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是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了嗎?
軒轅北澤實在是有些擔心。
“他們兩個剛剛確定了關係,只怕是找什麼地方快活去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古墨師傅擅長用毒,而且手段夠狠毒,只要不是活得不耐煩的人,都不敢去招惹他們。隨他們去吧。”君碧霄倒是並不是很擔心。
古墨和林玉蓮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君碧霄巴不得他們兩個找個地方去過二人世界去,自然不會去幹擾他們了。
兩個人溝通了一下,決定了先不放藍厚海,找機會從藍厚海的口裡套訊息,實在是不行了就直接催眠了。
決定了以後,君碧霄每天沒事就過去天牢晃悠一下,偶爾心情好了給藍厚海一點好吃的打發打發,心情不好了就讓天牢的獄卒暴打一頓發洩發洩。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半個月。
這一天,一輛馬車出現在了京城的南門口,車裡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的笑聲,聽聲音脆生生的大概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還有一道沉穩渾厚的男性聲音。
城門口的守衛沒有太過為難,就將馬車放了進去了。
馬車緩緩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車簾子被人掀開,露出一張稜角分明帶著幾分滄桑的臉。
這人便是帶著梓彤來到京城的谷唯了。
當初到了京城,終於如願的守在自己心愛的女子身邊了,谷唯卻是突然頓悟了一般,將許久一直壓在心頭的那一塊巨石放下了。
沒有了這一層的桎梏,谷唯感覺整個人頓時豁達了不少,執念放下了,整個人看起來都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所以在君碧霄請求他回去聚源農莊幫忙照看梓彤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答應了。
更主要的一點是,君碧霄之於他而言,有一種不一樣的存在意義。
君碧霄就好像是他的女兒,延續了他與那女子之間的感情,所以谷唯在對待君碧霄的時候,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無關風月,不過是因為一種奇怪的寄託而已。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皇宮門口,卻是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
皇宮重地,自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而且谷唯一路過來坐的馬車相當的普通,頂多只能算是平民裡面比較富裕一點的人的代行工具而已。
“皇宮重地,無關人等不得入內。”守衛雖然是將谷唯的馬車攔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太多的不敬。
這些守衛都是跟在軒轅北澤的身邊征戰多年的,素質要比一般的人高不少,軒轅北澤得到了皇宮的控制權以後,就暫時的讓他們守著宮門了。
畢竟朝中之前一直都還有想要反了軒轅北澤的存在,不得不防。
“我來找你們皇后娘娘還有皇上,你拿這個去通傳一聲。”谷唯沒有出來,只是隨手丟出來一塊玉佩。
那守衛接過玉佩,臉色頓時一變。
那玉佩可是軒轅北澤的貼身玉佩,作為常年跟著軒轅北澤征戰計程車兵,自然是認得的。
“原來是皇上的朋友,你且稍等,我馬上去通傳。”那守衛也不敢耽誤,馬上就拿著玉佩進去通報了。
此時君碧霄跟軒轅北澤正好商量完了關於藍厚海的處置方式,軒轅北澤一時色心上來了,正要抱著君碧霄去**一番。
“皇上。”門口,一道尖細的聲音,很煞風景的破好了軒轅北澤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
君碧霄見狀忍不住的捂著嘴偷笑。
“回頭再收拾你。”軒轅北澤狠狠的親了君碧霄一口,才將她放在了床上,順手將床幃拉了下來擋住裡面的風光。
“進來。”軒轅北澤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冷意,對著門口說道。
一個太監緩緩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士兵模樣的男子。
“皇上,這位南宮門的守衛隊長說有要事求見皇上。”那太監年紀老邁,對著軒轅北澤弓了弓身子,恭敬的開口。
軒轅北澤冷冷的掃了那守衛一眼,剛剛被人破壞了好事,心情十分的不爽。
“說。”簡單的一個字,帶著一股睥睨眾生的霸氣,軒轅北澤的目光淬著寒冰一般。
那守衛隊長後背都被冷汗溼透了,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雙手將從谷唯那拿來的玉佩奉上,“回稟皇上,門外來了一輛馬車,車裡的一個男子說是皇上的舊識,而且還出示了皇上的貼身玉佩,所以笑小人才冒昧來打擾皇上,請問皇上要不要放行。”
軒轅北澤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