襪,一雙幾十塊呢。”
龍威站在窗臺那,一臉鐵青的說:“豬豬,昨晚怎麼回事?還有你襪子洗了嗎?燻的我昨晚一夜沒睡,還的哄著你睡覺,做噩夢了?想你..媽了?”
朱帥一聽是兩個問題,趕緊避其鋒芒,扶了扶眼鏡,聞著那股子特殊的味道尋去,在龍威的床墊子底下一下子掏出了自己的襪子,利索的穿了起來,然後呆呆的看著他,舔了舔舌...頭說:
“沒做夢啊,那天我媽送我,都買好了,給我帶的全家桶,堵車堵的沒趕到車站,到了火車上我就吃了兩個盒飯對付的,現在晚上做夢就夢全家桶,本帥哥從來不做噩夢。”
說完,他批評的說:“龍威啊,你有沒有點覺悟啊,第一天出操呢,你是中隊長呢,趕緊的,我這積極性都讓你帶壞了,趕緊的!”這傢伙趿拉著鞋就跑了出去。
看著他身子消失在門口,那是個典型的肥胖版的大泥鰍,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想起他昨晚跪在自己跟前說夢話,龍威走出門時頓時感覺自己和平時一樣的肩膀上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這是兄弟情,還是責任?龍威說不清楚,只感覺自己必須好好把實戰訓練的事搞好了,現在不流汗,到了任務區就該流血了。
短短三四個月的國內封閉集訓中,暗中記著孫遠征交代的龍威,和隊友們整天研究行動規則,不斷的摸索各種複雜背景下的戰鬥技能,經常和基地教官團發生這樣那樣的觀念衝突,每次出現這種情況,陳強和李軍很少站在他的立場上,所以,幾次模擬考核下來,龍威的一中隊綜合考核成績一直排名靠後。
這些設卡檢查、排爆搜爆、要人警衛、定點巡邏、空步聯巡、處置暴騷亂等繁瑣科目,經過反反覆覆的訓練,現在已經初見成效,隊員們從原先的健壯紅潤的膚色漸漸消失,像是褪了皮的青蛇一樣,
一個個變得臉色黑紅,隊員們因為訓練強度過大,每天流淚流汗半斤多,汗水浸透了後背衣服,造成了體內鹽分流失嚴重,成了醫學上少見的迦納交換失衡,不得不定量飲用鹽水補充體能。
“防暴紅”、“維和鎧甲”等一個個自創的名詞在他們嘴裡相互傳頌,說的就是維和培訓的艱辛——這一部分作者(藍盔之戀)本想好好寫寫,可一想起那一個個難忘的日子,汗水灑滿操場,臉頰上成流的汗水順著下巴流到水杯裡,又感覺心聲酸楚,轉念一想,選擇了維和事業誰曾退縮過,選擇了校場圓夢,哪個兄弟姐妹何曾退縮過,倒是因為最後名額有限,一些小弟小妹含著淚水離開,頓時想道:
“你們未曾在戰場上並肩吃苦戰鬥,卻在出徵前遺憾離開這才是鐵血戰警人生最大的遺憾!”
再次轉到正題上,隨著一個個聯合國維和行動司高層官員的頻繁到來,針對防暴隊的甄選評估考核時間越來越近,培訓基地上空籠罩著一層無形的壓力,隊員們歡聲笑語少了,連趙夢涵她們五六個女生都剪短了頭髮,大量的時間用在室外訓練場上,抓起長短槍,加緊訓練,省得到時候現場失了手,丟了醜,被無情的刷掉了。
室內靶場內始終瀰漫著散不盡的硝煙味,一個個移動靶位被打成了篩子,牆邊堆著的子彈殼像是一條巨龍擺著。
防暴教研組錢主任正在一群盤膝而坐的隊員前面不厭其煩的說著射擊原理和技巧,聽他口若懸河的說著,朱帥掏出箭牌口香糖往嘴裡塞了兩粒,又遞給了旁邊的大臉妹顧丹妮一粒,看著她擔憂發紅的臉,寬慰的說:
“妹紙,緩解下壓力,我告你啊,他這套我早聽膩了,什麼神槍手是子彈喂出來的,體操冠軍是器械上磨出來的,還有游泳健將水裡跑出來的,這玩意還在……”
他沒說完,但發現顧丹妮剛才有些緊張的臉上聽了他的話,臉色變好了不少,剛才含著的口香糖開始輕輕的嚼起來了,頓時大喜,剛想接著說什麼呢,只聽前面的錢主任繼續的說:
“別總說你不是搞射擊的材料,有天賦的都當狙擊手去了,只要你用功就可以了,不管是軍人還是警察,神槍手就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老錢,上午的兩盒煙沒白抽啊,行,行……”朱帥聽他果真說了這些,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壞笑,心裡美美的想著,兩排牙馬上咬住了口香糖,強忍著不笑出聲來,目不轉睛的看著錢主任,無心的說:
“錢主任啊,野戰部隊轉業來的,你看人家多敬業,不管在室內室外都戴著野戰遮陽帽。”
“豬豬,你……”顧丹妮聽了幾句,慢慢的轉過頭來,像是看著偶像一樣的看著朱帥,臉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