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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公主脫口道:“你怎麼知道呢?”

伍天魁道:“輕為那守關的人已經死了,而冷潭谷內卻沒有寒松齡的屍體。”

白鳳公主神情有點不安地道:“這麼說,是他把那個守關的老人殺了?”

為了加強白鳳公主對自己的信任,伍天魁例外地替寒松齡辯護道:“公主,他當時過關的情形我完全知道,那老人心甘情願為他而死的。”

白鳳公主不解地道:“為他而死的?”

伍天魁立刻簡潔地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除了刪去老人為什麼要為寒松齡而死以及寒松齡的身世之外,其他的完全符合。

樹上的寒松齡此時才知道自己進谷的一切,都在伍天魁的監視之下,他當時這所以沒趁他受傷時攻擊他,想必是他也沒看出那老人已受了嚴重內傷了。

白鳳公主覺得安慰地笑了笑道:“這麼說他是真的會來了?”

伍天魁忙道:“當然會來的,因此,公主,卑職等得先告辭了。”

白鳳公主點點頭道:“也好,記得回去的時候,把她們救醒過來。”話落轉向琴心道:

“送伍總監回谷去。

”琴心嬌聲應是,急忙舉步向門口走去。

伍天魁等三人向白鳳公主施了一禮,道:“卑職告辭了。”話落轉身隨著琴心出室向樓下走去。

白鳳公主看看手拿兩個瓷瓶的那個紫衣少女道:“琴心,記得等寒公子來的時候,在他茶杯中加上那些紅色藥粉,但不要加得太多,現在拿下去吧。”

琴心應聲出屋向樓下走去,此刻,室中就只有桌子左側的那兩個紫衣少女陪著白鳳公主了。

室外松樹上,憶蓮不安地望著寒松齡,惶恐地輕聲道:“寒公子,你……你仍要下去見我家公主嗎?”

寒松齡輕聲道:“是的。”

憶蓮憂愁地皺著眉頭道:“但是,寒公子,如果你不喝那杯茶,不是會起誤會嗎?”

寒松齡笑笑道:“我會喝的。”

憶蓮聞言一呆,道:“寒公子,那藥會使人失去了功力啊!”

冷漠地笑了一聲,寒松齡道:“事實上,那藥的毒性絕不只使人失去功力而已,姑娘那藥的威力可以使人立刻死亡。”

憶蓮又是一呆,道:“方才那個姓顏的不是服過了嗎?”

寒松齡笑了笑道:“姑娘,你真的相信他事前沒有服過解藥嗎?”

憶蓮有點明白了,點點頭道:“那白瓷瓶中的藥?”

寒松齡冷冷地道:“姑娘,假使我寒松齡沒有猜錯的話,那白瓷瓶中的藥將比紅瓷瓶中的藥毒性更大些。”

憶蓮聞言嚇得一怔道:“那……那……”

寒松齡冷笑一聲道:“他們的目的就想要我寒松齡的命。”

憶蓮不解地道:“寒公子,那你為什麼還要去見我家公主呢?”

寒松齡深沉地笑了笑道:“困為我寒松齡要他們自己把真面目抖出來,也只有這樣,日後令公主才會知道提防小人。”

憶蓮美目中異彩一閃道:“寒公子,你也這麼關心我家公主嗎?”

寒松齡笑了笑道:“姑娘,也可以那麼說。”

許是由於太高興了,憶蓮脫口說出心中的話,輕聲道:“說真的,寒公子,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家公主。”

俊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寒松齡目光在潔白的雪地上,以空洞的聲音道:“姑娘,喜好並不一定非佔有不可,是嗎?”

憶蓮道:“寒公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仍然以那種空洞的聲音,寒松齡道:“姑娘,將來你會懂的,當你有一天離開這個單純的住處而多接觸人類之後,你會知道世間真的有些人是站在生與死的分界線上的。”

憶蓮不安地道:“寒公子,你指的那種人是影射的你自己嗎?”

寒松齡沒有出聲,淡淡地點點頭。

憶蓮又問道:“假使,我家公主也喜歡你呢?”

寒松齡沉重地道:“姑娘,那只是假使是嗎?”

憶蓮道:“我卻以為假使非常有可能,寒公子,那時你怎麼說呢?”

無可奈何地,寒松齡道:“是的,姑娘,我仍得走。”

憶蓮淡然了,她盯著寒松齡,就那麼茫茫然地盯了很久,才道:嚴寒公子,你忍心?”

寒松齡沉重地道:“姑娘,那正是因為不忍心,所以,我得走,不要再談這些了,日後你會明白的,咱們得下去了。”話落不等憶蓮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