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只有你們見了他自己問了才知道,我是不懂這些的。”紅菱性子急,三言兩語開始講起思蘇。
原來思蘇來天鷺的次數多了,與紅菱打了幾次照面,之後便算是略微相熟,他要紅菱每過幾日就給他送一次飯。
“他來的時候,你過幾日送一次?你可見到他在做什麼,他身邊還有什麼人?”赫千辰連連發問,紅菱差點來不及回答,她不知道這件事究竟為何如此重要,不過還是答道:“大約兩三日去一次,但都在山下,我見不到他的人,也不知他身邊是不是還有別人。”
“他是個怎樣的人?”赫九霄問話還是冷冰冰的,但赫千辰能聽出他話裡的情緒起伏,迦藍製毒,令赫九霄至今中毒未解,如今迦藍的另一個弟子行蹤已現,說不定就能找到迦藍,算起來,赫九霄和那個思蘇,還是師兄弟。
“他……等等,讓我想想。”紅菱儘管擔心其父的生死,但她也知道眼前的兩人不好得罪,她爹已經被送去安全的地方讓人照顧了,最起碼一時半刻還不會有事。
她來回踱步,最後頹然的一擺手,“我不記得了,他這個人實在奇怪,這幾年偶爾見到他,像是沒變過,還是二十不到少年人的樣手,每次對著我笑,然後就走了,我不知該怎麼說。”
紅菱皺眉攤手,心煩意亂,生怕自己幫不上忙,讓這兩人改變主意。
赫千辰倒是沒想改變主意,這個思蘇是必定要見的,相對的,幫一幫紅菱,他也不太介意,冰河蓮子算是一寶,對清心靜氣十分有用,赫九霄的毒若是暫時不能解去,冰河蓮子對他也有好處。
眼下他們幾人是站在被燒過的土地上說話,風還很大,等夜幕降臨,又問了些相關思蘇的事,發現實在問不出什麼來,赫千辰終於放棄,打算找個歇腳處好好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風馭修看來真是與穆晟的關係不同,也可能是覺得只要跟著他們兩人,總會等到穆晟出現,主動替他們安排了居住之處,那是天鷺城裡的一家客棧,不大,卻很乾淨。
是夜,兩人用晚飯,赫九霄起身收拾碗筷,被赫千辰拉住,“若給人看到你血魔醫在做這些雜事,不知別人會是什麼反應,東西放下吧,叫人來收就是了。”
赫九霄聞言把用過的碗筷推到一邊,意外的看著他,“這次我們身邊沒有帶人,這些事交給外人去做,你不介意?”
“出門在外,不能再講究那麼多。”赫千辰端起茶,喝了一口,坐在椅上的姿勢很安然,看不出有什麼不高興,蘊著雲海似地眼淡淡望著窗前。
外面的雪早就停了,但天色還是未變,昏沉的夜色,黑壓壓的,猶如就壓在人的頭頂上,須臾間就會倒下來,將天地萬物全數壓垮,令人心中沉悶。此地天氣幹寒,空氣卻很清冽,他喜歡風中夾著草木香氣的味道。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這毛病癒發嚴重,就是你給放任的。”感覺到赫九霄一直看著他,赫千辰收回眼,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
“再重也沒關係,你只要信我就好,其他人你不必去碰,也不用近身。”對這點,赫九霄一點都沒有意見。
赫千辰輕笑搖頭,微微閤眼靠在椅上,靜默了片刻,低語道:“真希望你的毒早些解去……我也能放心。”
“你累了,不要想太多。”赫九霄撫著他眉間淡淡的痕印,赫千辰皺眉的樣子很好看,沉思之時的神情了人心動,但也因此,令他眉間有一道淺痕,很淡,並不令他失色,甚至更添了一股屬於男人的成熟內斂的氣度。
俯身吻下,赫九霄從他眉間吻到眼簾,“中原的事你不必操心,我已命人看著了,經過這次七日七殺,他們會安分不少。”
“你要一統江湖,如今即使沒有明著做到,但效果已經差不多了,這次殺一儆百,他們根本無話可說,我只擔心朝廷那邊又出什麼事,知道我們來這裡,楚雷和楚青韓不知會有什麼行動。”
赫千辰從椅上站起,活動了一下手腳,他心裡想的事太多,最近總覺得腦中有些亂,想必是赫九霄身上的毒還沒解,讓他總不能放心。
“先去沐浴,然後早些睡,這些事不必去想,他們要怎麼做,等你見了便知道,總有訊息會傳來。”赫九霄拉他去沐浴,兩人浸入水裡,一起鬆了口氣,縱使他們身為習武之人,身強體壯,但畢竟路上旅途勞累,尤其是冬日,能這樣洗個澡,確實異常愜意。
許是被熱水刺激,赫千辰的身體擦過赫九霄之時起了些反應,赫九霄看在眼裡,忽然說道:“我有好幾日沒有碰你了。”
“那又如何?”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