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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後去劉隊長那裡,問問他昨晚現場勘查的結果。”

“好的 。”

飯後輪到李維斯刷碗,宗銘坐在廊簷下的搖椅上曬太陽。蒙哥馬利經過一晚上的“同居”已經跟他混熟了,從他的左肩走到他頭上,又從頭上走到他右肩,見他被太陽曬著的那邊耳朵下面出現了一絲紅痕,好奇地啄了一口。

宗銘吸了口氣,伸指彈了彈它的屁股,蒙哥馬利尖叫著跑走了,不過隔了一會兒又悄悄跑了回來,蹲在他肩膀上曬起了太陽。

李維斯擦洗著流理臺,偶爾看一眼窗外的風景,雨後的陽光分外清澈,金色的光線照在宗銘臉上,他的臉色看上去紅潤而健康,再沒有從前那種蒼白疲憊的感覺。

他懶散地躺在搖椅裡,胳膊搭在扶手上,長腿翹在腳踏上,整個人像是吃飽喝足晾曬毛皮的大型猛獸,慵懶中透著蟄伏的危險,生命力十足。

也許再過十二年我也能這麼帥吧……李維斯羨慕地想著,又有點說不清的得意。

得意什麼呢?他也說不清楚,大概是得意有這麼牛逼的人給他剝小龍蝦和熬大米粥吧。

快十一點的時候他們去醫院給宗銘辦了出院手續,將日用品裝在後備箱裡,去了劉隊長他們派出所。

“現場沒找到什麼線索。”劉隊長十分疲憊,眼睛裡全是紅血絲,嗓子又沙又啞,顯然昨晚沒怎麼睡覺,“鑑證科還在分析微量物證,結果出來要等一兩天。”

宗銘道聲辛苦,劉隊長給他讓煙,他猶豫了一下沒接,說:“戒了,肺不好。”

劉隊長點頭,說:“戒了好。”

宗銘問:“韓博濤那邊查得怎麼樣了?競爭企業有線索嗎?”

“本來有一些,但現在不太重要了。”劉隊長說,“三個失蹤者聯起來考慮,他們犯案的嫌疑就不大了——焦月然和韓博濤他們的研究方向沒有任何交集,反倒是前一陣一起報送了青年科學家評選,現在我們更傾向於考慮這個思路。”

宗銘問:“有嫌疑物件嗎?”

“暫時還沒有。”劉隊長說,“我們今天會調查剩下九名候選人的社會關係,希望能找到疑點吧。”

“藏匿地點排查過嗎?”

“在排查,但西堰市這麼大,大海撈針,不容易。”劉隊長也是一把老手,宗銘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醫院和藥房我也在調查,如果他們三個還沒有死,被控制起來,兇手可能會用藥物麻痺他們。”

“下個月就是評選了。”宗銘說,“還有十幾天,不知道評選之前能不能找到他們。”

“但願吧。”劉隊長並不是很樂觀,“這也只是一個方向,說不定還有其他可能,等排查完這些人的社會關係網就知道了。”

從派出所出來,宗銘找了一家咖啡廳,叫桑菡上線開了一個小會。桑菡不愧是公安大學的駭客,不用宗銘吩咐,已經把焦月然的通訊記錄查了一遍了,然後大家就得知了一個意外的訊息——這姑娘居然是有男朋友的。

很麼樣的男朋友,竟然要把弟弟和父母都瞞過去呢?

答案很簡單,她的男朋友是個有婦之夫。

“集團的副總工,石化研究所的頂頭上級。”桑菡說,“焦月然和他保持地下情關係已經有兩年多了,不過看上去兩個人並沒有公開的打算。那人用來和她聯絡的手機是掛在別人名下的,我查了很久才查到,可見對這件事很小心,應該是不想破壞現有的家庭。”

“那就是各取所需的關係了?”宗銘問。

“差不多吧。”桑菡說,“焦月然在他那裡得了不少實惠,不過也不算出格,畢竟她本人業務也很過硬,就是朝裡有人好辦事的意思吧。”

三名失蹤者的情況出奇地相似,都是利用各種關係走捷徑,這樣倒是能解釋趙毅剛為什麼會對他們如此仇視了。

李維斯想了半天,問桑菡:“你都查不到的東西,趙毅剛又是怎麼知道的?焦月然和情夫來往這麼隱秘,連焦磊這個親弟弟都沒有察覺。”

桑菡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不太好查,他們沒有直接聯絡過,得把他們的社交圈放大了捋一遍,才有可能找到交集。”又問宗銘:“會不會是趙毅剛從焦月然大腦裡直接讀出來的?超級腦裡有能讀到他人思維的型別嗎?”

“有,瑞典曾經有一個案例,是個讀心者。”宗銘回答,“我沒有接觸過他,但就現有資料看,應該不可能讀得那麼清晰,只是有一些朦朧的感知,再透過詢問確認補充這樣。趙毅剛如果沒有接觸過焦月然,直接從她大腦裡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