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他自己不能說，也不能讓金修再說出。

我不以為然的摸摸頭盔，心想有金修他們的精英智慧，那些問題包王其實回不回答都行。不過這“天機”二字確實有趣，我們已經聽過多次，每次都有各種旁人震驚的神情襯托，好像真的有很不得了的含義。也不知道有沒有關於提升實力用的寶物的“天機”、能幫我們早日解開契約的“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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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王這麼一攔，金修對自己後一問的設想就沒能講出。我知道人間有科學家對人類靈魂做過一些研究，那些關於靈魂本質是意識流、能量體的假設屢見不鮮，貌似“靈魂是一種電磁波”的說法我已經想不起曾在哪裡看到過。不過用人間這些科學猜想去解釋四個交叉世界的事物，太過侷限，且更多的地方完全不合理，還不如我們自己邊經歷邊總結來的更切實，易接受！就像鬼怪，我們在人間接觸過，我總是用死物稱呼他們。事實上現在我知道，他們還有靈魂支撐，自身有修為，只是生命體完結，嚴格意義上，還可以用前一世生靈來指代，也不能算是徹底的死物。貌似生命體完結，靈魂也脫離出去的，才算地道死物……不過出於習慣，活物、死物的說法這麼用著也沒什麼。

這樣想著，我忽然記起那個被我拉斷腰帶的巡街、苗三以及手足會的某個骷髏骨架，我們之前曾從他們身上看到過的飄散的各色煙，那煙會不會就是他們的靈魂……

水寒皺個眉頭似乎也有疑問，但他沒像金修那樣直接問出。倒是我身旁木木接著對包王說道：“包王有輪迴簿在手，知道生靈的善業惡業。可我們就不明白，世間有了靈魂，為何還要附加生命體，做一世世的生靈呢？那樣不是平添出了輪迴法則等等事端出來……”

“呱唧！”

“撲通！”

“哐當……”

我一手掐腰，警惕的站在木木身前，瞪著人、桌、椅都摔在一處的包王，生氣地問道：“老包，大家有話好好說，你做什麼動手動腳的？”身後木木噗嗤一聲笑了。

包王苦笑著翻身爬起，仔細整理自己長袍，無奈說道：“妮子誤會了！包某隻不過想讓這位賈木兄弟就此打住，別再說下去。非議世間法則會被記為惡業，包某本是一片好心……”

我這才轉頭看眼忍笑的金修和水寒，自知理虧的伸手扶起了桌子：“那你不提前說聲，害我以為……”當時包王手伸的那麼快，正對準木木，眼見就是對木木動手的架勢。我那時哪裡顧上分辨包王意圖，只顧惦記木木身體剛好些，急於照顧他，便匆忙丟了個空氣盾過去，接著木木自己也起身躲避。

包王的手先被空氣盾擦了一下，後來又因木木的避讓而身體撞到桌上。這時我一大腳已經踢到桌上，那沒防備的包王頓時跟著桌子、帶著椅子哐當著全都摔倒在地。

誤會說清，包王先呵呵的笑了起來：“妮子啊，以前聽說過、也見過你護自己人，這次包某可算是親身體驗了。到底是神，這一出手果然不凡……”

包王的話還沒讓我覺得怎樣，木木和金修水寒的哈哈大笑卻讓我再撐不住，難為情的蹲在地上不想再起來……

包王對我們又打手勢又急著勸說，示意我們不論有什麼問題暫時都不要再提。既然我們已經承諾幫助地府，包王會盡快安排帶我們去見鬼皇的事情。屆時由鬼皇親自出面，涉及到的各類問題，不論是否機密，自然一切好說！而且包王主動提醒我們，不論對內對外，應對任何方面所需要的便利我們務必要向鬼皇多多索要。用包王的話來說：“地府目前的混亂也不可能再糟糕到哪裡去，鬼皇有很大可能會讓你們放手去做，你們到時儘管提要求便是。”

聽包王這意思，哪怕我們只是去給鬼皇隨便提兩句建議，鬼皇都能給我們個臨時特權用……我聽包王這番話說的實在，確實有為我們考慮的地方，不由伸手拍他肩膀道：“老包，你這傢伙真有人情味。可惜怎麼就呆地府這地方了？早在人間認識的話，我們早做朋友了！”

包王一口茶水噴出來，咳了半天看著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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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還放在包王肩膀上，看他咳的氣喘吁吁，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仔細感覺了一下放在包王肩膀上的手，我有些確定也有些疑惑，不由自主就問了出來：“老包，你不會真的是活物吧？”

包王擦著嘴邊的茶水一聲不吭，竟似預設。我忙去看金修水寒，他們兩個顧自低聲討論，對我的問題和包王的預設一副“早就知道”的態度。身旁木木比劃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