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這個,勾搭那個,就憑你那個爛身子,吃的好了還不讓人有活路。”
莫十七一手抱著童話,她也不與人爭辯,另一手使勁把人往地上一貫!使了力氣!
尖叫聲猛地消失,看熱鬧的人伸長了脖子,只見那個女人無聲無息的趴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一開始還看不清楚出了什麼事,過了一會,雪地上有深色的液體蔓延開來,在暮色中緩緩融化了周圍的雪,有人像是被湯醒了一般:“血啊,死了啊!殺人了!”
不少幸災樂禍的女人都縮回帳篷,還有幾個男人聞聲過來,其中就有郭老大的屬下,其中為首的一個叫做白哥的,這時候瞪了眼睛,粗話連篇:“他孃的又怎麼了?一群人整天沒力氣打獵就張著嘴知道吃,叫魂呢?廢物!”
莫十七平靜的站在原地,抱著因為血躁動的童話,讓孩子安分下來,她身上的煞氣外放,一時間幾個男人都不敢走近,白哥剛才還罵罵咧咧,一見是莫十七,他也算是郭老大的親信,自然知道點這個女人的事情,此時一看,首先就回頭吼道:“看什麼看?他孃的一個個伸了個雞脖子似的等死呢?不會燒火?!再看我把你們的雞頭擰下來!”
這麼一喊,表面上是老實了,眼光倒是時不時的往這裡稍。
男人這才站定了,沒有什麼稱呼,直接問:“怎麼個事?怎麼人是死了?”他指了身邊的男人,“過去看看。”
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莫十七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上去試了試脈搏,一看之下大驚,沒死也差不了多少!這跟摔死一隻雞似的,那胳膊看樣子是先著地受了力的,一看那樣子都斷成了好幾截了!松耷耷的掛著,看著就嚇人,要不是這胳膊撐著那腦袋摔成什麼樣了,這還喘氣呢,女人伸了另一隻手來:“救命”手上還帶著血,著實嚇人,像是鬼一樣,看的他渾身發冷,大叫一聲飛快的後退,對著為首的男人說道:“白哥,沒死。”
白哥氣的踹了他一腳:“王八羔子,老子當然沒死,會不會說話,張開你那狗嘴我看看,裡面長著什麼狗牙呢!”
一腳踹的不輕,男人也不敢反抗,連連打臉:“白哥,你看我這狗嘴,說錯了,是那個晦氣娘們!白哥長壽無疆。”這也是個會拍馬的,只是白哥現下沒有時間理他。
莫十七的樣子就是煞氣的很,白哥開了口:“這怎麼回事啊,這人傷在了你手上,總得給個說法吧?”
莫十七開口,神色冷凝:“我帳篷被人偷了,晚上都蓋不嚴,家底都抄了,這女人故意在我回來的時候拖住我。”
白哥說道:“這是你能確定是她乾的?”要是別人他肯定罵上了,不過看這妞子這架勢,他還真有點怵,不敢開那個口不說,看人那理直氣壯的,他雖然在帳篷裡,但是這事估計也就是死的那娘們有份的。不過總歸不能就這麼算了,郭老大也不見得多重視這人,不過是因為秦旭那個娘娘腔,這女人邪門,跟那秦旭似的,說話就是有底氣。
莫十七冷笑:“你審問她不久就有證據了?”
白哥一噎:“這不是程式不對嗎,沒證據怎麼傷人?”
莫十七說道:“問問就有了,我下手有數,她死不了,我沒空聽她狡辯,不打疼了不張嘴,這個你不知道?誰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他沒法過!”她的聲音冷靜冷凝,一改往日的綿軟,帶著一股肅殺之氣,愣是攝住了這群人!白哥也是原本跟著郭老大的人,其實也暗歎莫十七這手厲害,這些女人,你要是沒動手就那麼問,哭天喊地的能跟你裝到你老家去。
白哥也是覺得不值當的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得罪煞星,現在受傷一點就是危險,這個女人八成活不了,又跟自己沒關係。他使了個眼色:“把人拖走,一會血氣大了,招了什麼晦氣玩意兒!”
正好喧譁聲傳來,是狩獵隊回來了,緊凝的氣氛一鬆,白哥的手一頓:“等著郭老大拿主意,你。”他對著莫十七說道,“也別亂走,一會郭老大過來問話。”說著直接迎了上去。
狩獵隊的收穫不是很大,但是倒是扒出了一些衣物,童默心裡有百寶囊,所以莫十七倒是不擔心,童默眼睛一掃,見了帳篷的樣子,皺眉找到了莫十七的身影,過了問道:“怎麼了?”他看了莫十七,看著完好,想來以她的本事吃不了虧。
正好這個時候郭老大和秦旭一同走過來,他們站得地方也明顯,郭老大顯然是聽過白哥說的話了,但是面上還是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地上的女人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我就出去一會,就翻了天啦?”說著,拿了眼睛去看秦旭的神色,見秦旭面無波動,目光移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