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效果,她在對著他笑,整個嘴都裂到耳根了
“混蛋!你給我走,去你該死的地方!”伊健胡亂地從口袋裡抽出手機,一把朝螢幕扔過去,原本電腦就是個實體,當手機與電腦接觸時,手機消失了,只知道那個女人含笑著,那個螢幕“刷刷”地又變成了黑色,一切都空洞洞地,就像什麼也沒發生。
伊健就這麼愣愣地坐在地上,久久回不了神。直到他的宿友回來,他還是呆落木雞。
“他沒事嗎?瘋了嗎?那個電腦,是他打的還是燒過頭了?”
“見鬼了吧!”
大家都在嘻笑著,他們開著平常常開的玩笑。誰也沒有發現,伊健正冷酷無情地盯著他們,像要至人於死地,他就這麼癱瘓著
整個宿舍,就像學校後山那些樹葉紛飛一樣。後山上的葉子雜亂地飛著,散入滿地。那個井在樹葉地陪襯下顯得荒涼,這裡很寂靜,沒有人,只有水。一雙手從井裡伸著,它直直地伸,想抓住天邊的太陽,卻被太陽照得如似溶化。想要自由嗎?只可惜,自己為了自由付出那麼多,最終只不過是一場遊戲——人生的遊戲。當樹葉落下後,樹又會長出新的枝葉,大家都忘記這片葉子的存在,曾幾何時,它在大樹的支援下也是“繁榮昌盛”,葉子靜靜地躺在地面上,等候著某個生物將它侵蝕,漸漸地,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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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的小霞,為了接這個電話,她還在上解剖課呢。說也奇怪,解剖老師再沒有帶他們去做實驗,與屍體的接觸面徹底沒了。小霞很有疑問,這樣子還是法醫嗎?但看看周圍的同學,大家都很無所謂。
小米也在努力地坐著手頭筆記,每一個字都寫地很認真,甚至還畫圖。
“我說,小米,上解剖課歷來都是這樣上嗎?”小霞想不起以前糾竟有沒有做過,腦袋裡對這門課是及為陌生,但當她看著圖片上的屍體器官,又似曾相識。
“你說呢?總而言之,老師自有分寸吧,時機到時,總會要我們做的。好像是校醫院裡沒有屍體,屍體在一夜之間全沒了,你信嗎?不信的話,就好好上課。”小米總給人那麼嚴肅,不過,她說得是真的嗎?學校沒有,可以去外醫院借嘛!小霞還未想通:屍體並不是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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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髒不要,不要碰我好髒”
一個角落,從那一刻起,小莫就躲在桌子底下,她的形象全無。頭髮散亂,兩眼呆落木雞,她的雙肩時不時地抖動,原本白色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灰色。失去潔白的光澤,一切都變得好髒,好髒
好幾次,當帆與加加看到此情景,都不知如何是好。想問她發生什麼事,卻遲遲開不了口。只要一回來,她就照常地躲在書桌下,歇斯底里地重複著每一個動作。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她像是睡著又像是醒著,時而呆,時而雙眼陌生地打量每一個人。沒有去上課,原本對學習極為勤奮的她變得一文不值。
“加加,我們是不是該先去替小莫看看心理諮詢。她的行為真得不對勁。”
“是不是小桃的事件對她造成後遺的陰影?但也不至於這樣。”
“是呀。你今天還是照常回來吧。千萬不要讓小莫發現我們的用意。否則她做出什麼事,我們的罪可大了!”小帆想起了上回與自己擦身而過的人,他是校長的主治醫師,應該會很有用的。無論如何,都要聯絡到她,小莫是宿舍的成員,身為自己的朋友,總不能放任不管。希望諮詢後的結果對大家都好!
生活,或許是這樣。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旁人看不懂,也無心猜想。其實把事情想簡單,生老病死,各人活著各自的,誰也不佔領誰的領域,這樣子,大家都會好吧。可人就是有七情六慾,人,並不是神——
來到校醫院,小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有醫師,有病人(大多是相齡的學生),只要走進來,心情都會自覺地陷入悲痛。走到二樓,小帆想起上回在這裡與校長面對面的情景,那麼健康、和藹的校長,到底因為何事而要請一名心理諮詢師呢?
“孫老師的諮詢室在三樓!往邊上那道樓梯走就行了。”
“好的。謝謝!”
攀上那些梯子,每一步都是沉重。叫人的心無比地鬱悶。小帆想著:明明不是自己心理想不開,為何那麼鬱悶?她也不明白,只不過心臟快附和不了了。見見那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