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覺有些不同的只是表現在頭髮上,一人為金黃、一人為深黃、一人為淡黃,其修為也依次為結丹期頂峰、後期和中期。
此時,他們正等待戰船的航行,無所事事的閒聊,一邊喝著越河國最為名貴的茶葉——碧河chūn。
“大哥,二哥,我們的大徒弟此刻應該得手了吧”,淡黃髮的老者如牛飲一般一飲而盡手中的一大茶杯茶水後,大聲說道。
“他的手上有著我們交給的‘困屯結’這個準法器,再加上那些即便是結丹期修者也會畏之如虎的‘毒命黑砂’,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的”,深黃髮老者目不斜視地說道。
“嘎嘎!這渾小子不錯,居然想到了打草驚蛇之計,探明瞭越河國傳國金印的去向。如此,我們方敢集結近萬水師,對元大將軍等餘孽進行圍剿,免去梁王的心頭大患”,金黃髮老者老氣橫秋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欣慰。
“只是大哥,小弟尚有一事不明:為何我們不直接去奪取金印,而是一定要參加島嶼上的清剿呢?要知道,此時,元大將軍的餘孽當中應該是沒有什麼高手才對”,淡黃髮老者咂巴一口茶水,當著兩人的面將幾片茶葉吐到眼前地板上,翻了翻眼珠,有些疑惑地說。
“唔!三弟,是這麼回事,據情報上說,此事又起了些許新變化,他們說元大將軍目下還得到了大津國南部沿海極有勢力的‘十二行商會’的相助,該商會在昨rì派了兩個結丹中期的高手已到了該島上”,金黃髮老者說時,臉上不由有些yīn沉。
“這個‘十二行商會’,真是太不象話了!竟然連這件事他們都管,還有我聽說,之前,海邊一帶,可是什麼事都有他們的影子,這個商會就有如一條‘貪食蛇’,什麼都要吃,什麼都要插手!……”,淡黃髮老者一臉忿忿不平地說道。
……
“黃沙派”的三位掌門人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地在那裡交談起來。
驀地,金黃髮老者驚詫地說道:
“咦!不妙,我感應到儲物手環裡面我們三個徒弟當中的一個徒弟的本命靈符已經破碎了!!……”
……
“……啊!……怎麼回事……又沒了一個!!……”,片刻之後,金黃髮老者不顧風度地大叫起來,臉sè瞬間發白。
……
“……哎呀!……大事不好!!……我們三人的大徒弟的本命靈符竟然也破碎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是一連串氣急敗壞地尖厲叫聲從其喉嚨深處迸發出來,傳到遠處的水面上。
隨之,他整個人就猶如被霜打的茄子,整個人迅速癟了下來,神情也變得呆若木雞,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其餘兩位老者不由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瞬間無言起來。
……
“嗚!……嗚!……嗚!……”
嚴冬朦朧夜sè之下,柳義腳踏“冷月”,迎著凜冽的寒風,從高空上饒有興致地俯瞰著整個黃府,接著便認真地yù從微弱的亮光裡面探尋起了後花園的位置。
這個面積達上千畝寬,高牆嚴守、戒備森嚴,平常一說起來,就足以讓千峰鎮的幾萬百姓為之談虎sè變的莊園,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是如滄海一粟,它現在的這副模樣就比如是一孑然一身、孤單隻影的野獸,縮瑟在隆冬廣袤無垠的荒冷地表上。
隨即,柳義點頭微微一笑,降下了身形,大大方方地坐在黃山彪後花園的一個屋頂上,耐心地等待起來……
剛剛經歷過了那個無名山谷的華麗冒險,柳義此時的心情那可是說不出的暢快,因為在今天晚上,由於一時好奇的臨時動念,無意中跟蹤上了那五人,竟然得到了頗為豐盈的收穫——
除唐姓老者的儲物袋在自爆中灰飛煙滅之外,其餘的四人均完好無損,有的僅有一個、有的居然有三、四個之多,當下,他也顧不上清點,胡亂塞入懷中之後,便在現場急急忙忙地尋找起五人掉在地上的兵器,如:短刀、長槍、長劍、盾牌還有“困屯結”什麼的。
甚至三個怪人腳上的靴子也未能倖免,被其收入了囊中;至於四人身上的內甲或軟甲之類,還是算了吧,基本上都是如同篩子,百孔千瘡的了,對於乞丐裝他可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最後,因為事關重大,為人謹慎的他還地將他們其中的一個儲物袋,把五人的軀體及其其它遺物包括兩匹馬的屍體、血肉等等悉數裝好,又在現場就地取材,用那些碎石和浮土將那幾個大坑填平。
末了,這才離開現場,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