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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拿出任何一個都只算普通的五官,放在同一張臉上卻讓人完全看不出一點瑕疵。
可是能成為一名血窟殿一人之下的血將,已經足以說明那張可以迷惑世人的善意麵孔之下隱藏著怎樣的兇悍。
血狐,五大血將中資歷最淺的一個,如今憑小虎的感知她卻已經有著三星散仙的實力。
而這實力與小虎所見到的年齡卻極不相稱,則更增加了小虎對血窟殿的一些猜忌。
相反枯血似乎並沒有想要露出真容的意思,始終將自己隱藏在黑袍之下,但那靈識卻始終圍繞著小虎轉來轉去,無形中已經讓小虎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極度厭煩的感覺。
不過對於這種小虎已將其歸於蒼蠅一類的人來說,已經自然的將他忽視,二星散仙對如今的小虎來說威脅已經不大。
血狐的意思小虎一眼便已看出,隨即同樣露出面容笑道:“在下也沒想到血狐大人如此年紀竟然已經名列散仙之資!”
可就在小虎出去黑袍的帽子之時,跟隨兩大血將進入洞中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低呼一聲:“他、他不是程虎!”
此人話音未落,小虎便感到面前勁風突起,不禁揮掌向前拍出,隨即身形暴退靠在了山洞的石壁之上微笑不語。
向小虎突然發難的正是血狐身旁的枯血,此時見小虎退後並未立刻追擊,而是低喝問道:“你不是程虎,究竟是誰?”
“哈哈,在下正是程虎,如假包換,不知這位兄弟上次所見之人可是這幅模樣?”話未說完,小虎的臉上扭曲中突然換成了接掌靈州之時的樣子。
一聲聲低呼從洞中這些殺手的口中傳出,血狐見狀也是一愣,隨後輕笑一聲說道:“果然厲害,連氣息也隨之改變,看來這也不是你的真容吧?”
而枯血見到小虎當眾改變面容,低聲問道:“這回可是?”
“回稟大人,上次屬下追蹤的程虎正是這個樣子!”原來剛才意圖揭穿小虎的人正是當初剛入雙賢山時跟蹤過他的那名殺手。
“呵呵,在下仇家太多,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還請兩位大人見諒,不過此番我的誠意卻是有的!”說話間,小虎又變回了剛才的摸樣說道。
“誠意?我看虛情假意倒是真的,難道你是一個會變臉的小丑嗎?”枯血有些輕蔑的說道。
“枯血大人這話在下不甚明瞭,你我見面尚屬首次,不知大人為何如此針對在下,需知連日來在下已經數次經歷險情一切只為血窟殿出力。”小虎的面色逐漸冷了下來說道。
“哼,你若誠心為血窟殿出力,為何不將依山族的進入之法如實告之,反而將我等引來這裡,我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測。”
“枯血大人此話毫無道理,依山族何等神秘,不錯,幻陣入口我雖然知道,可入陣之法在下卻不得而知,只能連日守在陣外等候機會,千辛萬苦才探得了此處黑依族的基地所在,若兩位大人有所不信,在下不介意帶你們前往幻陣,不過請恕在下不能奉陪入陣。”
見兩人越談越僵一旁的血狐漸漸皺起眉頭,冷冷的撇了一眼枯血後,輕聲的對小虎說道:“公子莫要動氣,枯血脾氣一向如此,血窟殿中人盡皆知,方才聞聽公子之意似乎對於黑依族已有令其就範之法,不妨直說如何?”
“哼,兩位大人真是配合默契,這黑臉白臉兩位各執一詞,實在令在下難辨真偽,在下心中的確已有一法可令黑依族投鼠忌器,不過在下卻需要知道血窟殿此行的真實意圖,我想那銀屍之說,恐怕只是矇蔽在下的託詞而已吧?”小虎冷笑連連,一語道破對方的心思說道。
聞言,血狐臉色隨即就是一變,可瞬間後恢復如初的略作沉思的說道:“公子果然智人,沒錯,銀屍只是我們杜纂出來的,最初的目的不過是讓公子引靈州兵馬為我等牽制依山族兵馬,既然此舉已被公子洞悉,不知公子為何還會繼續與我等合作呢?”
“呵呵,難道血狐大人已經忘了,在下也是血窟殿之人嗎?這作為新人不被信任也無可厚非,畢竟這麼多人的性命牽連其中,所以此番在下的確是誠心而來,但也需要眾位拿出誠意方可令在下不遺餘力!”小虎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公子既已把話說開,那血狐就將實情告知也無不可,只因前翻黑依族曾經與此次僱主有過一筆交易,但其中過程出現了問題,不僅將僱主之物取走,還背棄了雙方協議,所以此次血窟殿的目標便是將黑依族取走之物拿回,並予以重創。”血狐微笑著說道。
“哦?不知所取之物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