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
“司徒藍芽,你不是為了他而留下的嗎?留在這個門派裡?”
“你也太小看了我一點,我留在這兒,我和他,都從未為任何一個人而活過。我的生命中,絕非只有對他的情。你也太高看我了,我並未你們想象中的……那般……愛他。”
“為何這麼說?難道這一切都還不夠嗎?”
“你以為我為何要留下?我中了淵泣之毒,遲早變回毒發身亡。我留下,才更合適,不是嗎?”
這一下,扛著碳的亞亞又變了臉色,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搖著頭,口中不斷地說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倒是司徒輕笑幾聲,“為何不可能?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不信,你騙我……這是你為了證明你不愛他的理由,是不是?不可能的。”說著,他鬆開雙手,碳從他的背上滑落下來。司徒見狀,上前要扶起碳,卻被亞亞一把抓住了手,“不可能的,你是火鳳後裔啊,你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你怎麼可能會中淵泣這種毒呢!就算是個上古流傳下來的毒,可你還是上古遺神呢,你堂堂司命,怎麼會怕這點毒,是吧?”
她掙脫開他的手,望著他急切的目光,冷靜地開口,“司夜,不必再偽裝了,既然我們都知道了彼此的真實身份。你瞬移幫我把大叔帶回去吧,等我恢復了靈力,就追上你。”
“你也知道了?”他問完又自嘲地笑了笑,“聰明如你,我如此失態,想必你也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猜到一點兒了。眼下,還真是被看穿了。”
她笑而不答,他卻又急著追問,“淵泣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上古遺神,天生異能又如何?沒有誰,是可以永世不滅的,司夜。”“如此說來,你真中了淵泣之毒?”他看著她點頭,又急急說道,“同我回天界,一定還有辦法的,我們去求天神啊,當年你忽然離界失蹤,久久未歸,他一直怕是魔界眾人對你不利,才派我出來尋你,這一尋便是十幾年。我找遍了三界之內都未找到你,我還真怕你有所不測,我在卡努努裡呆了這麼久,也懷疑了你很久,我不明白,既然是你,又沒有出什麼事,這麼多年來你為何都不迴天界呢?”
司徒笑了笑,“你別擔心,淵泣暫時被壓制在我體內,我知道你有太多想問我的,我都會告訴你,也會同你回神界,不過,不是現在。你應該明白,眼下這兒的情況。你先替我將大叔儘快送出去,我恢復了靈力之後也會往回趕,到時,我們再細談之後的事。大叔照顧了我著麼多年,我沒理由丟下他不管的。”
亞亞點了點頭,同司徒告別了之後,便重新從她手中接過碳,瞬移向著仙府趕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的司徒,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這一次的相認在她的意料之外,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們沒有相認的一天,她甚至希望,司夜可以一直尋找司命下去,不必回到那個地方,離命運的旋窩越來越遠。
“抱歉,永生的暗夜之司。”
說完這一句,她便扭頭轉身,向著回頭路走去。她要去找他,她不能留他一個人,呆在那個鬼地方。他有他自己要去完成的事,還有一個能給他幸福的女子在苦等他回去……
而奮力瞬移著要將碳帶回仙府的亞亞,也就是天界的司夜之神沒一會兒便回到了仙府,帶著碳的他顯然嚇到了仙府裡的每一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興雅接過亞亞手中的人兒,指著久久不醒的碳問道。
“讓我……喘口氣,我可是拼了老命趕回來,他……他,唉,來不及解釋這麼多。總之,你們司徒峰主讓我幫她把人給帶回來,他的魂魄不穩,要你們帶回門派,讓他泡在日月峰的日月泉水裡,封住他體內不斷散去的魂魄之力,再讓幾位掌門救救他,不然,他早晚變成一個活死人。”他一口氣說完之後,趕緊找了個作為坐下,給自己端起桌上的一壺茶,一晃,居然是空的。他隻手用力放下,蛀蟲一見他回來,立馬來了個熊抱,又給他重新端水泡茶。
另一邊,樂天,興雅他們則商量著碳的事,亞亞喝了口茶,插話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早點把他送回去呀,我們就這麼幾個人,找個人快點把他送回去變好。”說完他們幾個同時看向正在喝茶的他,他連忙擺擺手,“別看我,我剛把他送回來,累了個半死呢。”興雅嘆了口氣,“是啊,這事還是別讓他們幹了,還是我們三個人裡的其中一個去吧。”興雅說完,木子也點點頭,畢竟他們還是剛成為正式弟子不久的師弟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