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受到嚴重的影響,長久就會危及生命。
但是荷哥卻沒有甩開小黑,他沒有和幼子玩耍過,對於尾巴上的小黑,他感到很有趣。便舉起尾巴,方便小黑爬到自己背上。小黑張牙舞爪的從荷哥背上一直跑到頭頂,騎著高高的野獸視線一片開闊,小黑興奮的咪咪叫起來。
荷哥內心激動不已,他第一次碰到這麼小的寶寶,真想拿回家裡偷偷養起來。
即使荷哥無心傷害小孩子,但是母獸的天性也會讓自己的孩子遠離雄虎。
荷哥對於這兩隻寶寶的失職母親感到非常不滿,不過因為淺黃和小黑還沒有斷奶,也只能嫉妒的在心裡想想。又想到自己永遠不能有孩子,莫名的感到一陣的失望難過。
荷哥慢慢趴下,腦袋保持平穩的低下,輕輕舔了舔淺黃,小心的把舌頭上的鉤刺隱蔽起來,只用最柔軟的部分梳理淺黃身上稀疏的皮毛。他發現自己的舌頭幾乎都能把小幼子覆蓋住,而且淺黃身上帶著奶香,荷哥舔著他心裡越發的柔軟。
小黑四肢並用緊緊扒住荷哥的大腦袋,對著比自己矮的淺黃擠眉弄眼。淺黃見小黑站在高處對自己高傲示威,心裡氣不平,自己才是家中老大。為了證明實力,淺黃順著荷哥的舌頭,蹬鼻子上臉,衝著小黑奔去。
荷哥由著淺黃踩踏,他能細細體驗著小爪子上的軟墊帶來的輕輕柔柔的觸感。
兩個小崽子擠在荷哥頭上打了一架,順著荷哥頸部曲線滑到背上,對於這個好玩的遊戲淺黃和小黑突然上了癮,他們不再互相撲打,抓著荷哥的面板,踩著荷哥的頸部往上爬,玩起這個滑梯遊戲。
荷哥為了方便他們攀爬,一會放平頸部讓他們輕易爬到頭部,一會抬起頸子讓他們慢慢滑下去,淺黃小黑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兩個吃飽奶消化差不多的寶寶在荷哥身上尿了一泡,才算結束。
淺黃和小黑排洩後感覺餓了,連滾帶爬的下了荷哥的身體,一起咪咪的叫起來,開始找媽媽。不過他們發現這裡的灌木根本沒有媽媽和弟弟妹妹,擠眼睛,憋著嘴,難過的看著荷哥。
荷哥甩了甩身上的液體,也不嫌棄,生怕他們哭起來,湊近兩隻小寶寶仔細嗅嗅了,頭抬仔細辨識了一下,便帶著他們往回走,準備把淺黃和小黑送回家去。
荷哥走的極慢,照顧著兩個孩子的步速。但是不遠的路程,荷哥很快發現這些奶香味就是從自己弟弟的領地散發出來的。
他仔細看看小孩子身上的紋路,心理疑惑不解,他知道弟弟已經有了一位雄性伴侶,不可能再有孩子。難道白頰也會生孩子?
荷葉被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同時又為自己弟弟能有後代高興起來,接著又有些嫉妒,現在只有自己沒有後代,其他熟悉的野獸都已經有了孩子。
荷哥不禁產生也去找一隻雄獸的想法,他的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輕輕的聲音,找到相愛的伴侶就可以擁有後代。
相愛的伴侶?
荷哥不清楚自己腦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他認為這一定是很有道理的,像艾葉與弟弟荷葉就是找到了相愛伴侶,不久就有了寶寶。
接下來,荷哥又對“相愛”這件事情迷惑起來,捕獵的話就很簡單,交~配的話,他強制執行也能成功。
但是相愛!怎麼樣才能相愛呢?
他看著淺黃與小黑可愛的蹦跳樣子,心裡喜愛到不行,暗自給自己打氣,即使“相愛”這件事情再難辦到,為了孩子也一定要學會。
行到一片茂密的灌木叢的時,淺黃和小黑察覺出這是自己經常玩耍的熟悉領地,他們回頭向荷哥擺動著尾巴,便興奮向自己的住處奔去。
荷葉略有不滿,他認為弟弟至少會把小寶寶很好的安排在洞穴里居住,在雨季讓孩子們住在灌木裡是及危險的。
連天的大雨會給小孩子帶來嚴重的疾病,打雷的時候甚至會劈中這些灌木,升起可怕的熱熱火焰。
斑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有兩隻孩子不見了,他正忙著想辦法把卡在枝葉間的紅弟叼下來。對於幼子,叼咬一定要輕,避開犬齒,只能用門齒內側。
紅弟為了果子把自己陷入了橫七豎八的枝子中間,正不停的叫著。斑斑聽著孩子痛苦的叫喊聲,心如刀割,他根本想象不出紅弟是怎麼能進去這麼個刁鑽的角度,又怎麼才能把他救出來。
如果硬是從側面扒開枝葉,這些堅硬的枝幹很容易就插入紅弟還嬌嫩的身體;如果非常使勁的把他拽出來,那樣又很容易就傷了紅弟的頸子,想不出辦法的斑斑急的眼淚汪汪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