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簫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出裡面的書,躺在床上安靜的翻開了書頁,目光接觸到書頁上的文字,一分鐘之後,他就完全投入了,把客廳裡的男人漠視了,順便把自己的肚子也給漠視了。
但是很顯然,他要玩兒漠視,不見得有個人也會答應。
五分鐘之後,聞人斯於拿著午飯進了臥室,有些賭氣的意味,也不開口,就安靜的坐在床邊,拿開了他手上的書,拿著勺子開始喂他吃。
沈簫皺皺眉,安靜的張嘴接下男人餵過來的食物。
兩個人就這樣不說話我不開口的悶著吃了這頓飯,拿了紙巾給沈簫擦了嘴,男人一言不發的收拾好東西離開。
沈簫看著男人有些冷硬的背影,呲牙咧嘴的翻了一個白眼,又拿過書,開始看。
聞人斯於收拾東西出去之後,客廳裡的說話聲又響起,沈簫沉浸在書中,電話聲突兀響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微微抬起頭看了一圈,在床頭櫃邊上看到了正震動著的電話,微微吃力的伸長胳膊拿過電話,“喂。”
“怎麼樣?你們兩口子回去沒有打起來吧?”電話一接通,沈成張嘴就關心了一下自己兄弟和他那口子是不是回家關上門掐起來了。
沈簫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這樣子客觀條件成立麼?”打起來?怎麼打?他來教教他。
“不成立?你前年打那個家庭暴力官司是怎麼成立的?那位老婆也半身不遂,不是一樣打起來了?”沈成嗤之以鼻。
沈簫嘴角抽了抽,“四哥,我家這位不至於渣到那種程度吧?”他家這個混蛋雖然性格脾氣啥都不咋地,可是總的說來這個男人也達不到人渣的地步啊。
“靠,沒渣到哪種程度?連傢伙都動起來了,還要怎樣才算?”
“傢伙在我手上。”沈簫淡定的提醒某人,他不是被槍抵到腦門的那個。
“在你手上又怎麼樣?你那白斬雞一樣的胳膊腿兒能扁得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