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卻頗有悟道之性吶。”
“姜先生謬讚,確有一信物,還請解惑。”公孫容微微拱手,心中有些囧,這全息遊戲智慧npc真高階,夸人都一套一套的,“潘兒,把鎖河劍給先生過目。”
潘小七被這個稱呼雷了一小下,不過還是面色不動,向前將手中鎖河劍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姜勝。
姜勝倒也不訝異公孫容能夠認出他,只憑鎖河二字他就明白了眼前這個書生究竟是為誰所託的。接過劍,輕輕拔出一截,劍刃雪亮,姜勝有些感慨:“果然不錯。小友且等上一等。”
公孫容目送著姜勝轉過了書鋪一角的一架屏風,心裡有些犯嘀咕,這老頭兒幹嘛去了?劇情難道不應該是他直接說此劍沒什麼稀奇的就是劍柄裡頭藏了一個什麼勞什子紙條麼?他記得這姜勝就該是一個重回英雄稻香村的接引人而已啊。
直到公孫容目光有些呆滯地拿著一張爛紙條,走出姜牙書譜的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尼瑪這老頭神神叨叨的半天擺出一副高人樣……最後也就是僅僅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去稻香村一探究竟了事麼。虧得他們還如臨大敵地易容變裝,公孫容有些鬱悶。
“喂,臭小子,唉聲嘆氣有完沒完了你。快點吃你的,磨嘰!”公孫盈有些煩躁地用劍柄拍拍桌沿。這貨從那書鋪回來就不大對勁,垂頭喪氣地扔給她一張紙條就沒怎麼說話。問小七也沒問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怎麼了?
公孫容敏銳地感受到了自家姐姐話中極淡的威脅之意,一邊迅速扒飯一邊默默內牛。本以為挖到一個隱藏任務到頭來卻發現是個毫無價值的支線,這種心情你們誰懂……t^t!
而且最最坑爹的是…鎖河劍是把不錯的好劍啊!那個二貨老頭子竟然非常暴力的把一把寶劍給拆了!原本他還還很雞賊地想著拿到破紙條後把這劍收為己有的…真是暴殄天物啊,公孫容痛苦掩面。
見公孫容很識相的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公孫盈這才轉頭和公孫幽聊起鎖河劍中的那張紙條來,“大姐,你說這字條上的筆跡是爹的?”
“嗯。”公孫幽溫柔地替小邪子擦掉嘴角沾上的飯粒,直起身來,“爹寫字習慣我再清楚不過,他每行結字落墨手都會習慣性的往內裡收腕。你看這紙條上每一行的最後一字的最後一筆…況且爹曾經說過,他自創的潮聲體從未寫於人前,但我卻是見過的。”
“如果此事與爹孃有關……”公孫盈靜靜看向若有所思的公孫幽。
“縱是陷阱,或也值得一探。”公孫幽思慮良久,咬咬牙,像是最終下定決心一般,“今夜之前我們就離開長安。自我們進了長安城門,就已經起碼有三方勢力盯上了我們,真是麻煩!這裡龍蛇混雜,不可久留。鎖河劍毀了最好,這個狡猾的楊寧,倒是很會轉移視線!”
公孫盈點點頭,自己這個姐姐不愧是一手建立七秀坊的公孫大娘,果然不是什麼單純過頭的白蓮花。不過聽到公孫幽對楊寧的評價,她撇了撇嘴,在洛道的時候,那貨小心思就不少。果然哈士奇雖然二但還是有些個狼的狡猾麼?唔,難道這就是為什麼內裡如此之二的狗還長一副狼樣的原因嗎?
唐時初春時分的長安,自然環境清雅優美,雖然城郭繁華,但處處透著十分古樸的韻致。隋唐時期的長安大興城是中國建築藝術發展到鼎盛的標誌性建築群落,此時細密的春雨細細密密地落下,一城煙柳,馬蹄在青石板道上輕踏而過,竟然讓公孫容有種吟詩的衝動。但是他滿腦子就是一句渭雨輕塵柳色新,別的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雨中黃昏時分的長安城籠罩在一片連綿的雨霧之中,帶著一種朦朧的夢幻之感。公孫容撥了撥身上有些溼重的蓑衣,打馬揚鞭,緊緊跟在自家倆位姐姐的馬後,迅速消失在長安城南雨色氤氳的路口。
“楊大人,那幾人已經離開長安城。屬下無能……派出去的人都跟丟了。”一個裹著一身鴉色夜行服的人單膝跪地,語調羞慚。
“天策那邊有什麼動靜?那個姜牙書鋪裡的老不死呢?”
“天策沒什麼動靜,楊寧已經帶兵回了府……但那書鋪已經人去樓空了。”
“這個楊寧,倒是有那麼幾分本事。”被喚作楊大人的那位開了口,保養的瑩潤潔白的手指緩緩撫過杯沿,狹長的眼角高高挑起,漆黑的眸子深處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嫵媚。
“大人,那劍已經毀了。還要不要屬下去……”伏在地上的黑衣人語氣有些急躁,卻被人打斷了話頭。
“住口,沒用的東西。一把破劍而已,撿來做什麼。繼續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