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了。
甚至心底還有那麼一絲的愧疚,好像自己做的挺過分的。
他又不是不好,方才自己受到驚嚇,跑他身上掛著,他都沒丟下自己。
明明自己幾次對他表示不喜歡,要退親。
安容覺得蕭湛心胸很寬廣。
安容伸手接了火摺子。
小心的邁步往回走。
蕭湛站在那裡看著,他眉頭皺了一皺。
他是篤定安容怕老鼠,不敢回去的。求他幫忙的,誰想到安容會那麼爽快。
而且周圍還有老鼠走動,也沒聽到她驚叫啊。
安容怕老鼠不錯,可是她更怕蕭湛啊。
安容往前走了八九步。就見到了密道圖。
安容伸手去撿,好吧,安容又驚叫了。
一隻老鼠又從她腳邊滑了過去。
安容嚇了一跳,身子往後一撞。
微弱的火光下,蕭湛眼睜睜的看著安容消失在他的眼前。
耳邊是歇斯底里的叫聲。
蕭湛腳下一動,在那扇密道門關上之前。闖了進去。
安容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落地時,她除了覺得有些頭暈之外,並沒有其他疼痛感。
安容還以為自己命大,可是聽到耳邊的悶哼聲時,安容覺得有些耳鳴。
她一個人掉下來的,怎麼蕭湛會痛的直哼?
安容要爬起來,才發覺她趴在蕭湛的身上,姿勢有些撩人。
蕭湛緊緊的摟著安容,他一想到方才看見安容消失,還有她驚叫時,自己的心情,好像那一瞬間,天地無光了。
他怕失去她。
想著,他的胳膊抱的更緊了。
緊的安容差點窒息。
咳咳!
安容猛咳嗽起來,她有些想哭,方才生死一線,她救了自己,他是不是後悔了,想嘞死她啊?
安容想說話,可是她忽然想起了在歸龍山,馬車出事,她摔下山崖,是荀止救了她。
感覺和現在好相似,便是感覺都相差無幾。
若不是那勒死的感覺太明顯,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蕭湛聽安容咳了好幾聲,才反應過來,趕緊鬆了手。
他抱著安容起來,關切的問,“有沒有摔傷,哪裡疼?”
安容呆呆的看著他,對於蕭湛忽然變了人一樣,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湛關切的話頓時戛然而止,因為安容脫口而出一句話,“我沒有事,你好像摔傻了,你沒事吧?”
蕭湛的雙手還握著安容的胳膊,聽到安容說這話,頓時覺得手灼熱的慌,把手收了回來。
轉身,打量起這個意外發現的地方。
安容則在一旁,拍自己的臉頰,神情很是懊惱。
要命啊,自己才覺得方才蕭湛救她像極了荀止在歸龍山救她時的情節。
轉過頭,她又覺得蕭湛的說話聲和荀止很像了。
還有蕭湛剛才那關切的話,安容覺得身處雲山霧裡,身子飄然,找不到落腳之地。
不是得意,而是驚嚇。
安容甚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蕭湛不退親,十有八九是喜歡她。
安容很擔心,因為清顏和她說過。
蕭湛的心胸很寬廣。但是心很小,裡面裝了一個人,就極難再有另外一個人住進去,她不擔心外面那些狂蜂浪蝶爛桃花。
要是蕭湛真喜歡上她了。那清顏怎麼辦?
安容晃了晃腦袋,她肯定是感覺出錯了!
前世她不也以為蘇君澤心裡愛她,可結果呢,不一樣心有所屬。
蕭湛關心她,肯定是怕蕭老國公罵他。畢竟芍藥是親眼見到她和蕭湛一起在假山裡的。
想到芍藥,安容有些心驚了。
她好像進密道有半個時辰了,那丫鬟不會鬧得整個侯府都知道侯府有密道吧?!
話說芍藥這丫鬟這會兒比較的慘,她找不到安容,也沒法確定安容是不是有事。
偏侯府上下都在找安容。
芍藥被逼無奈之下,服了迷藥暈倒在假山裡。
只有她暈了,才能不知道安容在哪裡啊,更能不洩露侯府有密道的事。
安容迫切的想出去,可是望著偌大卻空檔找不到出口的地方,安容灰心了。
蕭湛什麼時候出去。她才能什麼出去。
安容望著蕭湛,見他抽出腰間的軟劍,一劍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