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上那兒歇一會兒?”
“哪兒都不去,”皇帝將馬鞭摔在地上,“回乾清宮!”
不久吉祥回來稟報,辟邪只受了一杖,沒有大礙,皇帝才顏色稍和,傳旨命辟邪除了乾清宮,今後不奉他宮傳召,這時才覺得後怕,出了陣冷汗。
辟邪得了旨意,對過來探視的姜放道:“捱了一杖,才得了這個旨意,皇帝的彎轉得還是沒有太后快。”
他寬去上衣,露出後背上一道烏青,雪白面板襯托下異常猙獰,姜放不敢怠慢,小心按了按他的肋骨,半晌才鬆了口氣道:“骨骼都沒事,萬幸。”
小順子大喜,“那就好,看著怪嚇人的。到底是師傅功力深湛。”
辟邪道:“不是我功力深湛,是那個執杖的人手下留情。你去封了一千兩銀子,悄悄地謝他。”
小順子吐了吐舌頭,“一千兩!當年小順子讓人救了一命,師傅只給了二百兩謝禮,到底是師傅的性命值錢。”
姜放呸地一聲,“你小子怎麼跟你師傅比。要是我,當年就指著那人的鼻子狠狠罵他為什麼不讓你早早玩完,留到現在沒大沒小地說話惹人厭。”
辟邪穿了衣裳笑道:“大統領急得失心瘋了,跟這小子計較什麼?他狗嘴裡吐得出像牙來麼。”
“我是著急,”姜放正色道,“宮中處處是暗箭,六爺頭上烏雲籠罩,一旦有什麼閃失皇上豈不頓失臂膀?現在第一要除的就是那個進寶,有他在難免多生是非。”
慕徐姿(3)
辟邪道:“還無需這麼著急,他現在明裡,不成氣候。除了他,對手一樣安排別人在暗,反倒不容易提防。況且同門師兄弟相互傾軋,終究讓人心酸。”他話雖如此,目光卻是別樣閃動了一下。
姜放心領神會,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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