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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就是我的依仗。
現在我需要比裡製造一個契機,可以讓我有機會再次掌握住節奏。
“噠噠噠噠——!”
槍聲再次響起,我的思緒又被打斷了。
削瘦男人抬手指著比裡笑道:“你最好不要亂來,我的兄弟很敏感,反應也是很快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比裡搖了搖頭。
這次我真的是被算計到了骨子裡。
對面這傢伙猜到了我的每一步想法。
自從爺爺去世後,我已經很久沒遇到過這種被人拿捏的窘況了。
我摸著百寶囊裡那顆藏在最深處暗兜裡的藥丸,陷入了掙扎之中。
那是我的後手,是一招用出來就必然會贏的後手,但是這代價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是‘沒得救’嗎?”削瘦男人盯著我的百寶囊突然開了口。
雖然早知道在這裡我們不會有秘密,但我還是被鎮的全身毫毛倒立。
“沒得救”是我為這顆藥丸起的名字,這名字是我跟爺爺開玩笑叫出來的,它真正的名字應該是“送幽”。
一種無色無味、無形無質,可以片刻間就讓方圓
百米內再無活物的劇毒。
“難搞啊!”削瘦男人搓著自己的眉心說:“我們被你逼出來見面,現在還站在這裡對峙,說明我們也是能夠被殺死的,‘沒得救’能滅活物,卻殺不死一個靈魂,如果玩同歸於盡,你會是站到最後的贏家。”
我看著眼前這個瘦削的男人,第一次生出了想把一個人粉身碎骨的想法。
這個該死的混蛋,知道就知道,幹嘛要說出來,還要說的這麼清楚呢?
我扭頭看向比裡。
他神情複雜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捏著老比爾斯氣管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果然,這小子聽明白了。
他在猶豫,他想宰了老比爾斯,然後再自殺,幫我清除掉所有的後顧之憂,讓我贏下這場挑戰。
我丟下老比爾斯走到比裡身旁,緊緊拽住他掐著老比爾斯的手腕。
剛才我可以拿殺死老比爾斯來威脅這些藏身暗處的傢伙,現在卻攔著比裡不讓他死,是因為他們在我心裡有孰輕孰重嗎?
肯定不是。
這踏馬的是個本質問題。
死一個叫對我來說叫犧牲,死的只剩下我一個對我來說那就叫失敗。
我來這裡一趟可不是為了一無所有的離開!
“哈哈哈——!”
削瘦男人大笑起來。
他捂著肚子前仰後合,那副得意的樣子讓我恨的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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