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莊笑了,他本來就俊美,那笑容更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說不出來的好看。就連我這個經常見著他臉的人都看呆了。
他笑著問出了聲:“這位女士,你可以讓一讓嗎?”
那堆女的果斷分站兩邊,視線牢牢地鎖在魏莊身上。魏莊也是一臉微笑從容地在她們的目光下行走,開啟車門上了車。
我就無語了,這究竟是鬧的哪一齣啊?
“老婆。”他說了一句,那車門還沒關了,聲音自然是沒遮沒攔地傳了出去。門外的眾少女全是虎軀一震,一臉震驚地看著這邊,嘴巴張得比鴨蛋還大。
我知道這貨是要使壞了,這時候就應該強烈的撇清關係。但我架不住他的猛烈攻擊,比如突然就親一下什麼的。
我愣在那兒,嘴上涼颼颼的,臉紅得不行,在那群女性同胞或呆滯或興奮的目光中,在身後白絮精光閃爍的注視下,我堅持不下去了。我立馬發動汽車,吼道:“關門!”
魏莊笑了起來,把門關了,堪堪抵擋住外面女同胞們的尖叫。
一路上我後腦勺發燒,臉上還臊得慌,偏偏肚子裡的沈小曦還直叫喚道:“魏莊,我要宰了你。”
我無奈了,憤怒了,大吼出聲道:“沈小曦,你給消停點!”
說完我就扭頭看向魏莊,對方一臉的慈眉善目,看著就無公害無汙染。但做出的那些事兒能讓人捶胸頓足,連吐三口血都止不住氣啊!
“你這樣做有意思麼?”我說。
“有意思麼?!”沈小曦給我來了一個迴音。
我一巴掌拍肚子上,喝道:“你給我消停點!”沈小曦這才閉了嘴,我一眼看向面前的這人,不明白好好的一個有志青年怎麼變成了現在的殘障兒童。按理說這都不是一個軍人做出的事,但偏偏魏莊全做了。
“挺有意思的。”魏莊答了一句,忽然笑得更是燦爛,“以前都沒有做過。”
“你沒做過的多了,莫非都做一遍?!”
“好啊。”沒想到魏莊還敢答好,我就有些生氣,準備罵他一頓,誰知魏莊竟然答道:“只要是關於你的都想做一遍。”
他一說完我就震驚了,連車都差點撞電線杆子上,著急地一個猛剎車害得我又差點撞方向盤上。
“你別胡說八道的。”我惱羞成怒地吼了一句,繼續開著車往前。
這個時候我的情緒有些不穩定,魏莊偏還一臉滿足地看著我,讓我滲得慌,那心裡就琢磨著找點話題什麼的。但這個話題不能跟魏莊說,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要真開了口保不準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話來。
我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白絮,說實話這個老人家還真的挺嫩的,單看臉還以為是高中生。他的眼睛本來盯著下方,忽然抬了下頭,那眼神直直地與我在後視鏡裡的目光相撞。我說不準他這是什麼樣的目光,不好形容,實在是詞窮。
說是目中無人吧,不是。說是目空一切吧,也不是,要真說成是死魚眼,但那眼睛裡明明有那麼一絲詭異的神采。我琢磨了半天,先咳嗽了幾聲才開口問道:“白師伯,不知道景銜怎麼樣了?你們打了這麼一架,傷到人了嗎?”
但他沒有回答。
我估摸著可能是吃了敗仗,面子上掛不下去,就重新問道:“白師伯,你見到白玄了麼?”
這問題問出都過了好幾分鐘,白絮也目不斜視地盯著腳面。
這究竟是怎麼了?
“白師伯,你怎麼了?”我關切地問了一句,忽然一個牌子被他舉了起來。我還沒看清牌子上的字了,魏莊的臉就跟著黑了。等我看清那字時,臉也跟著黑裡透著紅。
只見白色的牌子上書寫著工整的楷書——“本人已死,無須多理,繼續搞基,切勿太監!”
我擦!
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隨時隨地抽出一牌子是帶了隨身空間的吧,他這個繼續搞基是什麼意思啊?敢情我和魏莊就是演員啊,還不要太監……蛋蛋都碎了!
或許是被這句話給刺激了,接下來的十多分鐘下來,我和魏莊都沒有說一句話。
忽然,白絮咳嗽了一聲,正襟危坐道:“景銜受了傷,平民皆安好。”
我:“……”
我其實已經不想吐槽他這個反射弧究竟是有多長,臉皮是有多厚了。
偏偏他是長輩,是救命恩人,我只能應著,關切地問他:“那白師伯你了?”
“我也受傷了。”說者若無其事,聽者分外著急。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