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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力攻打是最好,既保住了城鎮增加了糧草,同時又不用花費大量的軍費與修復工作,合樂不為?”兩個男人對於我的分析不作表示,眼神卻有贊同之意,看來之前的討論也有同樣的想法。“瑤兒想如何不費一兵一卒,使天辰投降呢?”我眼波流轉,笑得妖嬈:“那要看陛下有多少誠意了。”“哦?”鷹眼眯起,“怎麼講?”“我要赤月軍一萬人,外加……”頓了一下,瞟了眼帝軒,“我的貼身護衛黃埔修。”深邃的黑色寶石審視一般在我身上流連揣測,我目無波瀾悠閒地喝著手裡的茶,大方接受。“我怎知你不是蓄意潛逃呢?”“陛下,您是太高估我的實力了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呢?區區一萬將士,我怎能逃出您十萬追兵呀?”我無畏的眸子迎向他的。“好!” 眼中犀利和霸氣瞬間爆裂,“朕就把黃埔修還你,再調五千赤月軍供你差遣。”五千?!大了個折扣呀!這傢伙防我防的還真緊,不過這也足夠了。“謝陛下!”我恭恭敬敬行全一套宮禮,回身往外走出去。低沉的聲音這時又響起:“為何是赤月軍?”腳下一頓,完美地旋身,不露出任何破綻的笑:“關係好,用起來順手。”

征途

五千赤月軍,浩浩蕩蕩向登丸山天辰國方向邁進。沿路要透過赤月與幽凌。到達赤月的時候沒有出現特別狀況,畢竟自己領地,距離軒轅又近,治安相對安定。但是幽凌就情況大不相同,雖是降國,但是常有游擊隊的伏擊與土匪的侵襲。還好我們是正規軍,又是耀的嚴格訓練制服這些小蝦米不在話下。可是這也太多了吧!似乎我們的行軍路線完全暴露在他們手中。分明就是有預謀的透露。

“一定是帝軒這隻狼散發出去的訊息!”我坐在馬背上窩在修懷裡,憤憤地道。

這幾天可是折磨死我了,為了不耽擱行軍速度,夜晚的防護工作我一肩扛下,大家難得看我這麼積極居然沒人跟我搶。

其實我也只是說說。為何都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我呢!害我虛榮心無限膨脹,信誓旦旦地保證絕對不會讓敵人有機可乘。這下可好,晚上要提高警惕,白天又要行軍,昏昏欲睡差點從馬上栽下來後,就被赦令嚴禁獨自靠近高大威猛的運輸工具。

行軍不能僱傭馬車,所以本人很“無恥”地坐在修懷裡貼著寬厚肩膀,睡我大頭覺。

夕陽血紅,耀一聲令下全軍紮營。

唉!說到耀這個傢伙,我就無奈。他似乎是鐵了心地避開我,開始只是躲避視線,到後來被我發現,就乾脆整個人藏起來,有我的地方沒他。就算我去找月,他也會迅速消失得無蹤影,連個解釋機會都不給我。

“月,我有長著一臉的蛇蠍樣嗎?”我苦著臉,搶過月手中乘滿食物的鍋,並肩走著。

‘怎麼會?紗很漂亮。’月的眼睛如星月,忽閃著。

“那大冰塊為什麼老是躲著我?”我狠狠地磨牙。

‘紗’,月在營帳不遠處停下,定睛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耀很在乎你,是太過在乎了,才會選擇逃避……’

呃?我站在營帳外發傻,月何時進去的都不知道。

抬眼時,對上一雙盈滿悲傷、掙扎的銀色眸子,欲語還休地看著我。我們就這樣站在營帳外兩兩相望。

“耀——”我剛想開口,白衣旋身探腰走進營帳。

白衣呀!從何時開始換成白色的,我一直以為他偏愛黑色,難道是從上次誤會開始的嗎?我似乎真的忽略他很久了呢!

“紗,怎麼傻站在帳外?”修的聲音自頭頂響起,額前的劉海被撥亂。

耀難道是看到修才進去的嗎?他到底在躲什麼?

昏黃色的燈火照映在營帳內,剛填飽肚子的我有些昏沉,無聊地坐在椅子上等待每天的軍事會議結束。這時通訊兵的聲音由門外響起:

“報!抓到幽凌探子一名。”

耀目光一凜:“帶上來。”

說著一個幽凌服飾的人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蒙著頭堵住嘴在地上不停地掙扎。待除去頭巾跟布條,看清來人相貌,我就樂了:

“這不是王公公嘛!您不好好侍侯陛下,怎麼跑到幽凌來了。”我翹著二郎腿,打趣。

“神女……神女喔!老奴可算見著您了,我的神女喔……”不由分說這就開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是沒什麼,正好把我從昏睡中吵醒一會好去放哨,但是卻把其他的赤月軍幹部嚇得不輕。這清一色沙場男兒只懂流汗流血不懂流淚,哪裡見過這仗勢,一臉驚訝的在我跟王公公身上打轉。

“魔女,他、他是?”得!連馳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