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大殿捷徑的過程中,我只感覺自己眼前花了一下,耳邊有些風聲,似乎高速透過什麼通道般。而其他人則與我不同,他們全都說自己迷糊了一下,像昏迷也像睡著,再睜眼睛就已經換了地方。
說起其它人,我眯眼前後看看眼下我的同行隊伍,想嘆氣卻忍不住又先笑了出來。隊伍中,嚮導自然是胡方以及賀老妖,而其他人員,除了老萬夾,就是包王派出的兩隊二十名的六朵花殿守!我笑的,卻是包王派人的更換緣由。
我離開時,周豪、凌越的堅法持陪同都被金修他們攔下,土拓的石某某們和火業的碑林也沒有給我貢獻出丁點,若不是水寒提出防止我們迷路而同意老萬夾的同行請求,我就打算接受西路馬上調派鳥人給我增援的“好意”了。反正包王和西路看著關係也行,幾名鳥人的護送不至於牽涉地府東西外交,我點頭都沒有心理負擔的。
但眼看我要對西路點頭,包王還是不幹了!他把原計劃給我隨行的六名三朵花當即要換作五朵花、六朵花各二十名,以及十名七朵花準備給我沿途護衛。最後還是金修他們攔下了五朵花和七朵花,只剩眼下給我護衛的二十名六朵花。
包王對我們明白的表示過爭寵的意願,顯然他對我們已經有了相當的瞭解。在對金修他們表示關注的時候,積極向我表示善意,甚至趨近討好的姿態,這對他那爭寵的打算大有裨益!
而西路行徑的古怪有趣中,始終排第一位的私心除外,他對我們六人刻意接近中也少不了爭寵之意,於是這傢伙時刻都以幫助之名意圖與我們表現的更親近,想把我們擺到他的府西區域或陣營的位置上!金修他們對我說起這個推測時,也指明西路恐怕同樣看出我在六人中的重要,所以對我一樣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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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王和西路為了給我派護衛的事情而小有一爭,說實話,在我眼裡就像看戲一樣有趣,甚至有些遺憾他們的斯文!
而金修他們攔這攔那的原因是在二十名六朵花確定後對我說明的:“雖然已經做到了空淨狀態,可你現在的狀態離我們期望的目標還遠。不管什麼第一、第二悟,目前在你單獨遇到危險時並不能發揮明顯效用,我們對你的‘錘鍊’還將繼續。眼下避開豐城,你的獨立行動是好機會。你不要浪費了!”
我們六人同行時,除了那時一黑一白的追捕,以及後來的手足會,我們並未遇到什麼明顯的阻礙。當地“居民”基本上對我們視而不見,所以我在明白金修他們意圖後,還自以為是的撇過嘴:“都沒什麼可以拿來‘錘鍊’的……”
想到這裡,我收了笑容,半警戒半回憶的四處觀望了一番!
說實話,如今再次行走在第一殿的區域內,很有故地重遊之感啊!但這感覺眼下卻只有我獨享。
正午的圓月下,快步行進的二十多名成員的隊伍因為六朵花身在其中加以護衛竟略顯氣勢。我坐在老萬夾的背上,看著這樣的隊伍,心裡不由感慨萬分!
八天前,我們六人初到地府,當時彼此相依,略帶茫然但仍然無所畏懼!也許正是因為我們保持這樣的狀態和心態,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吧?
而這七、八天中不分晝夜所經歷的一切忽然就因為包王的出面,便一切平靜下來!?
說實在的,到了這個時候,我自覺腦子還沒轉過來。八天前,我們追攆苗卷、見到苗三;後來被一黑一白追逐,不停逃躲……一路途經數殿,在第八殿下至十六層小地獄,第九殿劫持了一個五朵花,還有那個大嗓門,第二殿與勞動力們重逢,收花種,在大殿大打出手,第三殿開封印放出辛柏斐等當年百仙,第四殿刨路拆橋等等,在第十殿那一場大戰更不用說。
我們這一路上馬不停蹄,即便不是時刻戰鬥著,也始終保持警覺。然後所有的匆忙和警覺,以及燃燒越加激烈的怒火就忽然靜止在包王這裡……我並不清楚這一切就在包王的第五殿畫上了句號?
包王在第五殿給我們講了很多所謂的機密,可我還是對我們目前的狀況無法理解。地府的封鎖肯定跟我們六個有關,也許是怕更多的門派中人、人魔等等進入地府而對這個重要的一界造成大混亂,也許是刻意困住我們……不管怎麼說,鬼皇還要和地府西的某些高層聯手參與解除封鎖,那麼這個封鎖是誰下的?或者說,是怎麼下的呢?
一黑一白出於職責阻攔、抓捕我們六個,那麼包王對我們的職責又是什麼?從地府之外看著我們在地府東的所作所為,然後找個緊要關頭忽然冒出來雙向攔截?再然後拿出麻煩事情讓我們幫忙……鬼皇不至於假裝抱病到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