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查他過去三年所有的行蹤,和我們手頭的超自然案件做比對,看他還有沒有可能清掃過其他超級腦。”
“是。”桑菡在他的感染下也嚴肅起來。
宗銘想了想,道:“查他的手機,給他掛馬,看他最近在哪兒。趙毅剛已經被派出所傳訊了,如果胡查理擔心他暴露,很可能最近會來西堰市滅口,這次我一定要當場抓住他!”
“明白。”
“給你爹打報告,讓他提取一下‘第九基金’的所有資料,我要研究一下這個組織。”宗銘眉頭微微蹙起,道,“胡查理不可能一個人行動,他一定是受某個組織指使的,我要知道第九基金的底細。”
“我明天上午給他打申請。”桑菡說,“還有別的要查的嗎?”
“暫時沒有,你有空抽時間複習吧。”宗銘畢竟還是一個有人性的上司,“要是你今年考不上,你媽得活吃了我。”
“如果我考不上,那肯定是這個專業今年罷招了。”桑菡的面癱臉浮起一絲傲嬌,結束通話了通訊。
宗銘關閉umbre,長舒了一口氣,長久以來一直在黑暗中摸索,這次終於看見一絲光明瞭,第九基金,這幾年或瘋或死的超級腦,一定和他們有關係!
腦海中閃過李維斯說不清是乖還是壞的面孔,宗銘不禁嘴角微翹,這小子果然是個福星,三年前遇上他,自己頭一次抓住活的超級腦,雖然對方終究還是瘋了,但起碼起碼給刑事偵查局對超級腦的研究提供了第一個樣本。
三年後的今天,又是他第一個發現清掃者,把胡查理和第九基金從暗影中掘了出來。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因為他身上有著某種與眾不同的東西?他對超級腦的震顫如此敏感,究竟是天生的,還是後天接觸過什麼東西?
如果是後者,他會和自己一樣惡化……或者樂觀點說,是“進化”嗎?
也許這一切都要等時間來驗證了。
宗銘看看時鐘,已經是九點一刻,猶豫再猶豫,終於還是走進衣帽間去換運動服了——作為一個一言九鼎的領導,他必須要做到下屬在和不在一個樣啊!
哦對,一會記得站在跑步機上照一張自拍發給局座,要不然明天那小子就得寫三千字檢查了。
我真是個好人!苦逼領導一邊往地下室走,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假裝那裡還裝著未婚夫發給自己的好人卡。
第二天請早,李維斯在昏沉的宿醉中爬起來,發現自己和衣而臥,連鞋都沒脫,身上胡亂裹著一條毯子。
“……”不用問,一定是他昨晚喝醉了睡著了,宗銘把他扛上來的。
你好歹給我把鞋脫了啊!
衝了個涼水澡下樓,宗銘正在廚房裡熬粥,蒙哥馬利在餐檯上邁著方步走圈兒。
見他下來,宗銘勾了勾手:“快來吃,吃完趕緊去市裡。”
“出什麼事了嗎?”李維斯嚇了一跳,“不會是又有人失蹤了吧?”
“沒有,是蒙哥馬利。”宗銘將小鳥拎起來給他看,“好像得什麼病了吧這是?怎麼開始掉毛了?”
李維斯仔細一看,果然發現小鳥頭部和胸口禿了兩小片,看面板的狀態像是長了什麼癬,導致羽毛脫落了。
“吃完飯趕緊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宗銘說,“我沒養過鳥,不知道這是什麼個情況,該不會是被貓舔多了得了面板病吧?”
李維斯也覺得有可能,這幾天蒙哥馬利太能撩了,隆美爾幾乎每天都要叼它好幾次。貓口水成分比較複雜,有可能對鳥的羽毛有傷害吧。
兩人飛快吃了早餐,將蒙哥馬利裝進籠子往西堰市飛馳而去。路上李維斯給焦磊打了個電話,和他約好在寵物醫院門口見。
宗銘去派出所和劉隊長開會了。李維斯在醫院門口和焦磊會和,一再向他道歉:“對不起啊,我們處長養了一隻貓,特別喜歡濛濛,整天給它舔毛,結果就弄成這樣了。”
焦磊看著鸚鵡十分心疼,但沒有指責李維斯,反而寬慰他:“沒事,你也沒養過鳥,再說怎麼也比我帶回去的好,要不然它早變貓糞了。”
兩人互相安慰一番,帶著鸚鵡去看醫生,還好醫生說問題不大,只是真菌感染,給開了一點兒軟膏,說塗一週就能好。
兩人都鬆了口氣,取了藥帶著鸚鵡出了醫院。李維斯問焦磊要不要送他回消防大隊,焦磊猶豫了一下,問他:“聽說前一陣派出所傳訊了趙毅剛,為什麼?是不是他和我姐的失蹤有關?”
李維斯不能向他曝露偵察程序,