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道,“顏妃,她的血呢?”
朝傾公主當時就怒了,“我不是你們的顏妃,滾!”
說著,朝傾公主還推了他一把,拉著安容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東延太子,笑道,“你的心肝美人兒,把你耍的團團轉呢,她不想救你,就騙你說她的血能解百毒,可惜了……。”
東延太子滿頭大汗,牙關緊咬。
安容知道,他這是毒發了。
等了片刻後,東延太子癱軟在大迎枕上,額頭青筋暴起,一瞥眼。
就有兩個護衛提了刀過來,“交出解藥,否則你今兒別想出這個門!”
這話,當然是對安容說的了。
刀架在脖子上,寒冷的刀,鋒利無比,挨著面板,有種刺骨的寒。
安容不為所動,她是帶著必勝的把握來的!
那刀鋒輕輕一斜。
安容便覺得脖子有尖銳的疼,有血流下來。
安容是氣不打一處來,不得不忍著難受給東延太子治腿。
仔細一看,安容笑了。
笑聲肆意而歡快。
笑的東延太子額頭一顫一顫的,呀呲欲裂,恨不得伸手掐死安容才好。
朝傾公主也望著安容,不懂她高興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給本太子閉嘴!”東延太子眸光帶了殺氣。(未完待續。)
第五百章 鐵籠
見東延太子憤怒,安容的笑聲沒有減弱,反倒更肆意了。
她指著東延太子的腳,笑道,“假朝傾公主讓你用我的血解毒是吧?”
東延太子瞥了朝傾公主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是又如何?!”
“不如何,”安容斂了神情道,隨即從荷包裡掏出一把精緻小巧的匕首,在指尖輕輕一劃。
安容眉頭皺了下,指尖便冒出鮮血來。
安容擠了一滴,滴在東延太子的腳上。
然後……
東延太子面容就開始扭曲,又扭曲了。
安容吸允著冒血的指尖,額頭有一滴汗珠,不過很快她就笑了。
“怎麼樣,毒解了沒有?”安容睜大雙眼,笑的一臉燦爛,大有血不夠,我還可以再送你點的架勢。
東延太子忍著,問安容,“為什麼我的腳會火辣辣的疼?!”
還能為什麼?
我在你傷口上撒了辣椒粉,能不火辣辣的疼麼?我手還辣著呢!
不過,你問我,我就會告訴你麼?
東延太子的護衛有開始抽刀了,朝傾公主朝他走過去,罵道,“你沒長眼睛啊,她也依照太子的要求做了,在你眼皮子底下,也沒做什麼手腳吧,害東延太子的是顧清顏,又不是她!”
那護衛冷眼看著安容,“她明知道血會叫太子病情加重,她還……!”
朝傾公主恨不得抽他了,“你怎麼不對著那假貨抽刀?有本事你去殺了她啊!”
護衛沒法辯駁,只望著東延太子,不知道怎麼辦好。
東延太子疼的厲害,滴過血的腳像是被火灼燒一般,恨不得剁了好。
安容又笑了,“你被假朝傾公主戲弄了,她是不是在你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施過針?”
安容隨手指了幾處,笑的見牙不見眼。
東延太子眼睛一凝。
護衛忙道。“這裡施針了會如何?”
安容輕輕一聳肩,“不如何,就是腿上的疼痛會加劇十倍,想必昨兒東延太子沒少吃苦頭吧?”
朝傾公主也笑了。替東延太子道,“這麼點傷,就是再嚴重十倍,他也承受的起,再說了。這苦是心尖美人所賜,雖苦亦甜啊,甜絲絲的,就跟吃了蜜似地……。”
“是呢,還賜了他兩個月不舉,”安容在一旁補刀。
護衛眼睛睜圓,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不舉?”
東延太子臉黑如炭,“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還怕你了不成?
“我說東延太子,你怎麼就不漲點兒記性呢,她是那麼好調戲的嗎,重溫的滋味兒不錯吧?”安容聳肩一笑。
前世,東延太子就喜歡極了清顏,想親吻她,結果被清顏下了不舉散。
沒想到,重活一世,還是這麼不長記性呢。
護衛站在一旁,想起來點什麼。
昨兒。他請了朝傾公主來替太子診脈,太子疼的死去活來的,還不忘記調戲人家,他還記得她一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