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去吧。”她身後響起了一個興災樂禍的聲音。
“你能去當然好,可是……”清子猶豫不決。
“少費話!”這人搶過酒案,走了進去。
“天啊……要是搞砸了,我就沒命了。”清子欲哭無淚的哀嘆。 。。
第六章 迷霧的前方(27…33)
27)蒼龍殿的哭聲
小小的院子,乾淨的地面。屋簷下的風鈴迎風擺動著。
“你回來了?”屋子裡傳出一個人的聲音,他好像已經知道院中多了一個人。
“是的,竺真,我回來了。”
“恕我無法相迎,甘人。”
“不客氣。”甘人揭下了墨鏡輕輕一笑。他拉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但是空曠,除了牆上掛著一個佛主的畫像以外,整個屋子就只有兩張坐墊。其中一個上面端坐著一個人。他白髮蒼蒼,苦澀與慈悲凝固在他的眉梢。容貌和他的聲音簡直相差了七十歲。
“請坐吧。”他揚了揚手,意外的是,他的手光滑無比,像嬰兒般的柔嫩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出淡淡的珍珠色。
“好久沒見你了,過得好嗎?”竺真慈祥的凝視他。
“無所謂好不好。”石墨避開他的目光,看向門外的景色。
“你這次回來是要回到那裡去嗎?”竺真一點也不生氣,他微笑的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我別無選擇。”石墨仰起頭,孤寂的眼眸分外清醒。他苦笑著撇著嘴。
“我好想你。”說完他撲到竺真的身上,輕輕低泣,像走失的孩子終於找到自己的親人。
“哭吧,沒人知道,你就放心哭吧。”竺真輕輕摟著他,親吻著懷裡的頭髮。他拍著石墨的後背,愛憐的表情出現在他蒼老的臉上。
“我好累,我真的快瘋了。”石墨的聲音越哭越大,到了最後簡直就是狂怒的吼叫。
“我知道,我都知道……”竺真更加用力的將他抱住,淚水從他的眼角悄悄的流了下來。
石墨的聲音在最後慢慢的消失了,仔細一看他原來在竺真的懷裡睡著的了。竺真認真的替他擦著臉上的淚水。
“對不起,甘人,我明知道結果,但是我幫不了你。佛主啊……原諒我吧,我有罪……”
京都府
“我覺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一個男人背對著房門,他跪坐在神案前。在他身後站著的是一個穿和服的女人。
“其實我早就該猜到了,那隻可惡的老狐狸。”他又接著往下說。“他的陰謀就是如此,真是讓人膽戰心驚的對手啊。不過呢,我的賭注下得也夠大。唉,能夠活下來的人一定是受神眷顧的吧。”
“您多心了。”那女人像幽靈一樣嘆息。
“我……只能算是一個可悲的角色。我現在唯一的祈求就是讓我死在我在乎的人手上。這個要求並不算大,對吧?我們都是可憐的祭花者啊。”
“您不會死的。”
“他快來了吧。”
“是的。他快到院子裡來了。”
“你在一旁靜坐吧。”
“遵命。”
修長的人影出現在院落中,他拉開了房門。屋子裡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離這個男人不遠,是一個正低頭歡迎他的和服女人。
“你回來了?”男人冷冷的問道。
“是的,父親大人。”這人揭下了墨鏡,他微笑著回答。
“甘人,真的是好久不見了。”背對著房門的男子轉過頭來,他原來是伊賀流之劍!
“我不久之前才見過豔姬。”石墨答道。
伊賀流之劍站了起來,他踱到石墨的面前。
“你長高了。不錯,是個俊美少年。”
“謝謝你的誇獎。”石墨向他微微低頭。
伊賀流之劍眼出浮現出一種迷糊的光芒。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摸索著石墨的臉,手指在他的臉上緩緩移動著,宛如在撫摸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最後他的手指停在他的唇上。
“你長得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粗糙的指腹曖昧劃過柔嫩的唇瓣。石墨技巧的側頭,逃開了他的掌握。
“父親大人,如果沒什麼事,那麼請恕我先告辭了。”說完,他冷傲的轉身離去,甚至沒等伊賀流之劍的答案。
“這孩子,真想把他給殺掉!”伊賀流之劍看著那絕別的背影,眸底流露出刺骨的恨意。
跪坐在一旁的豔姬眼中劃出一道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