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們別再先生小姐的稱呼彼此了好嗎?尊重對方並不需要這樣沉重的來表達。”他突然打斷我。
沉重?這個鐘鳴的詞彙好新鮮。
我爽快的答應:“好,我們直呼其名吧。”
“我就欣賞高小姐的快人快語。”他笑逐顏開,成熟的面孔上洋溢著活潑的孩子氣。
起初覺得他跟羅嘉有點相似,這會兒發現其實未然,他有他的特色,時而狡黠時而輕快,不加掩飾的油嘴滑舌,公然的拍馬奉承,但無害。
鐘鳴算是給這個沉悶無聊的酒會增添了些許活躍色彩,我想過了今晚我們估計再無交集,於公像他這種“初生的牛犢”尚夠不到跟我直接產生業務往來的分量,於私我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應酬他?
基於這樣的想法,我不在乎一曲舞畢他仍舊黏著我天南海北的閒聊,反正我看晏子雷也忙得應接不暇,分身乏術,暫時有個人陪我打發時間也好。
“我看過一本書,上面告誡想在宴會里獵豔的男人如何才能找到心儀的物件,作者說:如果喜歡光芒萬丈的熱力美人,可以在聚光處找到;如果要冷豔美人,可以在角落覓得;如果偏愛清純浪漫小美人,不必懷疑,到每一處陽臺轉一轉,包君滿意;要是特別迷戀率性美女,一定要到花園、噴水池的地方守候;如果要火辣辣的浪女,上樓去找就對了。”鐘鳴舀了一匙巧克力慕斯送到嘴裡,立刻陶醉的閉目舒了口氣。
少見的喜歡甜食的男人,我瞄了一眼手裡的蛋糕盤子,敬謝不敏的放到桌上,就他的言論發表觀點:“原來你把我看成清純浪漫的小美人。”
我們正坐在戶外的陽臺上,為了怕我著涼,鐘鳴脫下外套給我披上,很有紳士風度。
“其實我是想帶你去花園,但這裡是二十幾層高的大廈,除非我們有跳樓的勇氣,再說樓下的只能勉強納入綠化帶的範圍,犯不著為此犧牲性命。”他揮著銀色的小叉子指指陽臺外。
我被逗樂了,迎著冷冽的寒風我起身到陽臺邊,撐著大理石欄杆俯瞰下面車水馬龍、霓虹閃耀的馬路,又一年了,老媽曾說過似水年華一點沒錯。
“你在想什麼?”鐘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