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用槍彈把敵人一個一個象戳氣球一樣戳破呢,太精彩了。”
“後來敵人的隊伍裡衝出一群渾身紅色的人向我們奔來,對,這就是那些臭名昭著的海盜噴火兵,有一個衝到我的左邊,手中的噴火槍突然冒出大片的橫向的高溫烈火,那聽說溫度高達20萬攝氏度熊熊大火的根本形容不出是什麼顏色,瞬間將站他面前的四個聯邦士兵燒成四根炭柱。你見過人形的炭柱嗎?沒見識過吧,那些都是幾分鐘前和你並肩戰鬥的活生生的兄弟啊,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不動了,有個醫務兵還走過去想去拉拉他們,結果才一碰,那個炭人就塌了下來變成一堆黑粉了,圓錐形的,鋪在地上,那粉粒可真細。”
“我想我那個時候已經瘋了。那個海盜噴火兵後來把噴火槍轉過來對準了我,我就向他不停地射擊,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噴火槍這麼久都沒動靜,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平時射速極快的高斯來福槍這個時候打得那麼慢,我甚至可以數得出每一顆從槍口裡出來的子彈,我還給它們編了號呢。我急得把槍口一直向前伸,一直伸,一直捅到了他的頭盔上,我看到了他裡面驚恐的眼睛,我看到他的頭盔出現了裂縫,然後子彈就把他的臉打成了爛泥,緊接著他的頭就碎掉了,他的血把我那件早已被染紅的陸戰隊軍甲又染了一遍紅色,當時所有的顏色裡大概就數紅色最便宜了吧,滿街都是。”
這名幸運計程車兵是第一批衝入第十五號貨艙裡的陸戰隊士兵裡唯一的生還者,被他的故事感動得熱淚盈眶的太陽時報記者就將他在頭盔後面那對憂鬱的眼睛放大做了題圖,文章標題為“最後的倖存者”。傳真剛發出,這位士兵就被召集集合去打第二場戰鬥,那是一場對Zerg的戰鬥。他走向遠處甲板上的集合處時還回頭向記者善意地揮了揮手。
這位曾經被幸運的戰神眷顧過計程車兵,出發後二十分鐘不幸死於Lurker的尖刺下。
第五章蟲災
比得洛夫斯基的貨艙攻堅戰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也迫使阮的部隊大批調往貨艙堅守他的資源。然後聯邦軍就按照預定方案開始實施醞釀以久的上層甲板空投了。'奇‘書‘網‘整。理提。供'由於甲板面上過於少量的兵力使得突然來其的空投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加上聯邦軍逐漸確立的絕對空中優勢,上層甲板的海盜兵力很快就被掃清了。阮的海盜部隊被緊緊地壓制在第十五號貨艙的黑暗空間裡。
掃除上層甲板海盜兵力並取得壓制態勢的不僅僅是比得洛夫斯基少將,和聯邦軍隊幾乎同時在上層甲板的另一側空投的,是一大堆的蟲族部隊,這是兩邊正互相拼死進行同胞相殘的人類做夢都沒有想到的。這裡必須補記一下先前一段時間裡蟲族的行動,以便讀者更加清楚當時混亂的三方征戰的情形。
聯邦軍的部隊開始攻擊第十五號貨艙的同時,另一支部隊被派到了第二十二號貨艙,準備執行封閉蟲族佔領的第二十三號貨艙。這支隊伍透過一條大型通道被空降到第二十二號貨艙的前門,一個士兵上前輸入密碼按動了開門的按鈕。隨著巨大的氣密閘門緩緩地向上升起,門縫越來越大,一股混燭的粘液從門縫裡慢慢擠了出來,在地面上蠕動蔓延。
被噁心的蟲液地毯嚇得後退計程車兵們當閘門開啟到高過他們的頭頂時,又向裡面一窩蜂衝了進去。第一個勇敢地踩上粘答答的蟲液計程車兵被地毯上突然冒起的一根高達十米的肉狀植物根刺劈開四片,頂上黑暗的空中,然後這根巨大的根刺又轟地縮排厚厚的液體中不見了,將那個不幸計程車兵的殘肢啪地摔在不斷冒泡蠕動的蟲液地毯上。
蜂擁而入計程車兵們看到了裡面的一大片蟲族地毯上排列著六個醜陋的盤根狀植物,詭異而紋理複雜的表皮在走廊裡照進去的燈光下閃動著古褐的光芒。隨著高斯來福槍彈密密的爆裂聲響起,更多計程車兵慘死在這種極不雅觀的方式中,當大群的Zergling從蟲族地刺堆裡和兩側拉開長長的一線狀陣形合圍過來的時候,比得洛夫斯基及時下達了撤退命令。士兵們撤退了大約1公里,團團圍住己方的已經豎起圍城模式的坦克群,利用狹窄的走廊通道形成防線。昏黃的走廊照明燈發出慘淡的光芒,照在筆直的走廊上。走廊上空蕩蕩的,靜悄悄的,一個蟲子也沒有。
黑暗的貨艙裡,大群的Zergling追到門口就在奧佛魯指揮下迅速後退,重新散入昏暗的矽晶壙堆裡。 Zergling群中蹣跚行走著六個身形高大的Hydralisk,他們被無上的主宰選中,開始就地進行二次孵化。法拉奇懷著崇敬的心情在潮溼的蟲液地毯上蹲了下來,身上的面板開始變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