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要害我和哥哥”靈兒聽到明溪當年的事,對五年前的那場暗殺很氣惱,要是放現在,自己一定毒的他們生不如死。
衛明風未置一言,只是那雙緊緊抓住的小手暴露了心情,居然還得自己和孃親妹妹分離,自己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不知道”此事龍問天也很氣憤,當年暗殺的人像是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一般,自己追查了五年,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龍問天的話倒是讓明溪有些意外了,看來直覺上這個男人已經是自己的依靠了。
習夜沒有等到明溪,回到清水客棧聽衛玠說,靈兒和風兒又不見了。看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島主,是小主子的信”風靈島的一個侍衛將信件交給衛玠。
“島主?”看過信後,衛玠的眉角終於鬆了,看來訊息應該不壞。
“看吧”衛玠將信遞給習夜。習夜展開信紙“和孃親妹妹一起,勿念”不愧是自家的主子,比自己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說話簡單利落。
“習夜,你怎麼看?”十幾年的相處,衛玠對習夜有不同於一般人的信賴,兩人有時候是主僕,但更多時卻像是好友。
“依屬下看,風兒和明溪在一起,未必是壞事。”習夜直言不諱的表達自己的看法,五年了,自家主子對明溪的深情自己都動容,每每老夫人讓島主納妾的時候,總是那句有溪
兒就夠了,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看那個人的畫像。
“這說不定是個契機,習夜,查到明溪在哪裡,在暗中保護就好了,還有當年的事抓緊時間調查”
習夜關上門,停留了一會就離開了。獨留一個人在房間中。
“哥哥,你說我們去看看那天的癩蛤蟆怎麼樣?”龍問天原本一個人在院中練劍,不甘無聊的靈兒纏了過來。
“好,怎麼去?”龍問天收起劍,自己並不知道那隻癩蛤蟆住在哪裡。
“嘻嘻,這就是靈兒的厲害了。那天我在那個癩蛤蟆手下身上撒了藥粉,小狐”隨著靈兒的呼喊,一隻全身雪白的狐狸竄了出來。“小狐,可以聞著藥粉帶我們去”
衛明風看著靈兒狡黠的雙眸,又看看那隻雪白的狐狸,原來是早有打算呀。衛明風點點頭“娘哪裡?”有了娘,衛明風彷彿多了些生氣。
“你說娘呀,和師傅在房間裡卿卿我我呢”雖然靈兒和明溪重聚才幾天,可看起來教育的挺‘成功’的,若是神經不大,對她的話還真接受不了。
聽到小妹的話,衛明風表情不變,可心底柔柔的,只要她喜歡,自己不介意多一個爹爹,但也僅此一個。
“阿嚏···”房間裡德明溪似乎有感知似的。
“溪兒怎麼了,是不是昨晚受寒了”龍問天停下倒茶的動作,貼了上來。
“沒事,不就是一個噴嚏嘛,看你大驚小怪的。”
“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事。我幫你把把脈”說著龍問天就嚮明溪的胳膊抓去,明溪躲閃開,看著明溪龍問天滿臉都寫著不解。
“真沒事,你怎麼把面具拿下來了”看的咱臉紅心跳的,真要讓你把脈,咱還不羞死。
“這,不是你說的在宅子裡把面具拿下嘛”呵,原來是因為這。龍問天故意靠近明溪,將熱氣都呼在明溪的脖頸上。
“我說的,對喲”感覺到脖子上的異樣,又看看近在咫尺的龍問天,刷的脖子也紅了。“問天,你能不能做好,我··唔···”又是這樣,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唇齒相交,纏綿過後,明溪突然間就釋懷了,再帥又如何,他是咱的啦,咱想看就看,想吻就吻,呀,怎麼想到這個詞,咱還是有些害羞的。看著臉一會白一會紅,表情生動的
明溪,龍問天笑道“怎麼了溪兒?”
“問天,你多大了”其實明溪就是隨口問問,別無他想。
“十八,你不是知道嗎?”
“什麼,你才十八”明溪猛的站起,拍拍胸口,幸虧十八了,不然咱就是勾引未成年的不法分子了。
“怎麼了,溪兒”她不會是覺得自己小,沒能力保護她吧。龍問天抓住明溪的手,怕她逃跑一般。
“那我多大?”咱不想玩姐弟戀。
“二十四”龍問天說完就抱緊明溪“溪兒,我可以保護你的,不要離開我”
明溪愣愣的消化這個震驚的訊息十八,二十四,怎麼可能,“問天,你聽我說,我感覺我好像只有十七歲”
“啊”龍問天放開明溪,然後全身打量道“你和六年前確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