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依照你叔父留在地牢中的口訣,強行將自己的魂魄送出來而已,所以你不必害怕。”
我有些無語地看著他,這個秦三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加害於我們,一方面又要向我們示弱,希望我們原諒他。試問我們怎麼能原諒傷害過我們的人?孔子說以德報怨,但那原句都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他站在那兒,平靜地看著我,說:“景大師如果殺了天鬼和魏少將,必然不會為難你。白絮是他徒兒,終究是下不了狠手的。沈伯真從小便要謀害他,景大師還不是隻將他關在牢中。你趁此機會也算是脫離了這件事,不如現在就走遠些,等風平浪靜之後再回來重新開始。”
這話聽那意思是在為我著想,但我仔細想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剛才我不知道魏莊他們鬥不過景弦,離開是不想做拖油瓶。現在我知道了,要是還離開,就不是個人。
我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婆孩子去送死?就算打不過,我也不能走。
“你說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問秦三,不明白他這些話為什麼要對我說,他一開始在意的人不就是魏莊嗎?
秦三沉默了一會兒,才欠揍地答道:“生未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