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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都會好的。”威克多扔下餐巾,起身說道。“學生會、塔內斯塔姆都不重要,你的行為才是關鍵。不是已經有收穫了麼,做的很好。”

海姆達爾傻笑起來,目送威克多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門口,然後斯圖魯松室長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有點白痴,但無法阻止白痴行為的持續。

那之後,他驟然變臉,一副嘔吐的表情:“老天爺!我怎麼會吃這東西?”他驚駭的瞪著盤子,好像看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東西。

萊昂直視威克多?克魯姆遠去的背影,拔回目光轉向身旁手忙腳亂的室友,臉上出現了一抹深思……他覺得自己有點明白了。

就在海姆達爾忙著推開裝著蔬菜沙拉的盤子時,奧拉爾突然飛進食堂丟下一封信。

這麼晚怎麼還會有人寄信給他?海姆達爾狐疑的拿起它,發現信是從霍格沃茨寄來的。

德拉科嗎?帶著滿滿的疑惑,海姆達爾拆開信件。

沒有日期,沒有抬頭,沒有問候,沒有落款。整封信只有短短一行字,卻讓海姆達爾膽戰心驚。

裡格,我想我要死了,來見我最後一面吧!

25

盧修斯?馬爾福抬起臉,肆虐的風無情地掃蕩四野,一陣陣雪花盤旋而下,落在發上,覆上眼瞼。他改變了姿勢,不知是因為站立過久還是由於氣候,他的雙腳彷彿喪失了知覺。

無情的天氣,他心想。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德姆斯特朗,一年多以前,甚至更早以前他就有意識地關注這間學校。對了,當初他是怎麼想的?在讓人思維遲緩的天氣裡,只有不斷的思考才能替大腦解凍。

盧修斯強迫自己陷入沉思。

一切都是為了德拉科。

比起霍格沃茨,他更欣賞德姆斯特朗的教學方式和一成不變的價值觀。可惜納西莎怎麼都不同意,她不希望兒子離他們太遠,尤其是遠渡重洋到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上學。幾次三番商量無果,只得作罷。如今想來,假如當初他堅持把德拉科送進這裡,是不是就沒有今天這事了……

“馬爾福先生,請跟我來,校長先生已經準備好見您。”

替他傳話的人終於捨得回來了,就在盧修斯透過追憶過去迫使自己忘掉這嚴酷的溫度之時。他整了整衣襟,習慣性的露出一抹假笑。居然讓他等了那麼久,該死的伊戈爾?卡卡洛夫,馬爾福先生在心中大聲咒罵。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盧修斯琢磨自己應該拿何種精神面貌來面對卡卡洛夫。畢竟他倆有一段相同的不堪回首的過去,卡卡洛夫靠“改邪歸正”擺脫了它,而他自己,感謝梅林,好在他醒悟得及時,沒有被拖進萬劫不復的泥沼中。如若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們的畫像。

這些年來,他和卡卡洛夫都有意識的避開對方。早前寄出的信應該已經抵達校長辦公室,卡卡洛夫明白他為何事而來。讚美薩拉查!卡卡洛夫校長終於學會不再感情用事,盧修斯嘲諷地彎起嘴角。

懸掛著客邁拉浮雕的大門在眼前開啟的那一刻,盧修斯的臉上出現了疑惑和不解。門內不是他認為的卡卡洛夫,而是一名滿頭華髮的老者。他把視線拉回身旁,領路的人已不知去向。

“請進,馬爾福先生。”老者做出一個請便的手勢,並趕在盧修斯發問前續道:“很抱歉,卡卡洛夫教授臨時有事,目前不在校內,所以由我來接待您。”

盧修斯努力壓下心頭的不悅,舉步走進房內,並坐了下來,大門在身後拼貼合攏。

“要喝點什麼嗎?”老者和藹的說。

“用不著!”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盧修斯連忙整頓思緒。“喔,是的,謝謝,請給我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茶。”

“要不要加點伏特加?”老者從容的建議。

馬爾福先生婉拒了。

就在等待茶水的片刻裡,盧修斯清清喉嚨:“請原諒,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您。”

“卡捷寧,菲利克斯?卡捷寧。”話音未落,茶水出現在書桌上。“您請。”

盧修斯接受了對方的善意,“謝謝。”

“關於您來這裡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對方的開門見山打得盧修斯措手不及,一杯茶端在手裡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

卡捷寧教授笑道:“就像剛才告訴您的那樣,卡卡洛夫教授分身乏術,有些工作必須由他人代為處理,您寄來的信件也是一樣。希望您不要介意。”

盧修斯低頭喝了口茶水。很好,他想,至少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