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嘩啦啦……,柳義周身的五彩光環猛然間暴漲起來,耀如烈rì,將迷你鬼鯨籠罩期間。
“嗷嗚!……”
鬼鯨感到一陣鑽心刺痛,體表那一層黝黑髮亮的黑氣如冰雪消融一般吱吱作響,不斷地被那些強光剝離侵蝕。
與此同時,它頓感體內的魂力如退cháo的海水般向外湧出。一股澎湃的力量隨之也加臨於它身上,硬生生地將其軀體拉扯過去。
“什麼寶物?……”,鬼鯨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連忙掙扎著想離開,但是這股力量就有如生了根一樣,讓它根本擺脫不了。
它遂尖嘯著用力一吸,“呼!……”,環繞在身邊的那一團龐大黑霧頓時向著迷你軀體灌注而去,令其迅速變大。
此時鬼鯨已經不復敢要對方的xìng命了,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要緊,便運用天賦讓原先散佈在真魂本體外的魂力集中起來,以令有掙脫對方寶物之力。
一旦如此,它便可施展出鬼遁之術,瞬息百里,以對方的修為,如論如何也追趕不上的。
不大一會兒功夫,鬼鯨的真魂本體便擴大了三倍餘,一點點地往後挪開,眼開就要希望退出那個五彩光的範圍。
正在這時,一條青sè的人影猛然間飆了過來,張開雙手,緊緊地將鬼鯨抱住。
那個人正是柳義,此番,他吸取了上一次讓飛瓔逃脫的教訓,剛開始體同內法力恢復運轉後,為了麻痺對方,他僅是令乾坤石保護自己的識海。直至相距不到兩丈時,才令赤子產生強大的吞噬之力,將鬼鯨死死鎖住,並不停吸取其真魂本體的魂力和能量。
待鬼鯨施展天賦,體型暴漲,魂力得到數倍提高,不但能移動身體,且yù逃走時,他終於也豁了出去,縱身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抱住對方。
緣於乾坤石的保護和吞噬,此時的鬼鯨已經對柳義造不成致命傷害,然而畢竟其體型過大、yīn氣濃郁、寒氣逼人,此時的他不僅如赤身**臣於冰天雪地之中,更是覺一股股yīn戾恐怖的氣息浸入識海。
雖然它們一旦進入不久,就會被乾坤石吞噬掉,但是那種感覺柳義平生也是從未經歷過。
但是一旦讓對方逃走,說不定又要引來更加可怕的對方,所以即便是如此,他也是拼了命地咬牙忍受。
反觀鬼鯨的情況,比柳義更遭,被對方緊緊箍住以後,其體內那個莫名的寶物吞噬之速更快,不但讓它時刻感受著切膚剝皮之痛,且魂力消逝迅速,面臨最終湮滅的危險。
於是,它在真魂本體不能活動之狀態下,便運用魂力,一邊拔弄周圍龐大的黑霧,一邊慘嘯,連同自己和對方不停地翻滾倒騰。
一時躥至海底,一時又騰空到海面上……
就在柳義起初被鬼鯨困住之時,他們西南邊一百餘里處,一條腰身粗大、長達十丈的白蛇在海里沒命地狂躥,在它後面一里餘的上空騰飛著一隻與之差不多一樣大小金sè蛟龍,自然後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要較之前者強勁上許多。
早在荒島時,敖富便看出那隻白蛇系比較少見的丹頂靈蛇,一身是寶尤其是體內妖丹更是蘊含著令人垂涎三尺的強大藥力和靈力,有心追上去殺死之後當場生吞下其內丹,增長已身法力。
兩者均使出了全力,然而畢竟敖富技高一籌,在這麼會功夫,眼看便要追上。
“前輩,我們同屬蛟龍一類,何必要自相殘殺,你所看中的,不外就是晚輩體內妖丹所含的靈氣和藥力,就在晚輩喉下的腹袋裡有一個儲物手鐲,裡面收集了晚輩幾百年尋找到的幾顆足以稱得上天材地寶的靈草,前輩如能饒過一命,晚輩定將雙手奉上!”
見強敵漸漸追上,丹頂靈蛇雙眸中閃爍著驚恐萬狀的神情,一邊狂遁,一邊頭也不回地口吐人言,大聲哀求起來,試圖用身上的寶物打動對方。
“哼!……誰跟你是同類,本尊身上流徜的是最為高貴的真龍之血,又豈是你們這等雜種爬蟲們所能攀比得上。”敖富絲毫也沒有停下之意,不為所動地又道“至於你的那些靈藥,殺了你之後,所有的一切自然就是本尊的,哈哈!……”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讓他們落到你這條孽龍的手上!!……”
見不能打動對方,其距離越拉越近。丹頂靈蛇一臉絕望,張口大叫之時呼地一聲,一隻白sè晶瑩的手鐲從喉下飆出,隨即全身白芒一閃,吱溜地,白鐲如一點流星好似閃電一般飛向空中朝著右前方遠處飛掠而去,似乎它真的是要yù捨棄掉那視之如命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