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估量了一下自己的罩杯,學舞的,就沒有幾個大胸的。只能說是比平胸稍微好那麼一旦而已。畢竟胸大不利於體型整體的美感,而且也不利於跳動中保持平衡。
她不覺得自己的胸有多大,也不知道屈眳為何這麼喜歡埋進去。
很舒服嗎?
她很想問屈眳,但是覺得怪怪的,還是沒問了。
半夏和抱小孩似得,把他抱住,手掌在他的肩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想要安撫他那心裡的小情緒。
“咱們不氣了。”半夏俯身下來,臉頰貼在他的頭上,結果一下臉頰懟上了他的切雲冠,不得不稍稍挪了點位置,改為貼在他的額頭上。
“他們都是豬蹄子,這麼想,是不是好點了?”
屈眳在她懷裡忍不住嗤笑,那笑悶在她的衣襟裡,帶起顫顫的顫動。
“難道不這麼覺得嗎?”半夏低頭,摸摸他的頭髮。
他的頭髮梳的油光水亮,髮型和她以前見到的秦人有點相似,都是前中分,頭髮在後全部束起成髮髻,之上戴上冠。
他的髮絲上抹了蘭澤,一絲都沒有亂,還泛著一股淡淡的蘭香。
屈眳察覺到她的唇在他鬢角上停留了一下,他抬首,“如果是他呢?”
半夏滿臉迷茫,她雙手捧起他的臉,手指在他耳朵上輕輕摩挲,“誰?”
他說的不清楚,她也不知道屈眳口裡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父親。”
半夏的臉色頓時精彩了一下,她遲疑了一會,“左尹給你難堪了?”
不對啊,這朝堂上,難道不應該是父子一體麼?屈襄竟然給自己兒子難堪?半夏捧著屈眳的頭看了半日。
“不,不是我。”屈眳遲疑了下,最終還是說出口,“父親想要娶你為妻。”
“…………”半夏坐在那裡,保持著捧住他頭顱的姿勢。
兩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室內頓時陷入一種很古怪的靜謐中。
屈眳仔細的盯著她,要從半夏的臉上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情緒來。
半夏手一鬆,立刻放開屈眳的頭,“伯昭,這個玩笑可不好。”
屈眳搖頭,“我為何要誆騙你。此言我是聽廖姬說的。”
“你庶母?”半夏反問。
屈眳點點頭。
半夏兩手又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