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公府明確的告訴那些使臣,朝傾公主是假死,三天後就會醒過來。
可是北烈使臣說不是,說國公府故意拖延,其心可誅。
蕭老國公瞬間大怒,真是好說歹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老國公的眸底被怒氣席捲,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緊迫感。
“你們認定朝傾公主已經死了?”蕭老國公最後問道。
北烈使臣倒是膽子大,兩國相交,不斬來使,這是規矩,便挺著背脊道,“沒有了氣息,豈能有假?”
蕭老國公笑了,彷彿烏雲散去,彩霽歸來,“既然你們要接回朝傾公主的屍體,那便接回吧!”
北烈使臣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就見蕭老國公抽出劍,要刺向朝傾公主,結果被上官昊給攔下了。
連軒摸著鼻子道,“把道讓讓,我外祖父就是想捅朝傾公主兩刀,反正她也是死人一個,沒知覺的。”
北烈使臣上前一步,呵斥道,“我北烈公主的遺體,其實你們想動就……。”
砰!
他話音未落,蕭湛一腳踹了過去。
那使臣騰空飛起,砸在了房樑上,掉落在地上,瞬間嚥氣。
可憐一個北烈二品大員……就這樣嗝屁了。
蕭湛這一腳,來的突然,來的迅猛,一下子就怔住了北烈使臣。
當即一個個不敢再說話了。
連軒翻白眼道,“找死,連皇上在御書房都不敢和我外祖父這樣大吼大叫,你們在蕭家地盤上叫囂,膽子很肥啊。”
蕭湛瞥了上官昊,眸底暗沉,有洶湧波濤,“你和東延太子的恩怨,我蕭國公府不想參與,交出瘟疫藥方,我讓你帶走朝傾公主。”
朝傾公主的假死計謀,夠毒,夠狠。
挑起戰爭且不說了,她還把東延太子耍的團團轉。
讓東延太子以為她死了,一腔怒氣肯定會撒在蕭國公府頭上。
而她呢,出了蕭國公府的門,過幾天就能醒來,大可以換個身份,和上官昊雙宿雙飛,相敬如賓。
等過一兩年,熄了戰事,再將她假死的事昭告天下,她還是她的北烈公主,北烈墨王世子妃!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噼啪響,能算計到的人都算計上了。
可惜,不論是箭靶,還是黑鍋,蕭國公府都不會去做。
要不是為了解救瘟疫,蕭國公府豈會容忍她活到現在?
上官昊冷目看著蕭湛,“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帶走朝傾呢?”
蕭湛望著他,兩人眸光相交,殺氣森森,火光四溢。
連軒無語了,“一個個登門,不帶腦子就算了,還不帶耳朵呢?都說了,要帶走,只能是屍體。非得重複好幾遍。”
說著,連軒笑著走到其中一個北烈大臣身邊,哥兩好的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對了,你們北烈公主死了,要人陪葬麼,像你這樣級別的大臣夠不夠資格?”
那大臣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滴落到眼睛裡,火辣辣的疼著,眼眶都紅了,卻不敢抬手去擦,生怕連軒胳膊一用勁,他脖子咔嚓一聲,就去見了奈何橋排隊喝孟婆湯了。
蕭湛勾唇一笑。
笑容邪魅,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展露無疑。
“要麼你帶走朝傾公主,要麼連你的命一起留下。”
蕭湛的話。聽得北烈大臣,身子都哆嗦了。
朝傾公主是假死的事,他們當然知道了,這主意是朝傾公主提出來的,本來世子爺不同意,可是公主一定要,沒人奈何的了她。
老實說,這是個好辦法,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可偏偏蕭國公府眼睛賊,竟然識破了!
要是墨王世子真硬碰硬。這裡是蕭國公府啊,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虎落平陽被犬欺。在人家的地盤上,總是勢弱些,況且蕭國公府不是地頭蛇,更不是犬牙,他是雄獅烈虎啊啊啊。
北烈使臣勸上官昊道,“世子爺。我們先回行宮吧,晾他們也不敢把公主怎麼樣,等三日後,我們再來接公主回去就是了。”
說完,北烈使臣對蕭老國公道,“我們公主和靖北侯世子無緣無故,他卻綁架了我們公主,我們公主若是在蕭國公府有什麼萬一,我等回去,一定會帶著百萬雄師,踏平蕭國公府。”
北烈使臣氣勢洶洶,連軒噗呲一聲笑了,“百萬雄師?來蕭國公府鐵羅漢麼?少說也能疊十七八層了呀,甚是巍峨壯觀。”
連軒一臉神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