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一起出去吃早點了。吃完東西后,我們還要商量案情。快點。”
展小小快氣暈過去了,一聽說秦泰想打自己屁股,真是好丟臉。但是她聽出了一點不一樣,她咬牙切齒地說:“你進來的事情,其他人也知道?是他們要你來叫我的?他們為什麼不自己過來?說。”
展小小心裡覺得,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一個給秦泰和自己造成困惑的陰謀。不知道是童心未泯的“老酒鬼”師爺的主意?還是想知道答案的“馬三刀”使得詭計?或者是小靈子報復自己經常欺負他的行為?
秦泰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了展小小的大忌了。他說:“師爺要整理衣服,準備等會再去司馬家。昨天的衣服睡覺的時候沒有脫,已經穿不了了。三刀,正在和李立他們佈置人手,保護這裡,儘量不引起大型的械鬥。小靈子已經去叫里正了,是我要他陪著里正,訊問這裡的老人,問問這裡的風土人情和這幾年的事情。至於叫你起床這種小事,我順手辦了。”
展小小已經暴怒,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手將一個枕頭砸向秦泰,一邊飛快地抓起一邊的衣服穿上。秦泰剛躲過飛枕,展小小已經穿上了外衣。
展小小一腳將秦泰踢到在地,用她的小腳踩著秦泰的胸口說:“本大俠再一次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進我的房間。要是再犯的話,就算你是刑部尚書,甚至於什麼皇帝老子我也照打不誤。聽見了嗎?”
秦泰苦著臉,看見已經失控的展小小,只好點頭答應。刺激一個已經瘋狂的江湖高手,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機智、清醒、有頭腦的秦泰,絕對不敢在這時候刺激展小小。這個展小小看來真的生氣了,不然不會用他的腳踩著自己家大人的胸口,還一副隨時要痛打秦泰的樣子。
秦泰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心裡覺得有點奇怪,剛才雖然有點亂,但是他覺得有點異樣。展小小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一樣的,可他覺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這味道不是“冥紙”上的香味,但是聞起來好舒服。還有展小小是一個練武的人,怎麼面板會這麼白?秦泰匆匆一眼,看見了一些,沒想到展小小白的像一個瓷娃娃。還有就是那隻踩在自己胸口的腳,當時展小小來不及穿鞋,光著腳踩在秦泰身上。秦泰怎麼看著怎麼覺得奇怪,一個大男人的腳會長的這麼小巧?
正當他逃難似的離開展小小的房間,就看見本來應該各自忙的其他三個人竟然都在房間外面。三個人好像在看好戲一樣,看著自己。
秦泰不理解,三個人也不會說。展小小更是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老酒鬼”師爺叫住了“馬三刀”和小靈子,三個人進了一間小房間。
“老酒鬼”師爺首先說:“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不要再隱瞞了。”
“馬三刀”說:“以前我管的牢房裡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強盜。聽說他是一個全國通緝的要犯,身上揹著數十起的要案大案。而他有一個老婆也很厲害,他們兩合稱為雌雄大盜。他的老婆幾次三番企圖營救這個丈夫,卻都是無功而返。後來牢房裡來了一個送飯的,他每天都來送飯。起初我並沒有覺得不對勁,可是一次意外之中,我發現那個強盜每次看見送飯的小子的時候很激動。我就留意這個送飯的小子,終於讓我看出了破綻,這個送飯的小子就是犯人的老婆。她利用一次次送飯的機會,熟悉了牢房裡的一切,並想好撤退的路線。正當她動手的時候,我和我的兄弟一舉將她抓獲。這對雌雄大盜最後被我給抓住了。我當初看見展小小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漸漸地我越來越確定,這個展大俠不是男人,是一大姑娘假扮的。”
“老酒鬼”和“馬三刀”一起望著小靈子,小靈子只好說:“我的鼻子比較靈。所以總是聞到展小小身上的香味。心裡雖然有點懷疑,但是不敢和少爺說。特別是小月村的事情後,我總覺得展小小喜歡搶著和我照顧少爺。有時候我還看見她古怪地望著我家少爺。我就在第一來再來鎮的時候,經過一個胭脂鋪,問過了所有的胭脂。最後確定展小小身上有股香味,其中隱隱約約有胭脂的香氣。一個大男人不會用胭脂,所以展小小應該是一個女人。”
“老酒鬼”師爺喝了一口隨身帶著的酒,說:“經過早上的事情,可以確定一件事情。我們的展大俠確確實實是一個西貝貨。但是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為了我們的展大俠不尷尬,更為了不觸犯大明律法。我們要嚴格保守秘密。特別是小靈子,不能暗示明示秦泰少爺。我們要幫著展大俠追到你家少爺。到時候你就要多一個少奶奶了。秦泰多一個老婆,秦家多一個兒媳婦。大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