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麼?慢點,這吊橋雖然結實可是還是小心一點才行。”一個走過橋後的中年男子轉頭高聲叫道。
人流終於平息了下來。大約還有十幾個人的時候,橋身忽然發出一陣木頭破裂的聲音。所有人的都驚呆了,只聽‘啪’一下,橋身右側的粗繩開始回頭,橋身以微速向一邊慢慢偏了過去。橋上的人大都是十幾歲的娃娃,嚇得放聲驚叫。人群開始騷亂,有的人看著下面洶湧的河水臉色蒼白。一些孩子們的母親哭喊起來。
“啪”這下徹底的斷了,眼看一場悲劇就要在這美麗的山麓間上演。危險來臨之時,一切都變成可怕的寂靜,時間好像過得很慢。
一道白光從橋中間發了出來,空氣裡好像有種看不見的氣體在慢慢的凝固,一條奇蹟般的光繩出現的雙橋之間代替著已經斷了的粗繩。所有人的都呆呆的看著。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跑!”一個男孩大叫道。
像被驚醒的小鳥,那群孩子有的向前跑,有的向後跑。不一會,都逃出了那座危險的吊橋。不,橋上還有兩個人。一個黑髮少年凌空站立,另一個金髮少年在他的支撐下雙手交叉在胸前,在他手裡緊握住的正是那條發光的繩子,原來那兩個人就是楓展與衛木衝。
“走!”楓展輕喝道,兩人凌空飛馳。吊橋在沒有支撐力後轟然倒下了。
“他們會用法術,就像蝴蝶館的那個妖女一樣,好可怕。”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人喃喃自語,人們都愣在那裡很靜,所以聲音傳得很遠。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人聲有些急驟上升然後又變得安靜無比。
忽然,一個人從黑壓壓的地方跳了出來,他衝到那個說話人的身邊就開始揍他,這個人打得毫無章法,就像一個女人撒野一樣。被揍的一方剛開始是閃讓,可是後來,也竟不得他的無由責打,一拳打了過去,那個人一聲沒吭,摔到地上,他慢慢站起,這一拳揍得極狠,他的臉快速的腫了,可是他卻不甘心,衝上去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好了,啞巴,你打不過他的,難道你認為他說那個人是妖女,你就那麼不服氣。”人群中另一個人在角落裡叫道。
原來剛才跳出來的那人居然是個啞巴,難怪剛才一聲沒吭。這個人是啞巴卻不是個聾子,他惡狠狠的盯著說話的那個人。那種眼神就像是一匹受傷的野狼。在他周圍的人開始後退,使他變得顯目起來。
“婚禮繼續進行。他們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懂沒?”言老爹氣定神閒,人群的緊張氣氛開始鬆動,不一會兒又有人開始笑鬧。人流開始了緩慢的移動,已沒有了剛才的急躁,此時在大家心裡都留下了一個不小的疑問。
“你們兩個留下來。我有話要對你們說。”言老爹指了指楓展與衛木衝,言禾幾度想走過來詢問,被幾個老婆婆強迫的拉走了她。在人群中,她的臉不時在黑髮中的浮現,帶著不安還有一點點驚奇。
“啞巴,你也來吧。”言老爹回頭看到那個依然站在原地的啞巴不禁皺了皺眉,說不準是惋惜還是厭惡。
15)啞巴的秘密
言老爹把楓展他們帶到了一個小山洞裡,這裡的環境深幽,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找尋根本不會發現緊靠著大路邊就有一個迷人的山洞。此洞洞口不寬,僅容兩人並肩進入,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四面的洞壁都乾燥得狠,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年代久遠,已看不清楚內容。言老爹面壁而站,陽光透過洞頂的開口落到他的臉上,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
“想不到,你竟然是蒼龍。真的想不到。”言老爹自言道,他轉過身看著衛木衝,眼神裡有些憎恨之意。他在恨什麼?他怎麼會知道衛木衝是蒼龍?僅憑了他的白光嗎?對於山裡人來這有些不可思議。還有這個啞巴,他與所謂的那個人有何關係?難道與蒼龍有關,還是另有所圖?楓展不著痕跡的掃了站在洞口的啞巴一眼,暗自揣測道。那個啞巴秉性孤僻,也不進來也不出去。堵截在洞口,在陰暗的光線下,他還略帶著憤怒的表情著實讓人感到害怕。
“你為什麼來會?你還害得人不夠慘?你想當面嘲笑嗎?嘲笑那些為了你們這群人渣而抱憾終身的人?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神的怪物,定下什麼規矩讓人遵從。你們真以為自己是神嗎?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言老爹轉過身來,咄咄逼人,一步一問,等問完之後已經是緊貼著衛木衝的腦門。
“言老爹,我不明白。”衛木衝有些驚慌。楓展一步跨到他們的中間,把衛木衝擋在身後。
“我想我們有誤會,是吧,言家老爹!”楓展特別的加重的語氣,以提醒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