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又逛了鋪子,買了好些個頭花,也不管孩子們又是新鮮又是躲閃,便是親自給戴上了。
瞧著幾個女孩子有些羞澀地笑著,嬌嬌嫩嫩的小女兒家映著頭上的頭花,春日裡看著是那麼讓人心底柔軟。
戀竹便是拉著孩子們歡快地走在街上,不叫她們再羞澀不好意思見人。
自然也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戀竹自個兒也不是個物質**多強的人,即便她的喜好便是賺錢,可卻極少給自己買什麼貴重的東西,凡事都是以舒適為主,合適為宜。
是以戀竹几人給孩子們挑的頭花也都是不值什麼錢,但是看著都是新巧的樣子,為的就是叫孩子們喜歡就好了。
幾人都沒有過給孩子們買東西的經驗,一時也想不出還要買些什麼,只好比照著自個兒平日裡都用什麼,看孩子們都缺了什麼。
可到底他們是大人,所需要的東西怕是跟孩子們也不盡相同,好在趙澈看著他們傷腦筋的樣子,忙開口說他叫來接孩子們的人是極為穩妥的,京城宅子那邊的人也都是信得過的,既然是他的意思,必然是會將孩子們照顧得妥妥當當,自然是什麼都不會少了的。
戀竹等人這才放下心來,不再絞盡腦汁地想著再要給孩子們買些什麼。
可在經過一間玉器鋪子的時候,戀竹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想起孩子們這些年一起走過來極為不容易,便是當先進了玉器鋪子。
眾人也都不解戀竹這要是做什麼,只以為這一路走過來見了鋪子就進,是以見到玉器鋪子也不想放過罷了,便也都跟著走了進去。
一下子湧進幾十人來,把鋪子裡的幾個夥計唬得好大一跳,有機靈的便是馬上去後院叫了掌櫃的過來。
掌櫃的是個年約四十左右的男子,見得這一行人差距很大的穿著,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過分殷勤地說什麼,只是在戀竹問到什麼的時候,親自上前去好生講解一番。
不多時,戀竹便是將這門面很大的玉器鋪子逛了個遍,實在是她是有目的來的,只專門盯著那種暖玉,且還專門瞧著那些個未曾切割的大塊暖玉。
但這並未叫掌櫃的瞧出來,倒是繞七繞八地將鋪子裡的各個瞧得上眼的玉器都給問了個遍,那老闆也是個好性兒的,戀竹每問一樣,他便上前細細說了,絲毫不見厭煩。
終於拐彎抹角地問得了成玉和現切割玉器之間的差距,戀竹這才站定了下來,伸手指著一塊足有她自個兒幾個拳頭大的暖玉,問這一塊要怎麼賣?
那掌櫃的也是個有心的,見得戀竹指著的那一塊暖玉,又想起先前問了的那許多,心中已然是知道這才是最後的目的。
可他也瞧出這小姐不是個可以煳弄的,既然先頭做了那許多的鋪墊,如今他要是敢不說個實價,怕是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不得不說這老闆極為善於揣摩人的心思,戀竹還當真是這般想的。
戀竹自個兒也是做生意的,要價上有些水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哪個生意人不這麼做。
可其實到了她自個兒這裡的時候卻又是行不通了,最為厭煩那些個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只覺得那般實在是太沒有信譽了。
是以老闆想了想,便是說了個很是保守的數字,這價錢其實真的不算高了,自然,他也還是有賺頭的,不然還開門做什麼生意。
戀竹聽了,又比著其他的想了想,知道這老闆並沒有唬她,便也就準備繼續談下去了。
自然,她不是要買這麼一塊尚未切割好的暖玉,這玉雖瞧著不錯,可也只能說是上等品裡面極為一般的。
她府裡有許多個好的玉飾,自然不是想要再買了。
她其實瞧中的便是這是一塊整玉,剛好夠她的用途。
當下便是問了老闆要雕了她要的樣子又要多少工錢,那樣子便是拿了趙澈隨身佩戴的一塊玉,樣子簡單卻典雅,很是符合戀竹的眼光。
商定了價錢,到最後戀竹才說要用這塊玉給孩子們沒人刻一塊玉佩,帶在脖子上的那一種,玉佩上刻上孩子們名字中的一個字。
之所以非要用這一整塊整玉,便是相中這玉夠用,她念著孩子們之間這一場情分,希望帶上這塊玉,往後無論都有了什麼樣的造化,今日這般的兄弟姐妹情都不要變。
這玉就像尋常人家給孩子們自小佩戴的一樣,雖說孩子們都不是很小了,可是戀竹覺得,這玉的質地還不錯,更難得的是這樣的做法,可以讓他們心底更是相連。
孩子們一聽林姐姐花了大價錢要買下這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