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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拉著包媽兩個人直接出國遊玩去了。薇薇安臨走前還拉著展超嘀嘀咕咕了半天,他們說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後續的結果就是展超自動自覺打包滾出了龍圖公寓。於是,突然有那麼一天,當包正出門買了點生活用品,等他推開家門的時候就發現,龍圖公寓裡只剩下公孫澤和他兩個人了。他當時是很感謝薇薇安的,覺得自己沒白疼這個丫頭。可是從薇薇安離開到現在展超都離開德城了,他和公孫澤之間卻依然沒有任何進展,這實在是鬱悶的很,詭異的很。

就在展超離開德城的那天中午,包正從外面進門的時候看到公孫澤正穿著睡衣,圍著圍裙在打掃客廳。看到包正進門,他微微挑了下眉毛,便不再搭理他,繼續用雞毛撣子清理茶几,雖然那裡用肉眼已經看不出什麼值得打掃的灰塵了。

包正摸了摸鼻子,湊近了公孫澤的身邊,想要說話,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有點尷尬,包正皺了皺眉,默默鄙視了一下自己。以往面對公孫澤的時候他明明一向都是無往不利的,想要調戲耍曖昧那簡直是信手拈來,舉重若輕。可是現在當他要嚴肅認真地跟對方表白的時候,卻總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這簡直是太沒有道理了!

包正狠狠咬了咬牙,決定立刻直話直說,這種憋著的感覺實在讓他受不了了。包正鼓足了勇氣剛要開口,公孫澤卻在這個時候先說話了,“韓教授和展超的火車是今天上午對嗎?”

包正微微一愣,立刻答道,“沒錯,上午十點,現在火車已經開了。”

“白玉堂沒去送行?”公孫澤晃了晃手中的雞毛撣子,嘴角愉悅地勾了起來。

包正看到了公孫澤嘴角的壞笑,也無奈地笑了,他輕輕瞥了公孫澤一眼,笑道,“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啊,人家好歹也算救過你,看他的笑話你就這麼開心?”

公孫澤瞪了包正一眼,繼續揮舞起雞毛撣子,“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展超那個臭小子也不爭氣,三兩下就讓他給勾搭走了。一想起當初展超在DBI辦公室裡維護白玉堂的樣子我就生氣,我恨不得讓韓教授把展超關在他們老家一年半載才解氣。”

“韓表哥真這麼做了你就會心疼了,再說,你也不想想少了展超的DBI會少了多少樂趣。”包正搖了搖頭,微笑著接過公孫澤手中的雞毛撣子,將它扔到了立在牆角的白瓷瓶子裡。

公孫澤拍了拍手,就勢坐在了茶几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又自然地給包正倒上了一杯。包正擺正了雞毛撣子以後就回到公孫澤的身邊,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順手接過公孫澤倒給他的茶,喝了一口。午後的陽光很溫暖,在深秋十分,燦爛的金光灑進屋內,照的整個人暖洋洋的。公孫澤輕輕眯了眯眼睛,目光盯住了投射進屋內的那縷陽光,突然嘆了口氣。

“嗯?”包正微微一愣,“為什麼嘆氣?”

公孫澤的嘴角輕輕勾了勾,淡淡地說,“突然想起了在周凌陽船上的那個傍晚,那天的夕陽也很美,可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一個機會跳進海里。”

包正的心彷彿突然被人深深地紮了一刀,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差一點把茶杯摔倒地板上。公孫澤的話也讓他想起了那個傍晚,在那個夕陽照不到的地下室裡,那冰冷鐵床上染血的床單,那就差一步卻無力迴天的絕望。包正渾身冰冷,那種恐懼令他忍不住抓住了公孫澤的手,他用力將那雙細瘦的手緊緊抓在自己的手中,生怕下一秒這雙手的主人就會消失不見。

公孫澤的手被包正捏得很痛,可是他沒有抗拒,甚至沒有出聲阻止。他平靜地看著包正,看著他臉上因為恐懼而滲出的冷汗,認真地盯住了他的眼睛,“包正,你能跟我說一句實話嗎?”

包正也盯著公孫澤的眼睛,他沒有回答,卻認真地點了一下頭。他的心激動地跳著,他知道公孫澤的要求背後隱藏著多麼重要的承諾,他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時刻,就是現在。

“包正,你喜歡我嗎?”

包正的手更加用力地捏了一下公孫澤的手,他鄭重地說道,“是的,我喜歡你,公孫澤。我不僅喜歡你,我更願意用盡我的餘生陪伴在你的身邊,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

公孫澤微微一愣,這樣的表白雖然是他一直期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包正的措辭讓他覺得心裡很酸。明明應該是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刻,為什麼他的眼眶酸澀,心跳不穩,而對面的包正看上去竟然是那樣的脆弱,彷彿隨時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崩潰一樣。

公孫澤困惑地看著包正,“為什麼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