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很久。土拓比他們都好些,只是臉色一直煞白煞白的,連嘴唇都有點白了,對著我不停嘆氣。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站在臺階上沒有馬上轉身。我不知道他們這樣是不是因為擔心臺階難下?於是特意帶點鼓勵的語氣開口說道:“雖然高些,但還可以應付。你們應該更輕鬆……”
我看到火業和土拓都紅了眼系睛。火業忽然收回手指,低頭自己哼哼起來:“就算我認了,也不能這樣被持續打擊啊!就算我不要**師的一世英名,好歹也是堂堂七尺多近八尺的男兒……”土拓拍拍火業,悶聲說道:“意外!多習慣,就好!”
火業猛地抬頭,看著我惡聲惡氣的說道:“我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看你以後還丟什麼?站著別動,我帶你走!”說完就要越過水寒到我身旁。
但是水寒這時低下頭,攔住了火業。我注意到水寒的面色已經恢復正常。這時也才明白原來他們臉色難看是因為我動作不雅,給他們丟面子了。我剛才的想法也確實可笑,他們幾個人高馬大,一身本事,這幾個臺階算什麼?哪裡還會擔心上下的問題。
火業要推開水寒,卻不知水寒對他做了什麼,火業立刻退了回去,不再上前。我忙歉疚的向他們三個道歉並討好道:“真對不起!對不起大家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火業咧咧嘴,沒說什麼。倒是土拓提醒我一句:“匕,輔助!”
我偷瞄一眼水寒,看他沒什麼意見,忙拿出匕,變成一部小梯子,向下搭去。一邊踩著梯子,我一邊對土拓豎起大拇指。這麼好的主意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火業對水寒小聲說道:“你可真是見縫插針,什麼機會都不放過,鐵了心抓緊機會讓她鍛鍊!這麼長的臺階,她又餓著,我看還是……”
水寒低頭看著還在向下爬梯子的我,極輕聲地說道:“現在不是‘你看’的時候!她不強起來,以後只有死路一條!比起我們的面子,能讓她得到些鍛鍊更值!”
火業揚揚眉毛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她啊,在我們的世界適應的也挺快的,這裡也難不住她的,是吧?”話是這樣說的,可是火業的語氣卻在最後飄了起來,似乎沒什麼底氣。
水寒沒有回答火業,重新沉默下來。火業揪揪自己的頭,有點心煩。不論讓我捱餓還是刻意鍛鍊什麼的,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是在狠下心來,堅定的要求我去做。正如水寒話中的暗示,未來對於我們充滿未知的危險,特別是我,極大威脅著我的生死存亡!鍛鍊我也是迫在眉睫逼不得已!
我還在一心一意的再次搭好梯子要爬,水寒忽然抬手,抽走了匕變成的梯子。我探出的腳頓時落空,好在及時伸手扒住面前的臺階,才不致狼狽的摔下去。
我困惑的看向水寒,他用下巴向我示意下面的臺階,一字一頓地說道:“自己走!”他身後的火業和土拓都給我一個鼓勵的笑容。我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土拓,心想剛才用梯子就是他支的招,這次他能不能再給點建議?可是土拓卻雙手掌心向外指尖向下同時推送,對我做了個“去吧去吧”的手勢。
前面的金修和木木一直在走,這時已經把我們落下十多級臺階。我有些著急,揣摩身後三人讓我自己走應該是不在乎我的形象和他們的面子了,於是繼續沿用之前的方法開始在臺階上爬行!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因我在臺階上趴伏時的無意摸索,現了臺階上極輕淺難以看出的紋路,每個臺階上的都不同,上面的線條特點與廣場地面上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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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這個現,他們幾個卻似乎顯得並不怎麼關心。只有火業說道:“上面也有,看起來像封印……下面有些蘊含的氣息,但現在感覺起來還很微弱,就是這些東西在起作用吧!”
火業平平淡淡說出的話把我嚇一跳,其他人平靜如常的表現讓我明白他們原來都感覺到了。我說“無缺”怎麼總是隱隱熱,原來是這樣。“封印”、“蘊含”,久違了,都是多麼動聽的詞彙啊!在我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好訊息!
之後,我開始滿心歡喜的接受火業和土拓的引導,學習更好的控制身體加快在臺階上的爬行速度。一眼望不到頭的臺階成了臨時的訓練場,水寒已經改走在我前面,身後是火業和土拓對我施教。
又爬下幾十個臺階我能順利跟上金修他們的進度後,火業和土拓突然開始用小魔法或鬥氣攻擊我。他們一點不留情面,招招都對準我現在身上唯一薄弱的地方——脖子。那裡頭盔只遮住最上面的一圈,龍鱗甲已完全褪到其下方。土拓的第一道鬥氣就在我脖子上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