不值得的鬆開手,看著她去了院子,追雞攆鴨玩的好不高興。

李氏拿著空碗進了廚房,她這些日子心情也很好,雖說方同業偷走了家裡的很多東西,是家中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影響。甚至於比方同業在家的時候,多了不少的笑聲,當然,如果趙氏能夠不經常提起方同業就更完美了。

“大川去哪了?”李氏四處看了下,開口問道。

“我讓他上山給滿兒摘櫻桃去了。”溫月隨口應道,“奶奶她還不想起來嗎?”想到還一直躺在炕上不愛出門的趙氏,溫月又是愁上心頭。

李氏正在洗碗的手頓了一下,點點頭說:“是啊,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