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往前走了兩步,繼續蹲著不理我。
我看了下手機,這都8點20了。我還趕著上班了,就上前也蹲著身跟他說話。結果那屁股剛一蹲下去,我就悲劇了。後面隱隱作痛啊!
估計我臉色不好,讓白玄也看出了端倪。他有些擔憂地看我一眼,又不甘心地埋頭繼續戲弄螞蟻。我就生氣了,按理說生氣的該是我才對啊,怎麼白玄卻先生氣了。
“你像個娘們兒一樣磨磨唧唧地做什麼?”
“辱我師門,理當懲戒。”白玄扭頭,悶聲悶氣地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我笑了,“懲戒?你能懲戒什麼?”
白玄轉頭,正視我,眼裡是一種莊重嚴肅的眼神,“辱我師門,理應咒其一身孤寡。”
我蛋疼菊緊地閉了嘴,心裡罵得是“我擦”,嘴上卻一個字不敢往外冒。這太狠毒了,跟那個什麼天煞孤星似的。要真有人得罪了他們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了。
“但是……”白玄停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似乎特別為難似的,“你是我師叔的侄子,我也該叫你一聲哥,也算是一家人。我要是詛咒你一生孤寡,就是把我自己也給咒死了。”
看這小子傻呆呆的樣子,居然還能想到這個層面,確實不容易啊。我正想誇獎他一下,就察覺了不對。“操!你還真想詛咒我啊!”
“師命不可違!”白玄義正言辭,而我忒無語。這小子不是突然開竅了,而是根本就沒有竅可以開。我真想給他腦袋弄個洞,觀察一下里面的腦回路是個什麼情況。你說要多二的人才能用這種義正言辭的語氣,用這樣大義凜然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啊!
我給他跪了!
我閉嘴了半天,和白玄眼對眼,眼看時間又過了五分鐘。我嘆了口氣,終於算是認命了一樣,伸手摸摸這小子的頭,裝出一副慈愛的表情問道:“白玄,你知道你景銜師祖在哪裡嗎?”
白玄愣了愣,努力地回憶了起來,“貌似死了。”
“死了?”我驚喜地瞪大雙眼,這要是死了就太好了。魏莊不是要找那個人嗎?去地獄找吧!
“又好像不是。”白玄推翻自己的話,說:“師傅也說過師祖去找尋突破天道的方法了。”
我屏息凝神,聽白玄回憶。
“師傅說師祖好像受了重傷,想要違逆蒼天,所以下山去求得天道了。”
“之後了?”我繼續追問,白玄卻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搖搖頭,很是無辜地回答:“他下山的時候我都還沒有出生。”
“難道你師傅就沒有提起過他?”
“有啊!”白玄點點頭,“去年師傅也去找師祖了,還帶回來了一樣東西。”
“是什麼?”我大喜過望,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關鍵的突破口居然還在白玄這裡。沒想到白玄手那麼一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身後。我順勢轉頭,向那邊看去。
“就是那個。”白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而我更加落實了之前的猜測。這個什麼師傅果真是個宅男!
只見白玄手指指著的地方,竟然是輕音少女的巨大海報。
我和楚御的臉同時都囧了。這不靠譜的師傅才能教出同樣不靠譜的徒弟啊!
眼看尋獲無望,我還是繼續工作為妙。這找人跟大海撈針似的,還是那麼久遠的人了,必須從長計議。
等到了公司,我就納悶了。因為眾人無不用一種驚恐的表情看著我,更是對我退避三舍。
我萬分無語,卻又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想找個人問問,卻每一個人敢上來同我說話。
“操!你們見鬼了啊!”我大吼一聲,見著周圍的人離我更遠。我指著平時關係較好的一個同事問道:“大明,我TM怎麼了?你離我這麼遠!”
他見我手指著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沈……沈曦,你別找我啊!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找別人去!我可沒有害過你,你別做鬼了都來纏著我!”
做鬼?怎麼可能?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怎麼會做鬼?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說是想休息,還是碼了一個短篇的開頭,《賭來一個男朋友》,下面是連結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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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真的是飢渴的求留言啊!!!
☆、迷霧重重探路難
如果有一天一個人指著你,說你已經死了,可能你會覺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