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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由王啟雄來接任。最近聽說好像李樺和另一亞洲最大幫派‘飛雲’黨在勾結。現

在只聽說這個幫派與義大利黑手黨有聯絡,但到底屬實與否,不得而論”。不愧

是無耐,我這個電腦中上等水平(我自以為)在他面前簡直就是電腦白痴,我也

查了一天,也只查出來了李正去年因心臟病突發去世的訊息。哎,白白花了我一

天時間還不如他的十分鐘。

“丫頭,我們不是等一個禮拜之後王啟雄來了就動手嗎?醫院和別墅那裡都已

經安排好了,只要已有訊息就行動。”無慾問出了大家的疑惑,的確,前幾天都

已經安排好了,也的確如我估計得一樣,王啟雄的確有一個情婦在法國待產。行

動的方案,我也是同意的。

可是,“誰讓你們不讓我參加行動?所以我就無聊,想知道快要死在我們手上

的是什麼人”我還有一些沒有理清頭緒。

“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要你參加行動的原因”無言嚴肅地看著我

“對呀,你這丫頭,別到時心軟,我們別陪了夫人又折兵”無耐也陪著起鬨。

我笑了笑,我又怎麼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呢,不想讓我雙手沾上血,可是,我卻

是已經活在別人的鮮血裡了。

來到巴黎已經是一個多月了,看著這賦有天堂美譽的繁華麗都,我的心不禁黯

然,想起大仲馬的格言‘人類所有的智慧的根源可以歸結為兩個詞—等待和希望,

所以那時我總是壓抑自己,慢慢的等待,希望有一天可以自由的走遍世界上每一

個角落,快樂的呼吸著寸土地芳香。可是現在我才覺得蕭伯納才是對的’從沒有

抱什麼希望的人也不會失望‘。腳還是我自己的,可是心已經缺。再華麗的美景

在我眼中也只是’美麗的謊言‘。

一陣電話鈴響起,無耐接聽,他的表情也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

“在醫院裡有便衣”真是有錢好辦事。我不禁笑了笑。

“無心,你還笑,這下我們的行動要從新計劃一下”無慾的臉簡直皺的像千年

人妖。

“不用了,我想我們會有兩個星期的時間,王啟雄大約兩個星期後會來”真是

巧,這通電話把我的頭緒理清了

“怎麼說?”無慾與無耐看著我,但是我想有人也明白了問題所在。

“還有兩個星期就是他的大壽”無言說到

“但是你怎麼知道他會在大壽之後來,這幾天就是那個女人的預產期,也許他

會到這裡然後帶著回去和孩子一塊兒回去”無慾提出想法。

“你這是正常地反映,如果沒有別墅,便衣和想去要他命的人”我回答“什麼

意思?”無耐問起,無言看看我,繼續說道

“正常來說,如果需要保護的話,應該是黑幫的人,可是為什麼是便衣,這說

明警察干預在其中,正常的女人生孩子,為什麼會有警察來看守,說明他們知道

一定有事要發生,但我想應該不是知道了我們的暗殺行動”無言解釋這給他們聽

四月的巴黎還是有一些了陰冷和超市,不過,在香榭大道上喝杯清純的藍山咖

啡應該別有一番滋味的吧

“無心,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難怪他們會問起,夜夜同樣的噩夢不僅困

擾著我,也影響著他們。每夜都會被槍聲,喊叫聲,和紅色嚇醒,甚至他們陪著

我還是一樣。有時只有假意裝睡,等他們離開,然後坐在窗邊,慢慢的等著黎明

的到來。

“沒事,我在聽啊!”他們幹什麼注意我呀。想偷個懶都不行。哎!

“那你接著說”是無言,他什麼是時候也喜歡逗我。看他那眼神,注視中帶著

笑,簡直就是等著看我的笑話嗎,你不知道我會一心幾用嗎

“簡單的說,王啟雄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正式退出就在他生日那一天,我

想一是數十年的老朋友已經走了覺得孤單,二是也想把權力交給後輩,李樺。”

我簡單的說出來

“所以他在一年前買了豪華的別墅應該不僅是指為了這個女人和孩子,我想是

要在這邊定居用的,當年逼自己情婦打掉孩子應該是怕內部有人以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