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無事,鮑毅帶我們又回到了那個操場,並沒有按我預想的帶我們參觀。這更讓我疑心,難道這裡就存放有某種重要物品?
土拓再次與人過招。我站在一旁百無聊賴,鮑毅狀似無意的跟我聊天,話題淨往那天晚上的細節上引,想來我拒絕回答的東西他們還是很在意的吧?我裝作不知不覺,再把話題往他們要交換的文物上引。來來往往,大家都裝傻,也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一個身穿長袍的女人飄然向我走來,面目似乎二十多歲,但是眼神卻多了很多滄桑感。莫非駐容有術?“你就是賈妮?”
女人見了鮑毅只是微微點頭,鮑毅卻對她躬身行禮,可見身份不一般,大概是個人物。我點頭,笑道:“我是!請問你是?”
“我的名字你沒資格知道!你且快些把你那日見到的屍體的樣子說與我聽!”女人不理會我的問題,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對我說道。
“抱歉!”我被她態度惹惱,想也不想就拒絕回答!眾生平等!憑什麼對我這麼沒有禮貌?我知道你是誰?算老幾啊?
話一出口,我便看到鮑毅,以及圍在土拓身旁的人都用一種帶著同情的目光看向我。怎麼?這個女人很不得了嗎?我大概實在無聊,在人家大院裡就敢去駁人家某人物的面子。
待我再次看向女人,發現她竟然沒有任何動作就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一臉不悅的瞪著我。我嚇得後退一步,伸手點點她:“嚇人啊!會嚇死人的!”
那女人聞言伸手便向我一拂,怒道:“哼!那你便去死吧!”
我眼尖,她伸手的時候,大大的衣袖中似有細小的不明物體散亂飛來,我便立刻就地打滾。
“咦!”女人的聲音透著不信,鮑毅已經攔在我和她中間:“前輩,今晚就動手了,你千萬放過她!”說著話,眼角掃到地面上幾處微細難辨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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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拍拍塵土,向女人看了一眼,原來是前輩,怪不得那樣對我說話。也怪我之前忘了這裡是安全域性,什麼人沒有啊?能人多了,我竟然還敢隨便挑人家的理。
女人聽完鮑毅的話,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她心裡還是小有驚訝,我竟然簡單一滾就躲過了她的一拂。而尋常人,必會被她這一拂所傷。女人之前只是得知我是知情者,卻不瞭解前後情況,此刻對我的表現自然多了分意外。而鮑毅等人,早已對我心存疑惑,此刻見我如此沒有形象的躲避,雖然躲過,卻多少覺得有些失望。他們都從女人手上吃過虧,但知道女人剛才那一拂是最輕的出手,他們誰都能輕鬆躲過。
不管他們怎麼想的,我心中已有些不快,卻只能暫時壓下。隨便看她一眼,我轉身便走,決定回屋子裡繼續睡覺!土拓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跟了上來。
女人看我如此,眼睛瞪得大大的,更加驚訝。她心裡實在奇怪,這個女孩子怎麼對她的精神威壓毫無反應?明明看起來只是個普通人的模樣,
“師叔!您怎麼來了也不打個招呼?”一個人遠遠向女人喊道,腳下動作飛快,眨眼就到了女人面前。這人我見到也會認出來,他就是那個詢問那晚事情時,不介意我不回答細節的人。
女人見到他,急急問道:“帶回來的東西知道是什麼嗎?”一群人都在搖頭。女人冷哼一聲:“今晚我也去。東西我要先看看!”
夜幕終於降臨。我早就睡不著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這個房子讓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我也找到了,是那扇窗戶。那實際上不能算是窗戶,因為它透進來的不是陽光,而是它本身發出的模擬日光。土拓坐在那裡閉目凝神,貌似修煉。我當然不會去打擾。今晚的行動他為了保護我也要參加,可我開始有些不放心家裡。不知道木木他們這一天都作了些什麼?晚上又打算幹什麼?而我最擔心的,是六寵把文物帶著,今晚我們找不到怎麼辦?明明說好了要讓安全域性的人找到文物,可為什麼臨時變卦?現在怎麼樣善後我也不知道。算了,我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找不到就說我記錯了。
我一直堅持要和那天差不多的時間出門,說這樣我可以容易想起來。他們只能等著。我注意到那個女人也在等待者之列,還有那天對我提問的幾個人。總共三輛車,都會坐得滿滿的,還有一些儀器工具樣的東西。當然了,刨地少不了的。
木木,你們今晚到底在做什麼?是不是採取了什麼行動了?天黑後我隱約有些莫名的感覺。我看看土拓,他竟然對我點點頭。這微弱的感應竟然是真實的!我想了一下,推推土拓:“你回去吧!看看家裡!我沒事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