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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點德吧。”楓展沒好氣的低聲罵道。

心宿聽後淡淡一笑,走到一株‘勿忘我’那裡低頭甜蜜的思緒著。

勿忘我是從英文名稱"Forget…me…not"直譯過來的。這花的名字頗為浪漫,而關於她的傳說,更確定了其"花中情種"的地位。相傳古歐洲的一位騎士,付出生命的代價為心愛的女友採來一束花,這花就是"勿忘我"。勿忘我花是紫草科的一種一、二年生草本植物,莖高10~50m,特別在野生狀態中,尤為細小纖弱,花多為藍色。也有變種白花勿忘我與紅花勿忘我。青年男女互贈勿忘我,以表達深切情意。

“衛木衝。”楓展看著他,被望者站了起來。

“心宿,我們開始吧。”衛木衝說道。

17)力量的終結

日本東京涉谷區

“一樹,你又到哪裡去玩了。”一個婦人叫住了正準備偷溜進來的小孩子。

那孩子身體僵直,他木偶般的轉過身。眼前是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女人,她正端著一個竹筐,裡面裝著洗換的衣物。

“我剛才到朋友家去了,山田歐巴桑。”他做錯事一樣,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哼。這個孩子原來就是剛才的那個加賀一樹。

“你呀,一定又是從牆上跳過去的吧?真是的,如果不小心跌倒了怎麼辦呀?就算不跌倒,嚇壞路人也是不好的呀。”那婦人責罵道,她是個慈眉善目的人,就算再嚴厲的語氣也配著一副笑眯眯的臉。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加賀一樹聽話的鞠躬。

“好啦,知道嗎?佗哥哥來了喲,現在正在教那些人學習茶道呢。一樹難道不想去看看嗎?”

“真的嗎?”加賀一樹興奮的抬起頭,“那麼我先告辭了。”說完他飛快的跑了進去。

“喲,慢點,你不要那麼失禮呀,現在可是茶會時間呢。”婦人看著遠去的小小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神農架蝴蝶館

聽到衛木衝的話,心宿轉頭看著衛木衝,臉上掛著似傷感似心喜的複雜表情。她嘆了口氣,愁悶的看著天空。

“你難道不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衛木衝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覺得這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場一碰就會碎裂的夢,真的不敢相信,我終於可以解脫了。”心宿伸手摘下了頭上的帽子,衛木衝吃驚的張大嘴巴。原來她一根頭髮都沒有,是個光頭,難道她已出家了?楓展放下了茶杯,也跟著站了起來。

“在此之前,請兩位少主賜予我名字吧。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卻還沒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心宿的看著他們,眼睛裡盛滿了淚水,她微微發抖,讓人感到莫名的悲哀。

“你就叫做含笑吧。”楓展看著屋前那棵含笑樹。

“含笑,多美的名字,像你的眼睛一樣漂亮,也帶著我們的祝福。你一定要永遠的笑下去。聽懂了嗎?含笑。”衛木衝跟著說道。

“含笑。”心宿咀嚼著這個詞語,“是的,好美的名字,謝謝兩位少主。”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我知道取走力量是很痛苦的,其程度不亞於身體被硬生生的撕成兩半。”衛木衝說道。

“是的,我一直在準備。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含笑答道。

“你說。”

“請麒麟少主把啞巴催眠,讓他睡一覺。我不想讓他看到取走力量的場面。”

“沒問題,我這就去辦。”

“非常感謝。”說完,她把臉轉向衛木衝,“蒼龍少主請往屋內走。在這裡會把我的花給損壞的。”

衛木衝點點頭,跟要她的後面。楓展則離開茅草屋走向不遠處的山腰。

“含笑,可以了嗎?”衛木衝在屋內壓低聲音問著跪在他面前的含笑。

“是的,蒼龍座。請儘快開始吧,恕我有點急不可耐。”含笑答道。

衛木衝看著她微笑的臉,緩緩的抬起右手按到她的額頭上,白光從他的掌心噴湧而出。含笑悶聲叫痛,晶瑩的汗珠從她的頭頂上冒了出來。光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最後把她整個人都包攬其中。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從白光裡傳出,含笑痛苦的聲音大了一些。

“這是最重要的時間,要想不用武力,和平取走心宿之力,必須用這個方法。你一定要忍住,不能用力量與之抗衡,否則你會全身碎裂而死。”衛木衝查覺力量有些衝突趕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