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可是這事實在是牽扯太大了,道:“這事發生,陛下也很傷心,把我們都趕出來了,一個人待在養心殿”。
“還勞煩慶得公公,幫我通報一下,在說,父皇一個人待在養心殿也不是一個事啊,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賈赦道。
慶得公公嘆了口氣,想了想,也是,聖上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這個不行,只能走上前去,通報。
聖上聽聞賈赦來了,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恢復表情,道:“讓恩侯進來”。
慶得公公舒了口氣,見人就好。
賈赦推開養心殿的門,走了進去,看到聖上一個人坐在龍座上,神色難以捉摸。
“兒臣參加父皇”賈赦乖乖給聖上行禮。
“你來了,坐吧”聖上道。
“聽高公公說,您把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這可不成,萬一有個什麼事,這可怎麼辦?”。
“你今日進宮可有什麼事?”聖上嘴角微微一扯,倒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賈赦眼睛一轉,道:“本來有事,但是現在沒事了”。
“哦,這是什麼意思”聽賈赦這麼說,聖上倒是來興趣了。
“本來的來意父皇也知道了,本來是想給岳父求情的,但是看到父皇這個模樣,忽然不想求情了,雖然太子做錯了,父皇還是要保重龍體,太子是太子,您是您,萬莫因為太子的過錯,而懲罰己身”賈赦柔聲道。
“呵”聖上苦笑一聲,道:“現在也只有你才肯跟朕說句實話,太子啊太子,到底是朕一手培養長大,朕親自給他啟蒙,對他寄予了極大的厚望,可是卻是這樣彙報朕的期望”。
“太子殿下也只是壓力有些重,上次兒臣和他談心,太子風度翩翩,滿腹經綸,出口成章,這都是兒臣看在眼中的,只是,其他的皇子都已經成年,即使最小的皇子,都已經進入朝堂參政,他著實有些急了,所以才會有此昏招,聽聞父皇已經把太子殿下關在東宮,想必他也是滿腹委屈,您不若親自去看看,想必他現在也過得不好”賈赦勸道。
“他都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有臉讓朕去看他”聖上怒道。
“父子哪有隔夜仇,即使是犯錯,也有犯錯的原因,您不若去看看”賈赦道。
聖上思慮了片刻,道:“不,想在朕不適合見他,過段時日在說”。
賈赦聽聖上這樣說,頓時瞭然,他忽然覺得聖上在對待太子時有些像第二世他看到的清朝,康熙皇帝對待他的太子一般,這些皇子想要扳倒太子,一次性一杆打到底是甭想了,這些年太子勢大,聖上也是忌憚的,一邊打壓太子,一邊對太子又心存愧疚,現在太子出事,聖上或許還可以鬆口氣,他不用被太子逼得這樣緊迫,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著實愧疚,有這份愧疚在,太子早晚可以起復,但是他的岳父,怕是要在這場戰鬥中,折損了。
“既然這樣,父皇就高興些,慶得公公在外頭,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賈赦道。
“那個老東西,讓他進來吧”聖上自己想通,倒是不再鬱結。
賈赦和聖上再聊了一會兒,卻隻字不提老張大人,倒是讓聖上的表情越來越柔和。
回到自己的府中,賈赦才覺得心累,果真,他就不適合這種勾心鬥角,賈赦苦笑,早讓岳父退下來,偏偏不聽,還選擇激流勇進,現在陰溝裡翻船,直接被太子連累,即使太子真有一天登基,也沒岳父什麼事,因為年紀大,而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岳父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聽聞賈赦從宮中回來,沒多久,張母就上門了,也沒說其他的客套話,直接道:“聖上怎麼說,要怎樣處置他”。
賈赦搖了搖頭,道:“父皇正在氣頭上,完全就不讓本王提岳父,太子此番過錯太大,如若要保下太子,這些罪過,只能有替罪之人來揹負”。
張母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她早有預感,這次,怕是沒那麼好過,但是卻沒想到這麼難,想到女婿早先的提醒,心中的煩悶,卻不知如何訴說。張母苦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都已經是閣老重臣,還放不下手中的權利,還想著更進一步,卻不知這一步的路上,佈滿了艱難險阻”。
“岳母也不用擔心,等過兩日,聖上的心情好些了,本王再去探探口風”賈赦安慰道。
“多謝王爺”事已至此,也只能全靠這個女婿了。
“對了,岳父的事,您和我說就行了,若嵐懷孕,還是不要讓她知曉此事,白白擔心”賈赦叮囑道。
“王爺且安心,老身會管好府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